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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像她這種嘴唇被人撕掉的案例,我也從沒見過,店鋪裡的治傷藥,對症的也就是治療楊東浩那種滋生鬼體的藥粉。只是滋生鬼肉,並不能再重新長出一對嘴唇來,搞不好,還會把嘴巴給封住了。
女鬼悽然道:“做鬼了,還能追求那麼漂亮麼。只要能有個嘴唇,那便知足了。最重要的是習先生幫我查出死因,能使我在九泉下瞑目。”
被女鬼這兩句說的我心裡酸酸的,人死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確是種悲哀,誰都會對死因產生強烈的求知慾望。
“嗯,說說你們臨死時的情況,我可按照這條線索去追查。”
“好,我和男朋友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女鬼連說了兩次那天晚上,卻卡住了,陰森的眼珠裡竟然浮起一絲羞澀。
我一看就明白咋回事了,現在的年輕人,特別的開放,結婚後再上床基本上算是古董,哥懂這個,不用害羞。我說你有啥說啥,就像有病不避醫一樣,不說清楚,我沒法下手。
她又羞澀的點點頭,接著往下說。他和男朋友是附近縣城的,距離我們這兒只有幾十公里。雖然我們這兒地處平原,但他們縣域內有太行山脈,大半個縣域都處於山區之內。兩個年輕人又都是在山區附近的國企上班,兩個人晚上偶爾去山野打***,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咳咳,好像說***不如說滾床單含蓄一點,太粗俗了。堅決抵制粗俗惡語!不過這個粗俗的詞語是我說的,可不是人家女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