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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綵的事,況超群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這麼大的事,我竟然沒有能夠到場。這樣吧,今天晚上我請客,就在‘三江茶樓’請你們幾家一起喝口茶,吃一頓便餐。”
“大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到了自家的茶樓,還要你請什麼客?公事招待我們不說,你大哥有私人活動來這裡,是看得起兄弟。晚上六點,你和大嫂早點來。劉強和許大少那兒,由我來通知。”
到了晚上,四家人就又湊到了一起。找了一個稍許寬敞的包廂,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龍若海用眼角掃描了一下在座的眾人,然後又在葉嬋娟那柔嫩的面龐上停留了一下。
上次在那個‘漁港飯店’吃飯,也有在座的這些人。那是娟妹隨自己第一次出現在公眾場合。也就是那一次的酒宴,讓許文傑這個大嘴巴給傳了出去。接踵而來的是葉家長輩的怒火,還有魯祥雲、過少兵的連鎖反應。
想到這家‘三江茶樓’的由來,也是緣起於那次吃飯。宋家為了早日了結這段人情,才會要採取這種物質的方式,消除女兒宋丹青的心結。
說起來自己的運氣既好也不好。說不好,是因為自己與魯祥雲、宋丹青的所謂戀情,純粹是子虛烏有的事。白白讓自己多了好些磨難,受了一些醃臢氣。說運氣好,也有一點道理。換作其他一個人,這麼大的誤會,想只挨魯光泉一拳,就解決問題,那根本是天方夜譚。別說還得到了喬小兵的幫助,辦了這家‘三江茶樓’。運氣是不錯,只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度過葉家的這段考驗期。
對這一點,龍若海也沒有信心和把握。就連這所茶樓的開張,也沒有敢驚動葉家兩個當家人。怕的就是知識分子轉不過彎來,會說什麼沾染了銅臭之類的話。不然的話,讓葉老夫子來剪綵,倒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打牌的間隙,龍若海問起了況大哥到寧北的情形。看得出來,況超群的心情很好。說起寧北的發展前景,很是興奮。儘管如此,他還是提起了張躍進的歷史。“大哥,我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和水平。而是這個人的素質太差。千萬不能聰明反為聰明誤呵。”
“小龍,你能這樣說,我很感動,這才是真正的好兄弟。”接著,況超群詳細介紹了當年在火車上的一幕。然後又很有感情地說道:“人若不能感恩,枉為人也。我也知道這個張躍進不是個玩藝。但我們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去做一個有恩不報的小人。
再說,我所做的事,也只是在政策許可的範圍內,進行一點幫助。給別人也是我的工作,給他也是工作。那又何必不給他呢?我做好了工作,還又報了恩。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哩。做人要有原則,但又不要太迂腐。你們說對吧?
哈哈,有你們這幫兄弟的關心,我出不了大錯的。我不和他發生一分錢的往來,誰能說我什麼?哼,就憑他張躍進那麼一點小聰明,再調皮也翻不出我的巴掌心。好好賺錢就行,如果瞎胡鬧的話,我會讓他笑不出來的。”
看到況大哥如此自信,龍若海和劉強當然不會再繼續勸下去。幾家人家開心地喝起了酒來。酒席結束之後,況超群還有應酬,就先走了一步。龍若海哩,則因為‘小諸葛’打來了傳呼,說是要和王大為一起來喝茶,要繼續等待。他先送娟妹回了家,然後和兩個死黨邊聊天,邊等待。
閒談之中,劉強關切地問起了魯光淦的事。開張這一天,龍若海沒有請魯光淦到場剪綵。這中間的原因,劉強也知道。既然支隊長對自己的怨氣還沒有去得掉,請了也不會來。說不定呵,還會說自己不務正業,更加增加一點不舒服的感覺。再說,魯光淦所參與的角逐,這兩天也到了揭曉的時光。就是他想來,估計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那樣的話,讓領導為難,反而不美。
確實是這樣,魯光淦忙得很。整天忙著打探訊息,其他什麼事情都顧不上。還好在谷中天和龍若海都返回了工作崗位,整個支隊的工作不用再煩神。對這事,他的心情很是有一點矛盾。論理,他應該要感謝這兩個得力干將。在關鍵時刻,沒有給自己掉鏈子。當他想到龍若海給自己造成的麻煩時,又有一種火不打一處來的感覺。
二號晚上,在家吃過晚飯之後,他愈加感覺到有點無聊。市委常委會在晚上八點召開,要想知道結果,估計最早也要到十點之後。晚的話,過了十二點也很正常。等待,是最為感覺無奈的事情。最後的結果是什麼,誰也說不準。有人說出水才看兩腳泥。不到最後投票的時候,誰能斷定那些常委的票會投給誰家。幕後的不確定因素太多太多。
這個時候,他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