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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嘉只是笑:“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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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百花遍開,孫權帶著孫紹和大象一道兒前來。
因為孫權曾在之前書信之上,說過自己攜有“龐然大物”過江來訪,想要跟曹公您一起見證這奇蹟的時刻,曹操便將此次宴會的地點置辦在了桃花陰裡的綠地場上。
孫權和手下到來之後,先是對著曹操一陣兒寒暄,也讓儀嘉有機會對孫權其人好好觀測一番。
如果說上次入京的孫權還是銀劍出鞘般的少年鋒利,那現在的孫權就好似一把沉寂已久的玄鐵寶劍,靜待不出,一出必中。
等賓主落座之後,在孫權目光灼灼的注視之下,孫紹才起身端著酒盞行至曹操身前:“江東吳侯世子孫紹,拜見曹公。”
曹操抬眸,見那孫紹生得面容白皙眉目清明,當真好看非常。雖然人看上去不大,卻已然具有翩翩佳公子的姿容,心中也是歡喜:“好孩子,以後就跟著孤府上的幾位兄弟一起去官學罷。來人,將孤的這把佩劍拿去給世子,權當是孤給的見面禮了。”
孫紹謝過曹操後回到自己座位,孫權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後,對曹操高聲發問:“丞相以為,這象之斤重怎可得之?諸位先生可有謀算?”
曹操凝眉思卻,久久不語。一時之間場上氣氛沉寂得詭異。
孫權偏生還繼續開口發問:“都雲江北名仕志高才盛,權之所見,不過了了,豈非浪得其名?”
儀嘉小學時候學過《曹衝稱象》的課文,可想著這是七阿兄人家的專利,跑到人家家裡竊取人家智力成果未免太不道德,便也只是垂首不語,未置一詞。
就在曹操有些抓狂之際,一個童聲在不遠處朗朗響起:“吳侯也未免太小看我江北名仕,這等題目,先生們不是不答,只是不屑作答罷了。連吾等小兒亦知方法何為,怎生勞得先生們開口作答呢?”
孫權不動聲色道:“你待要如何?”
“置象於船上,刻其水痕所至。稱物以載之,則校可知矣。複稱他物,則象重可知也。”【1】
一語完畢,場上諸人連聲叫好,就連孫紹也不覺彎了彎嘴角,這曹家當真是人才輩出臥虎藏龍!
曹衝見得場上氣氛如此熱烈,心下歡喜,之前總被拿來跟儀嘉對比之卻不如的陰霾也是一掃而光。
誰知孫權並不善罷甘休:“七郎怎知此法為準,有何憑據?”
這一句話倒是真個把曹衝給問住了,這明明就是素日生活當中的常識,哪裡就有什麼“憑據”可言呢?
場上再次一片寂寂,就連周瑜也舉得吳侯這般做有些過火,頗有無理取鬧之嫌。
正當此時,又有一女童清音泠泠響起:“吳侯向學之心真叫人既贊且佩,‘憑據’一事在小女子看來,也並非難事。”
曹操循著聲音看去,那雙眸含笑、曼步輕移出列之人,正是儀嘉。
註釋【1】:引自陳壽《三國志》。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很想讓賈詡和儀嘉兩個狐狸湊個cp,但是年齡差距真的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不開森。
三更完畢,請指示~
第34章
孫權還記得儀嘉其人;不想再見之時這丫頭已經出落得這般水靈俏皮,隱隱已經有了幾分絕色美人之兆。
“你就是安陽縣君罷;之前贏過我一把佩劍的。”
儀嘉含笑靜立:“難為吳侯還記著。”
孫權將腰間玉璧解下來擱在案上,對著儀嘉招呼道:“若是縣君可解水載稱重之謎,權願將此玉璧贈予縣君,不知縣君有沒有這個本事,贏走佩劍後再贏走這玉璧了。”
儀嘉成竹在胸:“這有何難?容阿嘉麻煩阿父一下;叫人去取幾隻內刻量衡的木鬥、桿秤和些許清水前來。”
曹操看不懂儀嘉的路數,但好在這個女兒從未叫他失望過什麼;便也樂得答應:“去;按著縣君的說法,把東西都給取過來。”
等到工具配備齊全後;儀嘉拿起這次孫權進獻的工藝品之一——木質江東船隻模型,放入了盛著半鬥水的木鬥之中。
“諸位且看,原本此鬥之中只有五升水;阿嘉將這木船放入木鬥之中;水的位置上升了兩個半的升位。”
孫匡有些沉不住氣搶言道:“這又待要如何?”
儀嘉露出小虎牙狡黠一笑:“孫將軍別急呀,先看我把‘實驗’做完再說。”
說罷,儀嘉撈出了木船模型,拿絹子將那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