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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姥姥的,酒店的隔音效果實在差勁,一下把整個樓層的房客和服務員MM招來了。我認罪態度比較好,提前把房門開啟,讓他們一一進來,免得撞門把事情搞得嚴重化。保安也來了,問我們怎回事。
現在秦思華人也醒了,我不能繼續說我們是兩口子,實話實說,跟她坐一趟火車下來的,完了車站看她暈倒在計程車上,不知道她住什麼地方,先把她弄到酒店了。
他們又問秦思華我說的是不是實情,秦思華用力想了想後,點點頭,但又搖搖頭,衝我滿臉氣憤的說:“他是個色狼,一路盯著我,肯定在火車上對我用了什麼迷藥,才讓我下車後昏倒的。”
完了,她這麼說,哥還能辯白清楚嗎?
秦思華一說完,圍觀人眾都開始議論了,有人罵我這小子不是東西的,給人姑娘下了藥,弄到酒店劫色。有人說我是偷了孩子和拐帶女人到酒店摘腎的,還有人說我劫持人質綁架勒索人家錢財的,我勒個去的,你們想象力真夠豐富的,我做個現代活**,咋就這麼難呢?
這事保安解決不了,只能報警了。而秦思華還打了個電話,叫朋友約來記者。我當時就一愣,這什麼光彩事啊,你自己都不嫌羞恥,還叫記者過來?後來一想明白了,你想啊,她是歌舞演員,哪個不渴望成為明星?但憑藉真正實力上位的有幾個,大多是靠炒作上位的,她正等著這種機會讓記者往死裡炒。
記者速度比警察速度都快,又是拍照又是採訪當事人,秦思華意氣風發的又笑又說,她不像是受害者,倒像是剛禍害完良久婦女後的淫男,興奮的介紹剛才對身子下的女人都做了什麼。
我摟著二毛,坐在床上就像被她剛禍害完的良久婦女,也不作聲,任由他們搞去吧,反正老子問心無愧,救人還救出麻煩了。
警察趕到了,簡單問了下情況,把我們全帶到了警局,可惜是一家分局,我沒機會見上沈冰了。經過審理和取證,折騰到凌晨兩三點鐘,警察才有了結論,我是清白的,沒對秦思華下迷藥,因為他們找到了那輛計程車,司機證明秦思華當時先暈倒的,他以為我們是兩口子,所以就拉到了酒店。
而秦思華也沒受任何損失,所以這件案子就此了結,斷定只不過是個誤會。
可是他們檢查了我抱的嬰兒,孩子快病成這樣也不送醫院,倒是引起了他們的懷疑,猜測這孩子是我偷的。現在正在嚴厲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犯罪活動,我又倒黴的繼續被扣留在警局接受審理。
我又不得不老實說這孩子是胡楊莊一戶人家丟棄路邊的,我撿回來是好心要送省城醫治,這個他們可以去調查。不過異地調查,不是短時間內會有結果的,警察倒是好心,把孩子先送醫院,我被扣留在警局號子裡。
白天一天過去了,沒任何訊息。直到第二天,警察同志才把我放出來,說調查清楚了,那邊縣城警方傳來結果,胡楊莊的確有一家夫妻丟棄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嬰兒,症狀描述跟二毛一樣。還感謝我是位好心人,救了這個孩子,目前二毛正在醫院救治,警方已經發動募捐活動,幫二毛湊醫療費。
我心想二毛根本沒病,在醫院這個無底洞花再多錢也是白搭,但又不能說破,警方怎麼會相信我的“鬼話”?
趕到二毛住院的這家醫院時,是夜裡八點了,我在去的途中跟閻相打了個電話。因為他後來為我推薦黑珍珠銷售渠道,所以互相留有聯絡方式。閻相聽到夜魔眼,在電話裡吃了一驚,說馬上會趕到醫院。
我在醫院門口等了一會兒,閻相開車趕了過來。他穿著一身藍色唐裝,還是留著那副大背頭,一副牛逼樣。他跟我握了握手,但表情依舊是那麼冷淡。夜魔眼的情形我在電話裡跟他說很清楚,所以在門口沒有停留,直接去了病房。
剛走進病房走廊,突然聽到一陣尖叫和打碎玻璃的聲音,好像出事了,我們急走幾步。這時走廊裡的人並不多,有幾個人也跑到前面去了,出事的地方是醫務室,門口已經圍滿了人。
一位醫生躺在地上,身體扭曲著,七竅流血,雙眼血肉模糊,估計是死了。有個護士縮在一邊,地上有塊醫用托盤,藥瓶摔碎了,滿地的碎玻璃,散發出濃郁的藥水味。
我一看到這情景不由驚得張大了口,他的死狀,跟火車上小女孩的死狀一模一樣!我連忙從包裡掏出點睛筆,在印堂上開了陰陽眼。閻相見到我的舉動,意識到了詭異之處,也拿出墨鏡戴上。我一怔,難道墨鏡有陰陽眼功能?
正想著,閻相已經做出反應,向走廊前面甩手擲出一件東西。我抬頭一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