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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披的就奔出去收書。
等司馬懿把書收好了進來,渾身上下已經溼了個透徹。禾妙見得自家公子這般窘狀,對著張春華建議道:“公子這一身溼嗒嗒的,總是要換一身行頭的,不若張姑娘您先出去避一避,等奴婢給公子收拾穩妥了你們再繼續學字吧。”
司馬懿對著禾妙擺手道:“換衣服先不忙,你去找個火盆兒來,看看能不能先把這書給烤一烤。”
禾妙性子一向柔順,聽得此話便找了火盆來作業,誰知弄了半天竹簡雖然幹了,但是字跡卻有些模糊勉強能認出來。
換完衣服的司馬懿細細看了好久書簡,覺得這些字跡一個小女孩當真是很難認出的,多半是要費眼睛的,便坐下來拿著毛筆開始抄書起來。
一時之間屋子裡面靜極了,只能聽見外頭傳來的雨水落地的“嘩啦——”聲響。
張春華在旁邊替司馬懿研了許久的墨,知道覺著自己的手臂都有些酸了,才開口對著司馬懿問道:“司馬公子,你的這般奮筆疾書,當真不累麼?”
即便說話之間司馬懿也未有停筆:“累自然是有的,可是之前既然答應了那丫頭,怎麼能不好好交差呢?”
張春華有些好奇道:“你很喜歡小孩子?”
小孩子麼?司馬懿終於停下筆開始思考。
小孩子不敢說,但儀嘉絕對不是他所認知的普通小孩子。
對於儀嘉,司馬懿的感覺是很喜歡很投緣,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將來會生一個像儀嘉這般聰明活潑的小女兒,即便每日在家研讀習武也再不至枯燥無趣。
看著張春華依然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司馬懿最終點頭肯定道:“算是吧。”
如果將來……能跟他有孩子就好了。想到這一茬的張春華面上一紅,究竟也沒有說些別的什麼。
眼看著外頭的雨小了一些,張春華去外頭廚房幫著司馬懿弄些吃的。
司馬懿裝病的事情只有貼身的兩個書童和禾妙知道,為了防止露出太多的馬腳,他乾脆鎮日在院子裡閉門不出,就連廚房的事情也是他們院子當中自己來弄的。
張春華剛走過一處拐角之時,就見得有個年紀不大的丫頭鬼鬼祟祟地一步一回頭走過來。
跟那丫頭對上眼的一瞬間,張春華只是覺得眼熟,在一個瞬間後終於想起了自己跟這丫頭在早上曾經見過面。聯想到這丫頭看到司馬收書時,一臉瞭然而又不懷好意的眼神,張春華就覺得心慌,忙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大雨天的,你要去哪兒?”
“我……我……”那丫頭不敢把眼睛對上張春華,胡亂扯謊搪塞道,“我就是隨便逛逛。”
張春華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這丫頭懷中揣著的名帖。
等一把奪過名帖後,張春華冷冷一笑:“你偷司馬公子的名帖作甚?是要拿著去哪家裡拜會的麼?還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呢?別是打算出門告狀的吧?”
那丫頭一驚,就轉身向著廚房走去。
張春華見那丫頭躲入廚房,也緊趕慢趕地追了上去。那丫頭也是慌神大了,只是提著一口氣跑,跑到哪裡自個兒也不知道,所以入了廚房之後便再也跑不動了。
張春華未有絲毫停頓,拿起案上的菜刀便向著那丫頭刺去。
等司馬懿和禾未趕到之時,看見的是躺在血泊中的丫頭和旁邊面部神情呆滯的張春華。
司馬懿白日也曾對這丫頭有點印象,很瞬間地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張春華的肩膀:“嚇著你了吧?沒事的,不必太過驚慌,之後的其他事情我會找人處理。”
禾妙看著還未及笄的張春華殺人這般利落,心底沒由來地一陣兒驚慌……看這姑娘纏公子纏得這般緊,若是她真的能夠做成了當家主母,那自己的未來,大抵不會太好的罷。
儀嘉收到新書卻是在第二日的晌午,還道是司馬懿怕她再過敏便謄錄了一份新的,根本不想之前發生過那般動魄驚心的事情。也不知道這書是司馬懿前頭先是忙了丫頭的事情大半夜,再是徹夜未眠趕工而成,之後幾天練劍都抻不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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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的儀嘉化名曹嘉,統一口徑是曹府的八公子,曹衝的小阿弟。至於宋姬的孩子,那位真正的八公子,卻暫時被人們給忘懷了。
上學之前不蘇一把,儀嘉都覺得簡直對不起自己和這個時代。她囑咐了府上的幾位專幹技術活的手巧師傅,按著圖紙幫做了幾隻飯盒,從此開啟學堂便當模式。
因為學堂鐵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