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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客棧吧!),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間只有數坪大的小客棧今夜卻客滿了,獨獨剩下一間小小的柴房。為了田蜜,諸葛擎也只好在此委屈一夜了。
諸葛擎輕輕將她放置在床上,發覺田蜜的臉色仍有些蒼白,他立刻到鎮上挨家挨戶的尋找大夫,但卻遍尋不著,他只好先回客棧。
望著田蜜那慘白的容顏,他整顆心都糾結住了,他忍不住火爆地撞開掌櫃的房間,大聲問道:“掌櫃的,你們這地方連個大夫都沒有嗎?”
掌櫃睜開睡眼,驚愕的抓緊被褥,支支吾吾的說:“我們這裡晚上不安寧,所以每戶人家一到太陽西下都閂緊大門,卸下招牌,除非等到天亮,否則,他們是不會開門的。”
“別講這些廢話,我只問你有沒有大夫?”諸葛擎向前一步逼問。
“沒——沒有。”掌櫃都快哭出來了。
“沒有?那你們生病都不診治的嗎?”他眼中閃著兩簇紅火,快要氣瘋了。
“我們都到下個鎮上。”掌櫃乾脆把整個頭都用被子蒙起來,兔得又見到眼前這位眼睛會殺人的男人。
下個鎮!天,這根本來不及了。諸葛擎揮了揮衣袖,又往柴房內衝去。
他看著田蜜,回憶起小時候只要他們一有不適,師父就會為他們全身擦上一種草藥制的涼油,而後連氣將涼油內的藥劑透入體內,讓他們再好好睡上一覺,隔天醒來又是好漢一條。
諸葛擎摸了摸身上的衣袋,還好那救命的涼油他們四人向來都是隨身攜帶的。
他輕輕為她在太陽穴上抹上一些,繼而,他的手猶豫停頓了一下後,帶些顫抖的解開她身側的鈕釦,在幾乎春光大現的當兒,他又迅速的將她翻轉過身,但當他看見她身後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時,他的手抖得更兇了,他心一橫,將她肚兜兒的紅繩用力一扯,又挖了一些涼油在她細嫩的背部緩緩來回推拿,他強迫自己臉不能紅、氣不能喘,就把她當成一塊雪白的牆壁,以最平穩的呼吸及力道來按摩。
只可惜那不是牆壁,而是光滑柔軟的肌膚,摩擦在手掌心上是如此的誘人心神、撩人心智,諸葛擎緊閉上眼不敢再看她。
女色對諸葛擎來說,向來不具吸引力,他也從不瞭解何以男人會為女人失魂落魄,而如今,他首次感受到這種滋味,這種足以撩惑人心,讓人無法自拔的困惑。
終於,這磨人的工作告一段落,他依然很快的將她肚兜兒的紅繩重新系好,扣上釦子,接著,盤腿連氣,將內力輸進她體內。
三炷香後,他徐徐將內力收回,為她蓋上被褥,才慢慢地走出柴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向來緊繃的臉上露了出一抹笑容,一抹快意釋然的笑容,或許該說他有了一種解脫感,他對她的這份感覺,已不再緊張、不再懊惱,也不想再逃避了。
“啊!”一股尖叫聲劃破天際,使得在門外打盹的諸葛擎倏地彈跳起來衝進屋內。
“你怎麼了?”諸葛擎緊張的問。
“你——你偷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她一點也沒有羞愧的感覺,反而咄咄逼人的問。
“我——”諸葛擎這下可語塞了,他不是已將她的衣服都穿上了嗎?她怎麼會知道?
“你沒話說了吧!你要娶我。”她一醒來就發現肚兜的紅繩被人打了死結,且身側的扣子全都扣錯了,可想而知,昨晚的諸葛擎是多麼的手忙腳亂。
“天地良心,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呀!”被她的態度一激,諸葛擎假裝一副無所謂的聳聳肩。
“才怪,沒看見總有摸過吧:”田蜜遇上這難得的機會,就算她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救她,她也準備賴上他了。
“是摸過,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就跟摸一隻豬差不多。”諸葛擎也發揮了他的幽默感。
“什麼?諸——葛——擎,你說我像豬?”田蜜齜牙咧嘴的叫道。
“對,像只圓潤多肉的母豬。”他帶著笑意擰了擰她豐腴圓潤的面頰。
田蜜捂著臉頰,望著他那獨一無二的笑容,整個人都著迷了。他對她笑了,而且第一次笑得那麼自然、溫柔。
“我不管!就算我是豬,你也得對一隻母豬負責。”田蜜顯然是得理不饒人。
“好,我負責。”諸葛擎答得很乾脆,應該說他恨不得能擁有她,如今事情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他當然樂得接受。
“嗄!你說什麼?”田蜜一時咋舌不已,他怎麼會答應得跟沒事一樣?這和他平時的作為大不相同呀!莫非昨晚生病的不只是她,連他也病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