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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上揹包,帶著兩個女孩走出賓館,看看對面那座山包的地形,除了我們先前走下來的路最近外,沒有其他捷徑。那邊山勢很陡峭,全是花崗岩形成的,有的陡立如削,跟一面鏡子一樣光滑。只有原路沿著那條崎嶇的小道,又爬回那個山包上。
我們三人身體條件都很好,沒了王子俊這個累贅,只用了多半個小時。這個山包起初在上面看著並不高,但現在再看前面,到處是峽谷和深溝,上面籠罩著一層淡薄的雲氣,不能說有百丈深,總也有幾十層樓高吧。
沈冰吐吐舌頭,一雙美目中寫滿了畏懼。我也感到有點心跳,真想不出曲陌是怎麼爬上來的。
曲陌指著遠處一個最深的山溝說,就是那個地方。我有點打退堂鼓,這兒距離那個地方看著雖然不是太遠,但要下去經過一條峽谷,再翻過兩條山樑,現在已經四點多了,到那兒估計天黑了,晚上找人,再跟那鬼東西捉迷藏,不是什麼好主意。
沈冰不想那麼多,嚷著快走啊,說著下去了。曲陌看看我,她倒是善解人意,好像看穿了我心思說:“不行我們明天早上再來吧。”
我衝沈冰的背影努努嘴:“她都下去了,如果讓她回來,肯定要磨一番嘴皮子,咱們儘量趕在天黑之前到那兒。再說有你幫忙,正好除了那隻鬼東西。”
曲陌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一邊下山,一邊又想起她身上的邪祟,能在她身上待了十多年,那是一隻成了氣候的精怪啊。可是,為什麼除了長出尾巴,變得跟蜘蛛俠一樣外,就沒其他症狀了呢?難道這隻精怪甘心為她驅使,沒有自己的思想嗎?
這女孩很聰明,有些話不容易套出來,連什麼尾巴都不告訴我,也別指望得到更多的資訊。再說人家都習慣了,我何必庸人自擾。
下山容易,沈冰跑的很歡實,大老遠的在前面等我們。等我走到跟前,非常可愛的上來跨住了我的手臂,顯得很親熱,笑道:“走快點。”
這一下讓我感到受寵若驚,她居然主動跟我這麼親暱,不知道是否別有用心?我心裡突突跳著,跟著她快步下山,把曲陌甩出老遠。她又鬆開了我,臉一沉警告我:“別想多了啊,我是看你跟曲陌走一塊聊的挺默契,怕你把持不住跟她來電。”
我差點沒笑噴,回頭見曲陌沒跟上來,小聲問她:“吃醋了?”
“呸,我是為你好。朋友妻不可戲,我怕你壞了這個規矩。”她翻白眼瞪我一下。
這什麼理由啊,再說這也不是規矩,只不過是道德的一種底線,在她這兒變成規矩了。我連忙說:“好好好,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絕不會壞了這個規矩。那個,你沒男朋友,就是有也不是我朋友,跟你來電,不犯規矩吧?”
“土包子,一天不跟我磨牙你就不痛快是吧,懶得理你。”沈冰說完別過頭,不過我看到她臉上微微有了紅色。
曲陌似乎看出沈冰拉我走的意思,不即不離的跟在後面,真是個懂事的丫頭。我和沈冰一路不住的磨牙鬥嘴,倒也極大的滿足了我的心理需求,不知不覺進了峽谷。
兩邊山壁陡立直削,大概十米左右的寬度,從石壁上不住伸出歪斜的松樹,扭扭曲曲的,怎麼看怎麼覺得難看。好不容易看到有棵大樹直溜溜的,兩邊竟然凸起兩塊圓鼓鼓的大石,怎麼長的,真他媽的醜陋。
沈冰還指著那棵樹叫道:“你看,這棵樹怎麼這麼直……”說到這兒估計是看清了全貌,臉上一紅,衝我瞪一眼:“你看什麼看,流氓!”臉上一下紅的更厲害,急匆匆的向前逃走了。
我哈哈大笑,上面又不是男人不該看的畫面,怎麼我就流氓了,這丫頭,總會往我頭上栽贓。
曲陌低著頭走過來,我急忙停住了笑,裝作一副很嚴肅很正經的表情,咳嗽兩聲往前走了。
“習師傅,那棵樹有點奇怪啊。”曲陌追上我說。
“哪棵樹啊?”我轉頭問她。
“就是那棵。”她抬手指著那棵生的很直的大樹。
我倒是有點招架不住了,這女孩怎麼這麼開放大膽,對著男人敢對那模樣指指點點的,也不害臊。不過我看了幾眼後,的確很怪啊,剛才只顧取笑沒多想,現在仔細一看,那棵樹身是經過人工修理了的,沒有多餘的枝杈,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樹冠。
這棵樹距地面差不多有三十多米高,石壁陡直光滑,除非大鳥才飛的上去,人怎麼可能上去修樹呢?還有,樹身上隱約透著一股血色,剛開始以為是棵紅松,樹皮發紅沒什麼值得注意的,此刻從樹冠枝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