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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等你被我修理過,就不會說是良緣,而是孽緣了!”她臉上維持著淡淡微笑,嘴裡吐出的卻是警告。
“不要這麼快就拒我於千里之外嘛,我是很有誠意想跟你做朋友的。”他對她露出討好的笑。“瞧,我家世清白、儀表堂堂……”展開自我推薦。
同時,有人開始向大家講解待會兒婚宴的流程,以及伴郎、伴娘們行進的路線和該做的事,他卻像只蜜蜂似地在地耳邊嗡嗡叫。
“閉嘴。”她冷聲道。
“人品端正……”他沒聽到。
“閉嘴。”隱忍地咬牙重複。
“才華洋溢……”他說上癮。
“我叫你閉嘴。”眼角嚴重抽搐,語氣放輕,表示已經好言相勸。
“人見人愛,上自老太太、下至小BABY,舉凡女性,都對我……呃啊~~”陷入自戀敘述中的宇文能突然變身為世界男高音,拔聲慘叫,俊臉滑稽扭曲,引來眾人側目。
他腰間一小塊肉倏地被捏起,左扭右轉毫不留情,痛得他隨著那力道跳起霹靂舞,忽高忽低地哀哀叫。
沒辦法,這人荼毒她的耳朵,害她聽不清楚流程的安排,待會兒要是在那大場面中出了錯怎麼辦?可偏偏又沒法讓他閉嘴,只好讓他一次叫個夠,保證待會兒一定可以乖乖閉嘴。
放手前,給予奮力一扭。“真是夠了,從來沒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此舉不過是略施薄懲,對他算是客氣了。
“哈哈哈……”
兄弟不是當假的,光憑雷嘉卿這一句,宇文侯和宇文淨就可猜出宇文能大概是如何惹惱了她。見他踢到鐵板,不禁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就連新娘也忍不住抿唇偷笑了。
活該啊!喜歡拈花惹草,踩到地雷了吧?!
“你好狠哦……”一定瘀青了啦!宇文能撫著痛處,無限哀怨地扁起嘴,朝兇手投去委屈的一眼。
美女送上門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慘遭滑鐵盧可是他採取主動攻勢紀錄中的頭一遭啊!
“我還可以更狠。”雷嘉卿優雅地整整身上的蕾絲花飾,明明在耍狠,口氣卻稀鬆平常。
言下之意是──少來惹我!希望這豬頭聽得懂。
“欸,嘉卿,今天就委屈你一下,將就將就吧!”宇文侯開口緩頰,朝宇文能瞥去警告的一眼。
雷嘉卿豪氣地揚了揚下巴。“沒問題,你放心啦!”看在新郎、新娘的面子上,她願意跟他和平相處,只要他不要太逾越分寸的話。
宇文能不服氣地看著把他當隱形人的他們。
什麼話嘛,他才是受虐者耶!居然跟施虐者說委屈將就?!有沒有搞錯啊!真是沒同情心兼沒同胞愛的傢伙!
不過話說回來,對如此排拒他的雷嘉卿,他為何還是興致高昂,一點打退堂鼓的念頭都沒有?莫非他的潛意識其實是個被虐狂?
察覺他怨氣罩頂,雷嘉卿驀地伸手欲再挽他,宇文能以為她又要修理他,驚嚇地閃身,卻被她使勁扯了回來。
“不要怕哦,你安分點,我們就會相安無事,OK?”她衝著他擺出一臉和平大使的和藹笑容,哄孩子似地拍拍他的手臂,眉眼彎彎。
突如其來的笑容,教宇文能心絃震盪,整個人狠狠地被電了一回。
這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再加上此刻她挽著他那種小鳥依人的假象,頓時讓他心生遐想。
如果他能獨佔她的溫言婉語、她的媚人秋波、她的美麗笑容……那他一定是全世界最幸運的男人啊!
然而一想起她的狠辣勁,退縮念頭迅速竄出,旋即,卻又被心底強烈的渴望和毅然的決定給驅除得無影無蹤。
不論如何,他宇文能的字典裡,現在可是找不到“放棄”這兩個字,血管裡流著的血液,因她而產生了一種叫做“執著”的成分。
婚宴上,伴郎伴娘們全都安排在鄰近主桌的同一桌,成雙成對地坐在一塊。
無可避免的,雷嘉卿的身旁是宇文能,即使她再怎麼期望可以稍稍擺脫這超會阿諛奉承的男人,也不得不認命。
因為他就像是沒神經一樣,完全沒感受到她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及明顯散發出的疏離感,又或者是白目的故意。
他很吵,像只聒噪的公麻雀,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個沒完,狡詐地一邊展現紳士的一面、一邊強調對她的好感,害她因為他紳士的一面而無法對他發作,只好繼續忍受那煩不勝煩的示好。
或許不少的女人會對這類模樣俊俏英挺的男人沒有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