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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全身縞素,臉色蒼白如紙的女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內,就站在女孩的身後,她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一點光采都沒有,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女孩猛然看到她,嚇得“嗷”一聲尖叫,想要逃出去,可是被堵住了門口,動作倒是蠻機靈,哧溜就逃到了我背後,顫聲問:“她,她是真鬼還是假鬼?”
“習先生有客人在啊,如果不方便,我改日再來。”女人聲音森冷,表情呆滯,任誰都看得出絕不是人。
躲在我背後的女孩又“嗷”一聲叫,昏倒在地上了。
我也沒理她,看著女鬼說:“不礙事,有什麼事要求我?”對鬼講話,就要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這樣他們才會服你。
“唉,今日家家有人送祭品,我這孤苦伶仃的人沒這福氣,心裡鬱悶,想求習先生賜藥。”她說的很淒涼,讓我心裡感覺酸酸的。
我起身走到後面的貨架前,從上面抽出一隻白色瓷罐,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用草紙包了,丟在桌上:“凡遇胸悶氣結時,用指甲挑點藥粉吃了。”
“謝謝習先生了。”女鬼躬身道謝,直起腰時,手上已經多了顆血淋淋的牙齒,放在了桌上,順手把藥包取走,跟著飄然出門。
我用鑷子把鬼牙放在一片艾葉上包起來,然後紅繩包紮,裝進口袋。
“女鬼走了?”那個女孩從地上起來拍拍手,一臉恐懼的向門外看,從她這麼及時的醒過來,剛才昏迷壓根就是裝的。
我冷哼一聲,又坐回椅子上盯著她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我這兒搗亂?”
“我……我是鬼啊,肚子不舒服,是不是也可以吃剛才的白粉啊?”她說著轉頭看向貨架。
“要吃白粉,黑市上買去。”我沒好氣的說,“你剛才自己都承認是扮鬼了,在這麼胡攪蠻纏下去有意思嗎?”
女孩一下跟洩氣的皮球一樣耷拉下腦袋,自言自語道:“我怎麼這麼蠢,剛才什麼都說出來了。”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包紙巾,嘟著嘴在臉上用力擦著,看來是生自己的氣。
我看著很好笑,這個女孩挺可愛的,屬於那種胸大沒腦的女人,我最喜歡這種型別的,因為沒什麼心機,跟她們在一塊不會有壓力。但我看著她的時候,還是板著臉,胸大沒腦並不代表沒危險。
“你還不肯說你是什麼人,來這兒的目的嗎?”我冷冷問。
“我能什麼人,就是一個過路人,沒事找點樂趣,行了吧?”她生自己的氣,還往我頭上撒一通。
我冷笑一下說:“你不說我替你說吧。你是從省城來的,職業是警察,應該入行不久,還是個新人……”
女孩一下長大了口,嘴巴里像塞了只茄子,臉上的粉底也顧不上擦了,那副表情就像看到了外星人那麼驚詫。
“你,你怎麼知道的?”說完這句,她可能意識到自己又說漏嘴了,連忙又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從省城來的,瞎猜什麼。”
“我在省城待過很長時間,那裡的口音我聽得出來。”我右手一甩,把一隻92式手槍拍在了桌上,接著說道:“這是警用配槍,黑市上買到的都是模擬的,跟真正的92式效能差別很大。我只用摸上一下,就知道這隻槍的真偽。從剛才你逃到我背後的動作上看,受過專業訓練。一個受過訓練的人,帶著警用配槍,不是警察難道是殺手不成?再說殺手是不用92式手槍的。”
她聽我分析的頭頭是道,目光裡寫滿了敬佩,等我說完後,歪著頭看著桌上那把槍喃喃自語說:“這把槍怎麼很面熟?”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雙手拍拍腰上,“嗷”地叫了一聲,衝過來一把奪走了手槍,瞪著我問:“你什麼時候偷走的?”
“你剛才倒下的時候。”
“你是鬼啊,偷東西比賊都利索,還知道那麼多。”她警惕的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我不是鬼,以前當過兵,對於武器方面比你們警察要熟悉。”說著站起身,打算關門回家,今天本來以為沒生意的,居然收入一隻鬼牙,已經不錯了。加上有個女警鬼鬼祟祟的來搗亂,心裡也不踏實。
“當兵的也不該對武器瞭解這麼透徹。”
“我是特種兵。”
關了門,我也不想知道女警為什麼要光顧我的小店,反正我沒犯罪,看樣子不像是來抓我的。但我覺得,也不是什麼好事,還是躲得越遠越好。跟女警道聲再見,匆忙往回走。誰知她還黏上我了,追著我不放。
“我說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追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