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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子人現在在哪兒,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是神人,那只有天知道。對於沈冰總是那麼多的問題,我最後直接滾倒在床上,也不趕她出去,神遊太虛去了。
一覺醒過來,已是下午兩點,起來洗了把臉,對著鏡子看到,自己身上到處是血跡,都是曲陌染上的,早上回酒店沒遇到什麼人,現在可怎麼出去?
正在發愁,轉頭看到另一張床上放著一隻裝衣服的塑膠袋,看著很像過年時沈冰送我的風衣那種包裝。我走過去開啟,果然裡面是一件黑色的風衣,跟之前那件一樣的款式,相同的品牌。
嗯,看來沈冰這丫頭沒睡覺,而是去買了件風衣送給我,長人心了!但是我有點納悶,她不是還在因為黃山那個誤會氣恨我嗎,怎麼會突然轉晴了?哦,我想起來了,昨天下午她跟曲陌在隔壁房間睡覺,肯定把誤會解釋清楚了。難怪昨天她看我的眼神不對,覺得挺怪的。
穿上這件風衣,感覺心裡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依稀聞到領子上,有沈冰身上那種淡淡的幽香味,我都有點陶醉了。
正陶醉呢,房門被人推開,沈冰衝了進來,衝著我叫道:“土包子,還沒換裡面衣服,別把風衣搞髒了!”
然後,風衣被扒下來,沈冰丟在床上一堆新衣服,西裝、褲子、襯衣,她寒著臉教訓我:“你老大不小了,怎麼不知道講究衛生呢?髒衣服不換下來就穿新衣服,你看風衣上都沾上血漬了。真是的!”衝我皺皺鼻子,跑洗手間用水擦乾淨了,重新丟給我。
“全部換上……”她笑嘻嘻的看著我,跟看新媳婦一樣興奮。
我看著她,甩了甩頭。
她好奇的問:“怎麼了,你腦袋不舒服?”
“你不出去,我怎麼換?”
她一皺鼻子:“你以為我想看啊。”說完這句臉上微微一紅,逃也似的跑出房門了。
我換好衣服後,先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照了照,挺帥的。從小到大,我很少穿西裝,現在越看鏡子裡的我,越像《賭神》裡的周潤發了!
拉開房門讓沈冰看看我這副帥氣的模樣,結果她不在外面,叫了兩聲不聽回答,她去哪兒了?轉頭一看,隔壁的房門虛掩著,應該是回她房間了。我敲了兩下沒人應聲,輕輕推開門,探頭看到她歪倒在床上,睡的正香。
這兩天她也累得夠嗆,昨晚一夜沒睡,上午還往街上跑了兩趟給我買衣服,心裡對她感到心疼了。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見她姿勢雖然很不舒服,但嘴角上卻掛著笑意,這丫頭,夢裡不是夢到我了吧?把被子給她蓋上,然後又悄悄出了門把門關好。
出了酒店,現在過了吃飯點,也不知道該吃點什麼,不過人逢喜事精神爽,肚子也不餓,直接打車去了醫院。曲陌情況很好,背上傷口創面雖然很大,但不是致命傷,而且她有靈狐護體,也沒受內傷,在醫院住幾天估計就沒事了。
王子俊竟然表現的很高興,丫的這小子心情我很瞭解,還不是有了照顧曲陌的機會,這幾天能天天待在一塊了嗎?
他們問我禿子的事,我把離魂術解釋了一遍,王子俊說,那也該報警,把這混蛋抓起來的。我嘆口氣,報警的事不用我們管,沈冰和閻相肯定會通知龍少輝的,再說想抓住禿子恐怕很難。
曲陌問:“難在什麼地方?”
我說:“禿子本人不一定是禿子,並且我們看到的面目,也不一定是他本人的面目。以我估計,他從小練到大的這種離魂術,肯定有缺陷,那就是在腦袋上,最終沒把頭髮練齊。他既然用離魂術,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到他的真面目,所以,這副屍骨產生的幻覺形象,不是他本人的。”
王子俊問:“那你說就抓不到他了?這麼放過他那不是便宜了這混蛋?”
能不能抓到他,我也不知道,這是警方的事了。我所能努力做到的,便是幫二毛拔除了夜魔眼,然後是驅趕寄宿鬼。雖然寄宿鬼沒有被滅掉,但我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讓他魂飛魄散的。
從他們病房出來,我又拐到二毛病房,他們父母見我來了,熱情的讓我有點受不了。他們高興的對我說,醫生今天早上查房,看了二毛後,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本來就沒檢查出什麼毛病,現在又奇異的開始恢復,這在醫院多少年的病歷當中極為罕見的。
我也不說破什麼原因,看了看二毛,小臉上紅撲撲的,竟然半天就長出點肉來了,不像之前那麼皮包骨頭,還睜著眼睛衝我直笑。
從醫院出來,抬頭看了看陽光,媽的,被晃著眼了,眼前一片金光閃閃,什麼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