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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少爺找向侃,為的是‘豪門會所’的事。況超群雖然沒有全程旁聽,但也明白了一個大概。擺明了的事,向侃不會為弟弟向榮出面打招呼。向夫人的出場,也只是她的個人行動,向書記肯定不會知曉。
儘管如此,況超群還是必須要有行動。不然的話,得罪了向夫人,自己今後的日子也不好過。不但要有行動,而且要有具體的行動。那個女人精細得很,要聽行動的每一個具體環節和細節,根本不要想隱瞞得過她的眼睛和耳朵。
況超群從下午就開始了自己的私下行動。當然,他也不會**裸的打著向書記的旗號。一切都是說情者的個人行為。至於當事人如何理解,就不是他況超群的事了。可恨的是這一行動,實在是太晚了一點。
“你好,是魯支隊長吧。我是市委辦的況超群。”“你好,你好。我是魯光淦。有什麼指示嗎?”聽到是向侃的秘書打來的電話,正在驅車前往省城的魯光淦也不敢大意。說話當然是畢恭畢敬。
他以為對方是來查詢‘豪門會所’的事。儘管如此,多年的政界打拼,讓他養成了說話慢半拍的習慣,還是沒有主動說起會所的事,而是詢問對方有什麼指示。
“我想見一見支隊長,為的是向榮的事。”況超群不知魯光淦心中的小九九,就直接湧明瞭主題。
一聽是這事,魯光淦很輕鬆。向侃自己都不談兄弟的事,你一個小秘書扛什麼大旗來找我談這事。想到這兒,嘴上依然恭敬地回答說:
“哈哈,不好意思呵,況秘書。我已經到了省城,有幾項工作向省廳報告一下。這樣吧,我明天早晨回去。有什麼事,我們到家再談。行不行?”
竟然會不在家,還讓等到他明天回來再說。這種伎倆,明眼人一看就知。但人家找的藉口和把握的時間都很到位,實在是讓人說不出什麼。況超群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罵了幾聲‘老狐狸’,但也沒有辦法。
找谷中天,肯定不行。那個老頭子,為人一絲不苟,根本沒有說話的餘地。人家連救命恩人都送進了牢房。自己這時候找上門去,不是湊上去找罵嗎?
案件是重案大隊辦的。主持全面工作的副大隊長姓戈,是組織部戈處長的兒子。這總應該能行吧。那個姓戈的,巴不得能有這麼個能攀上書記的機會哩。
可惜的是費了好大精氣神,才將他兒子找回來。只是換得一個答覆,卷宗在王大為手裡,自己說話不管用,沒有辦法幫上忙。
到了這時,戈喬華也不得不佩服魯光淦的狡猾。支隊長顯然是考慮到了這一切,特意讓卷宗交給王大為保管。整個公安局裡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軟硬不吃、六親不認的犟脾氣。你們不是用提拔來卡他的脖子嗎?他死了這個心,放棄了這個念頭,還有誰能為難到他。
就在況超群大失所望,準備無功而返的時候,有人推薦出了龍若海和‘小諸葛’,說是他倆和王大為的關係特別鐵。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來正在憂愁無法交待的況超群,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小諸葛’的父親是黨校副校長,還能不好說話嗎?
諸葛校長倒是好說話,很快就將兒子給找了回來。只是一說來意之後,那小子兩手一攤,垂頭喪氣的說道:“我只是一個小跟班的,說話有誰能聽?不好意思,我的面子實在是太小了一點。”
到了這時,他爸爸才知道自己上了兒子的當。王大為只是一個探組組長,根本不是什麼大隊領導。其他一些報考大專班的人,就更不是什麼領導了。不過到了這時,老人家也只好認虧吃。自己這個鬼精靈的兒子呵,實在是太調皮了一點。
‘小諸葛’明著是不好意思,肚子裡早就樂開了花。幸好自己早有準備,不然的話,老爸就不好做人了。自己無所謂,反正是小兵一個,什麼也不怕。老爸不行,他畢竟是在官場上混的人。雖然官不大,也沒有什麼權力,但還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他是過了關,只是又將皮球踢到了龍若海這兒。原因無他,眼目下,只剩下他這把鑰匙,能用來開啟王大為這把鎖。病急亂投醫。眼看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事情還沒有半點眉目。
不要說幫向榮減上一分半分的罪責,就連案件的基本情況,都沒有談到一絲半毫。魯光淦只是說了一句‘明天回來再說’,說算了結。戈喬華也只回答說是做不了王大為的主。至於那個‘小諸葛’,一看就是一個滑不溜秋的傢伙,說話可信程度不大。
這樣的活動結果,在向夫人那兒肯定是交不了差的。今天晚上這餐酒席上,無論如何也要掏出點真材實料,況超群在打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