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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字罷了。說句不當說的,姐姐和妹妹都是一般侍奉夫主的人,雖說對於子嗣方面妹妹甘拜下風,但這並不意味著夫人剛走,姐姐就開始享用夫人的份例,你說是也不是?”
其實這事兒杜氏真是冤枉卞氏了,那份例是方先生奉了曹操之命囑咐府中的庫房管事給提的,卞氏壓根兒就不知道有這麼一說。因著之前曹操封侯之後將後宅女眷的份例提過一次,她還以為這一次又是大家普遍調整,在感嘆夫主果真有錢之餘也樂得給小五攢嫁妝,哪裡知道這其實是照著夫人份例來的呢?
不過想想也是,前些日子給她的份例當中有一匹正紅色的錦緞,她當時還以為是給小五做錦被用的,便也沒有太過在意,如此看來……夫主真有那個意思也說不定呢。
看著卞氏一臉匪夷所思吃驚度過不像作偽,來找茬的杜氏也開始在心底打起了小鼓。這一切不會是楊氏那個死女人坑她的吧,枉她跟楊氏交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落過下風,這次被算計得這麼慘真是太丟人了。
自知理虧的杜氏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到了個叨擾便告辭了。儀嘉見得自家孃親雙腮帶赤眼角含笑,就知道自己跟卞氏想到一塊兒去了。
據小神棍儀嘉推測,曹操的心裡大抵已經內定了要卞氏上位,但是因為丁夫人的事情剛剛發生不久,他對這個內宅女主人“這個人”的存在有點兒心理陰影。說白了就是男人自己心裡的那關過不去,所以在不敢正視自己內心的情況下才一拖再拖。
小五默默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瓜,眼見得事情也確認得七七八八了,也正該給孃親助力一把了。
第7章
被杜氏沒頭沒腦這麼一鬧,卞氏心裡只有歡喜再沒有別了,自然不會在夫主曹操面前那杜氏對有什麼微詞。退一步說,就算卞氏真的被那杜氏給膈應到了,小五覺得讓卞氏跑到阿父那邊告狀也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自家孃親貌似拉不下臉。
人家都欺上門來了,儀嘉可沒打算這麼就算了,便在一家人用過晚膳之後就啟動了助攻計劃。
第一步,對著曹操搖胳膊做出需要抱抱的動作;第二步,用閃著水光的委屈眼神把曹操的注意力從書冊吸引到自己身上來;第三步,告狀!
“唔……唔……阿父,杜娘……好凶吶,阿嘉……我……不喜歡她。”
曹操聽得這話果然就把眉頭皺起來了:“怎麼?杜娘之前來過這裡?”
卞氏沒想到小五竟然很直白地把這事兒給捅出來了,隨即很是不在意地笑笑:“杜娘就那麼個脾氣,夫主還不清楚麼?不過是說話衝了些罷了,阿嘉小孩子沒見過她幾面,自然是覺得她兇了些沒什麼的。”
曹操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孤看著杜氏心眼兒也忒大了些,那日四娘拿著酒盅砸阿嘉她也不管不問的,這種居心叵測的人怎麼能教的好孩子呢!你也別太顧及著臉面,跟孤說說吧,她這次又是過來怎麼著小五了?你看看把咱們孩子給嚇得……”
壓根兒就不關小五的事情好嘛!卞氏有些無奈道:“真沒什麼,不過就是份例的小事情了。”
接著卞氏就將杜氏所說的話對曹操和盤托出了,曹操聽完之後很瞬時地就拈著鬍鬚不說話了。
那哥三兒正在一旁剝核桃,年紀最大的二郎見曹操卞氏此時都沉寂了下來,而小五呆呆地直瞅著阿父愣神,便走上去把父親懷中的小五吃力地接過來,跟曹植逗弄小五說話好緩解氣氛。
曹植拿著手中的核桃搖一搖:“小阿妹,跟阿兄說,核——桃——”
儀嘉翻了一個小小的白眼兒,跟曹植一樣拖著長腔道:“核……桃……”
曹植教得興奮,再指著曹丕說到:“叫他阿兄。”
儀嘉:“阿兄。”
曹植再指指曹操:“那是阿父。”
儀嘉:“阿父……”
正在曹植打算教導小五叫“卞阿孃”時,小五突然自己從嘴裡蹦出來一句:“阿母。”
曹植最是人小鬼大,乍一聽就覺得這事兒不對了,為著怕勾起曹操的傷心事,便忙拿自己的小手來掩小阿妹的嘴:“這裡沒有阿母啦,不要亂叫!”
阿嘉嚶嚶,現在沒有,不過很快就有了。
不想曹操根本不領自家兒子的情,反而湊過去將曹植地手掰開:“阿植你小心些,小五週歲生辰還沒過的,你這般掩住她的口鼻,若是她一時岔了氣可怎麼是好?”
曹植眼睛閃啊閃,委委屈屈地叫人:“阿父……孩兒不是這個意思……”
儀嘉眉眼彎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