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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別以為你跟陛下的事情我不知道!收斂點吧你,那麼多人前赴後繼都沒有搞壞顧家,董盛等人難道不比你能耐?就連趙德孫翊都不敢動阿父分毫,你省省吧!”
真以為憑著一己之力能改變世界?咋比司馬小叔叔年輕時候還中二呢!
周處機被戳了痛處拂袖離去,儀嘉轉身之間,見到顧禕從旁邊樹叢陰影之中走出來,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儀嘉一時傻眼,不是說好二阿兄在朝中有事要忙的麼?為何會這般突然地出現在這裡……
看到他那蘊藏點點笑意的眼睛,儀嘉就知道這事必然不好。
畢竟……儀嘉已經有小半年沒見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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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禕開口喚她:“阿嘉。”
聽到點名的儀嘉立馬把身子站得老直:“有。”
“你剛才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儀嘉開始裝傻充愣:“什麼什麼意思?”
顧禕好心提點他:“周處機和陛下之間的事情。”
儀嘉素來信守承諾,既是答應了趙闊就不會輕易開口洩露:“沒什麼的呀,你肯定是聽岔了。”
眼見顧衡和顧鍾也完事兒出來,顧禕對著儀嘉“呵呵”乾笑兩聲後也沒了下文。
這等事情最不經查證,不過幾日後,顧禕就基本瞭解了周處機其人大致來歷。
顧禕將呈上來寫有密報的絲帛摺好放在一旁,原本待要去蘭心房中休息,出了門後卻又折了回來。
周處機同趙家一夥以及蜀中趙德都甚為親近,一心只想著顛覆顧氏政權。這些宵小之徒無力對抗阿父,便想著在王太子一事上面興風作浪,叫顧鍾這種軟柿子上位去好做拿捏,當他顧禕是死的不成!
顧禕麻利地換好了裝束,叫小廝提著酒趕赴司馬府上。
司馬弋這晚跟幾個朋友在外喝了酒,正要叫薄氏服侍著休息,聽得顧禕來訪便抹了把臉匆匆去了書房。
顧禕三言兩語間同司馬弋說明情況,原本帶著三分酒意的司馬弋瞬時醉意全無:“你的意思,是要拿此事對著七郎動手?”
顧禕點頭,即便顧鐘不足困擾,可在他的生存準則裡,從不允許任何潛在威脅存在。
司馬思忖道:“蜀中原地廣人稀,自打趙皇叔攬權後多為改進,然土地不爭確為事實。鍾離師兄這番連天征戰,還為土地之爭開始同江東有所隔閡,看似魯莽急進,實則也是有大道理在裡頭的。蜀中如若不快些擴地生糧,日後會有更大的隱患。鄴城和彭城都不太平,想來蜀中這些試探的小動作,周處機和趙家皇親們都不會全然不知,就看公子想要選哪個了。”
顧禕直言道:“我覺得鄴城為上。”
鄴城啊……
司馬弋抿了口茶水,之前顧璋駐守的就是鄴城,卻因無詔而返引起過顧鄂不滿。如果再是鄴城出了事情,顧璋定當會受到一定程度的牽連,這招對於顧禕也算是一箭雙鵰了。
“四公子手裡有君權,公子也該試著在軍中立些威信才是。”
顧禕道:“畢竟王太子未定,現下做太多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若是我越俎代庖怕是會引了阿父猜忌,不若靜觀其變先過了這一局再說。”
顧鄂疑心病的確比一般人更重,司馬弋同意道:“是這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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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嘉親自將點心端在案上,對著顧璋笑得眉眼彎彎:“四阿兄真是稀客。”
最小時候他慣會把她當做高階玩具對待,等她漸漸能跑能跳能上課,他便是她保護神一般的存在。等她漸漸長出少女樣子,他又開始嫌女孩子麻煩,跑馬時候不肯帶她。
是什麼時候開始疏遠的呢?
儀嘉也說不清楚,好像同顧鍾見面次數都比四阿兄多多了。
顧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軍裡頭忙,來看你的次數也少,前些日子我不是還打了野雁給你同阿母送來的麼?吃了我的東西也不見你說我好。”
儀嘉殷勤地把茶碗往顧璋這邊一遞:“那……我請你喝茶。”
顧璋品了一口茶,看似無意地對著儀嘉道:“你跟二阿兄一向倒是極好,我看他這些日子忙得腳不沾地,經常三五日不見人影,原想叫他一同去吃酒跑馬竟也不能夠,不知是什麼事情這般棘手?”
儀嘉一聽這話立馬有所警覺:“這些要緊東西,二阿兄怎麼會同阿嘉亂講?四阿兄這話想岔了罷。”
“阿嘉。”顧璋鄭重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有什麼事情可不能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