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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鄉紳任重明顯對這幾人的到來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並把原本打算洗洗睡了的任桐秋二嫂子叫出來待客。
曹丕同任桐秋寒暄了幾句,就坐下來陪著任重和曹彰吃酒起來,曹植曹衝則因著年紀小的緣故只能喝點茶提神了。
任桐秋坐過來陪著儀嘉說話,儀嘉便順勢就著燈光打量起二嫂子其人來。
二嫂子的姿色真要評判起來只能說是中上,但因著看上去不像是讀過很多書的人,在曹丕阿兄那裡必當是減分的。這任姑娘人不錯,談吐也端莊,一看就是個厚道主兒。任家跟曹家聯姻,姑娘嫁得還是曹丕這般人物,自然是把姿態擺得很低的,一看就教導過姑娘要謙遜做人云雲。
不過儀嘉不能騙自己,這二嫂子應該是定親之後被填鴨式教學過,所以在很多言談舉止上雖然到位,卻仍有一些奇特的生疏和違和。
矯枉過正,過猶不及,大抵說得就是如此。
據儀嘉多年觀測,曹丕這個人看上去雖說是少年穩成,然這都是表面現象,骨子裡還是騷的,我們通常稱之為“悶騷”。而二嫂子居家過日子打算盤當是好手,可若論起解風情、擅風月,卻是連蕙芷和蘭心兩個丫頭都不如,如何能夠駕馭得了曹丕呢?
可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是害人不淺,人間正道該是戀愛自由權!
眼見任姑娘在跟自己說話之間,也會含羞帶臊地多瞥曹丕幾眼,儀嘉就知道這姑娘估計已經陷進去了,說起來也真是孽緣吶!只是不知甄宓現下人在何處,會不會依著歷史軌跡同曹丕再結一段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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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有些鬱郁歪在塌上,待要對身前人出生責備,最終卻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他光裸的後背。
“周郎,你們這次一去許都,大抵是要多久才能回來?”
周瑜反身摟住小喬,輕輕吻著她的鬢角:“不會太久,一切順利的話,很快就會回來。有君侯和衛隊跟著,你不必太為我擔心,照顧好自己和阿姊便好。”
小喬聽的“一切順利”四個字後,竟然簌簌地落下淚來:“怎麼才叫一切順利?將阿紹置於異國他鄉,一個人忍聽他人生死,就叫做順利麼?〃
周瑜聽的此話亦是嘆息:“我本也是不欲如此的,君侯當時也是否了的,可阿紹有他自己的主意。他是策郎的兒子,這點勇謀都沒有的,也就不是我們吳侯世子了。”
小喬再度悠悠嘆氣:“想上次過江,還是答謝陛下拜爵封侯,這次過江,便成了送質子入朝宣告臣服,當真是物是人非了。”
周瑜看小喬如此傷神,只是拿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放柔了聲調輕輕哄著:“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孫匡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眼前這頭龐然大物:“阿兄,你當真要把這叫什麼大象的帶到江北,一併送給曹公和陛下?這事兒辦起來得有多麻煩吶……裝籠子,搭船,還得撥了專人伺候這祖宗。咱折了金銀財寶送去也就罷了,何必如此折騰呢?”
孫權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狠色:“這次阿紹的事情,我本不該應的,最終決議如此也實非我之所願。既然我心裡憋悶,也定然不叫江北那些人好過。他們朝中不是總說最是人才濟濟的麼?我偏生要看看,什麼樣的人能稱得這大象得重量,叫我心服口服!可別是一群庸人自顧自標榜自己才學便好!”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鏘鏘~
第33章
等到酒足飯飽、看過新嫂回家之後;儀嘉在第三日時竟收到門房給的一張賀歲卡;說是司馬府上二公子遣人送來的。
儀嘉開啟賀卡;上面畫了一隻雪白的兔子趴在雪地裡……呃;吃草,而旁邊立著一隻美麗的麋鹿;鹿角上面掛滿了小顆小顆紅紅的果子。
儀嘉搞不懂司馬懿的腦回路,這明明是很歐洲童話風的繪畫;給她這個畫的用意究竟又是什麼?
搞不懂對方真實目的的儀嘉本想作罷,可轉念一想,若是他人也收了賀卡,看一下別人的賀卡也許就能差不多搞懂司馬的腦回路了。於是儀嘉繼續盤問門房送信人:“咱們府上還有哪位公子或是女公子收到了信箋?”
那門房來回話的思索了好一會兒,最後搖頭道:“好像沒有別人,只有縣君你的。”
儀嘉復又驚疑:“連我二阿兄也是沒有的?”
門房斬釘截鐵地肯定道:“的確都是沒有的。”
儀嘉:“……;行;那你就先回去吧。”
司馬府。
司馬懿端詳著張春華清秀的字跡;微笑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