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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相機螢幕不是很大,但能清清楚楚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在一輛汽車後面用手推著車屁股,那是雅雪!
眼鏡記者見我們一臉震驚的表情,馬上又換了下一幅,是雅雪用力把汽車推出去的畫面,她抬著頭看著上面,一隻冰箱從上面丟下來,將要砸在車頭上。因為車子和雅雪佔據了大半個畫面,車子前方只看到了邊緣上的一絲黑影,那估計是我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原來昨天死裡逃生並不是巧合,是雅雪救了我一命。她把車速不是很快的一輛汽車用力推到前面,將我撞飛,為我擋了一記殺身之禍。
沈冰指著相機,張大嘴巴跟吞了顆沒剝皮的雞蛋一樣,噎的好久說不出話。最終緩過神才說:“她是人是鬼啊?”
幸好她開口的時候,眼鏡記者正往回收相機沒看到。我附耳告訴她,這就是雅雪,讓她頓時打個冷戰。
眼鏡記者又想起了昨晚沈冰死而復活的事,纏著我問。我衝沈冰使個眼色,沈冰捂住嘴巴,我來張口:“張記者,你從哪兒得到這條訊息的?那都是造謠,你要是不信,你死一次復活我看看。”
一下把眼鏡記者說的張口無語,灰溜溜的走了。
我衝她伸出大拇指,贊她回答的很好。她得意的小聲說:“對付記者,就得放點狠話,不然死纏爛打,很難脫身。”我眨巴眨巴眼,心想你比他死纏爛打多了,丈八臺燈,照到別人照不到自己。
我們到圍觀人眾裡一打聽,有很多熱心的婆婆了,媽媽了,跟你口若懸河,有問必答,要不怎麼叫婆婆媽媽呢。她們說的有點扯遠,但終究還是聽明白了。昨晚的大火很慘烈,消防車趕到之前,基本上把院子全都燒著了。消防隊員從火場裡抬出兩個火人,根本看不清是誰。
我又問了附近鄰居,有認識凌家保安和保姆的人,把他們的相貌特徵搞清楚,心裡大概有了個底數。問起雅雪母親鄢寧近況時,有人說她沒受什麼傷,早上就出院了,現在在殯儀館,聽說明天早上凌廳長屍體要火化。
怎麼這麼急著火化?我心裡感到奇怪,如果按照我們鎮上習俗,一般屍體要停放三到七天,小口(小孩)又另當別論。按凌佩強死亡時間來算,昨晚死亡算第一天,明天是第三天,城市裡雖然說時間要短一點,屍體停放三天很正常,但他可不是普通人,弔唁的親友肯定會很多,不會草草三天就完事的。
沈冰問我得到了什麼資訊沒,我說暫時沒有,其實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她問我接下來要去哪兒,這會兒下午四點了,距離晚上子時還有七個小時,去喝咖啡,還是健身房?
我摸著鼻子說:“我沒你們城市人這麼瀟灑,喝不慣咖啡,更不習慣自己出力了還要給人錢,除非是那種地方……”
沈冰一把開啟我的手:“不要隨便摸我鼻子!那種地方是什麼地方?”
我乾咳幾聲,趕緊回車上了,那種地方你們懂得。這次她見我神色不對頭,居然沒追根問底,也可能今天她從我嘴裡問不出什麼東西,變乖了。上車之後,我說去趟殯儀館吧,她瞪著眼睛才要開口,我把食指豎在唇邊。她硬生生把問題吞回去,那種表情十分滑稽。
殯儀館在市東郊。剛出市看到路邊有個叫“道家文化”店鋪,心想肯定是一個陰陽先生開的。果不其然,讓沈冰把車開到門外,招牌上寫著小字算命、風水、請符、起名等一行小字。因為這種店現在去工商局辦理營業執照,誰敢叫捉鬼專門店的?你起個什麼什麼文化,那就沒問題了。
我到店裡主要想買黃符、紅繩、八卦鏡這些東西,我的包昨晚在老宅裡,肯定跟“屍體”一塊收進了警局,這會兒沒辦法要回來,碰巧遇到這個店鋪,得準備防身用品,今晚做易魂術,沒傢伙可不行,再說還想用到殯儀館。
有個六十歲的老年男子,坐在櫃檯裡閉著眼打盹,聽到有人進門,睜開眼角看我一眼,又接著眯上眼。裡面東西倒挺齊備,基本上我想買的東西都有。沈冰小聲跟我咬耳朵說,這個老頭,是警局經常聘請的八位靈異大師之一,叫譚青,也厲害著呢。
我心說難怪,一般糊弄人的先生,不可能搞這麼齊備的道家用品,他們目的只為騙錢,有幾道黃符就不錯了。我把老頭叫醒,讓沈冰站在前面張嘴,把我選中的東西一一問價。
剛開始譚青無精打采的隨口敷衍,價格要的老貴,簡直貴的離譜。當我說到要穿魂珠的時候,他來精神了,兩隻小眼睛精光閃爍的上下打量我們,一下認出了沈冰。
“哦,沈警官,您怎麼會光顧我的小店?”他說話時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