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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不形於色,心事勿讓人知’,自古豪傑出少年,看看你們三個這幅喜形於色的樣子,當真還是差得遠呢。”
曹植不服道:“小阿妹也在笑啊,阿父怎麼不說她?”
曹操這才意識到小五還被曹丕放在一邊,忙走過來把儀嘉再度抱起擱置在膝上:“阿嘉一看就是個頂聰慧的孩子,笑起來也比旁人更是靈透一些。”
儀嘉囧,這特麼大概就是傳說當中的雙重標準了……
等到大家都按著劇本走完了流程,卞氏才彷彿剛把丟在瓜哇國的遊魂給撿回來,起身對著曹操端正地行了一禮:“妾身……謝夫主。”
曹操撫掌笑言道:“夫人不必客氣,對了,這幾日怎麼沒見三娘她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記得之前卞氏一直是把曹節帶在身邊的說。
說起這事卞氏又是一陣兒胸悶,三娘在曹操歸來那天晚上一起用膳時似乎被風給催著了,回去就開始咳嗽起來。請了個大夫說小孩子年紀小不敢用藥,實在不行餓幾頓也好。卞氏看曹節本來就生得單薄,哪裡還敢餓著她,就找了偏方用泉水煮梨汁給她喝,喝了兩天總算是見好。
曹操難得回來一趟,卞氏是覺得曹節也該過來和曹操多親近一下,子孫昌盛向來是一個人家的福兆之所在。但是曹節自打有些傷風之後便死活不過來了,說怕過了病氣給小阿妹,簡直懂事到讓卞氏心疼。
卞氏將這一節如實彙報給了曹操,曹操聽後也是噓唏:“這孩子是個懂事的,可惜小小年紀沒了親孃,說起來更要上心才是。孤知道你調…教孩子一向是個好的,孩子擱在你這裡養著,孤心裡放心。”
卞氏成了當家主母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這處曹宅,本來這事兒還是應該大張旗鼓地慶賀一下的。但是因為許都那邊傳來訊息說侯府已經準備停當,曹公和夫人隨時可以準備搬家了,這才只是簡單設了個宴席以表慶祝,並沒有搞太多花樣。
但很顯然卞氏並不太在意這些虛名,那日宴席十分的高興和滿足一點都不似裝出來的。地方上那幾家鄉紳的女眷是帶了禮物真心實意來祝賀的,可杜氏等人顯然是連裝都懶得裝,一個個酸不溜就地跟舌頭被醋跑過一樣,自然也別指望她們能說什麼好話出來。
卞氏心裡面想得簡單,論起出身來她比這府裡大多數人還是不如的,不過是因著曹操眷顧才走到這一地步,酸幾句就酸幾句吧,杜氏好歹也是“讀書人家出來的”。眼見自家阿母基本沒有太大的心情波折,儀嘉也不得不對卞氏的性格予以了極大的認可,這種寵辱不驚的心態真是也是她非常想要的。
這日,卞氏拿著禮單對著曹操問詢道:“之前妾身也幫著丁夫人理過東西,夫主給妾身的份例……似乎是比之前夫人更添了許多。”
曹操無所謂道:“那夫人就給小五好好攢著吧,等孩子出嫁之時總會用到的。那些有底蘊的人家的小娘子出嫁,誰不是自小就把嫁妝攢起來的?更何況是孤的女兒,自當更是與眾不同才是。”
說完這句話後,曹操復又開始傷感:“唉……這養女公子就是不比養男孩子,養大了都成別人的了,誰娶得了孤的小五去,那可真是幾輩子攢下的功德了。想想真是讓人疾首痛心。”
儀嘉低頭瞄一眼自己目前還尚不能走的小短腿,徹底地就給囧掉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阿父這腦洞好像比自己也不差什麼了。
看著曹操把自己的份例提了許多,卞氏又怕杜氏楊氏等人鬧得闔府裡不得安生,便對著曹操請示道:“那夫主覺得……咱們府上其他姐妹的份例是否也該酌情新增些許?”
不想曹操聽得這話卻是搖頭道:“天下這般不定,外面女人失了夫主兒子不照樣要砍柴織布?她們幾個鎮日在家也幫不上什麼,給這些已經算不錯了,再要嫌少就讓她們自己也去勞作去。至於杜氏,有女兒自是與別人不同的,那就厚幾分吧。”
夫主都這般說了,卞氏也只得聽著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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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母張氏將煮好的梨塊兒端進屋子,卻發現三娘曹節已經在榻上和衣睡著了。為著怕煮好的梨塊變涼,張氏便拿了一隻碟子將青瓷碗叩起來,而後被一個大丫頭白荷拉去了廊上攀談起來。
白荷先是對著張氏抱怨道:“三娘都病了這四五天了,也不見司空過來看上一眼,倒是卞娘好心,三請四請地總派人過來,好歹算請動咱們三娘去了她那邊一次。說起來我那日是跟著咱們三娘過去的,司空不過也就在上面問了幾句場面話,也不見他有多麼把三娘放在心上,眼角還一直瞄著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