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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
沈冰本來追著我挺兇猛,此時忽然身子一顫,臉孔又恢復了原狀,但眼神卻是非常的痛苦。寄宿鬼雖然寄身於人體中,但在道家法壇面前還是無所遁形。把他驅趕不出宿主身體,並不代表不受道家法力威懾。只不過這死東西憑藉怨念眾結,滅之不盡,硬拼法壇道氣,這也讓我們感到頗為頭痛。
我只是綁住了沈冰的兩隻手,沒能綁住她的腳,鬥起來步伐靈活,倒是增加了難度。沒多大會兒,我就被這死東西給折騰的氣喘吁吁,有點心慌氣短了。看來今天鬥靈還是不易成功,非得用血魄引路把他弄出來。
正在這時,老閻抱著二毛從法壇後又走出來,抬起二毛的兩隻小手,衝沈冰搖了搖。
我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回過神,這是個好主意。夜魔眼是寄宿鬼追隨的“主人”,此刻它正在慢慢枯萎消失,這對寄宿鬼是個無比大的打擊。沈冰一看到二毛的小手中,兩隻眼睛緊緊閉住,白睫毛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條眼縫,張口怪叫一聲,顯得痛苦不堪。
我趁此時機,甩下手裡多餘的紅繩,彎腰把沈冰雙腳也拴住了,這樣四肢都被紅繩控制,再鬥起來輕鬆不少。
老閻還是不住的搖晃二毛小手,讓沈冰發出一陣陣的慘吼,再過二十分鐘,聲音變得非常低弱,我知道被我斗的沒了什麼力氣了。左手扯住四根紅繩,右手捏個法訣,從沈冰小腹開始劃到她的下頜。
說實話,手指碰到她柔軟的胸脯子,真是有股美妙的感覺。
沈冰雙眼一閉,跟虛脫了一樣軟倒下來,我急忙伸手扶住了。老閻彎腰從地上撿起墨鏡戴上,臉孔對準了後窗,我估計寄宿鬼從這兒逃走了。
但我唯恐寄宿鬼沒有驅淨,還有怨念鬼氣留在身上,便來了次“摸屍尋氣”,把她放在毯子上,兩隻手從腳開始,一路摸到了她的胸口上……
誰知道沈冰會這個時候醒,突然睜開眼看到我的手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先是“嗷”的叫了聲,然後大聲罵道:“死土包子,我要砍了你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