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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更白更美了。
本著對該人強大的好奇心理,儀嘉轉頭對上何晏的眼睛,發現對方眸色中真真切切寫著兩個大字——“厭惡”。
儀嘉心頭一驚,穿來多少年了,即便有人曾經不喜歡自己,也未見這般明目張膽的厭棄神色。這個何晏……他究竟是怎麼了?
看曹操對何晏那一臉春風寵溺勁兒,都快趕上阿父對自己好了,儀嘉心頭又是憤憤。仗著自己得寵就這般鄙視別人,等你將來被司馬小叔叔相逼自殺的時候,可別來這裡求我救你!
不過……她也不確定自己能活到那個時候。
因著曹操曹丕歸家後的這幾日鬧騰,儀嘉和孫紹二人的甜蜜時光就被外人無情地打攪了。這日儀嘉收到了孫紹的小字條,約在月上柳梢頭之後的學用外書房,兩人打著討論功課的幌子說點戀人之間該說的事情。
就在儀嘉和孫紹比著寫完一幅字,吃了三種點心,互猜n個字謎之後,房間的門就被一隻白皙而又修長的手指推開。儀嘉拿起燈火往上照卻,何晏那美到人神共妒、色比二喬的俏臉就被映了出來。
即便何晏那邊是挺正式的一句“你們兩個在幹嘛”,在儀嘉聽來也是各種妖孽各種輕浮。彷彿這人本就擁有華麗而特別的聲線,隱藏著能夠挑逗別人的音符。
孫紹先是一瞬間地緊張,但看儀嘉不慌不忙地對何晏招呼“公子請進”,那慌神之感卻又略是一緩。
儀嘉很是光明磊落地對著何晏道:“前兒我這裡有些學問不知,這幾日府上事多,還未有得空出門請教幾位先生,所以就找了懷唐兄一起來探討功課。不知平叔兄此番也行至此,又是所為何事?不會一樣也是來探討學問的吧?要不要一起?”
何晏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繼而用一種更是戲謔的語調對儀嘉道:“我也有事情想要請教縣君,既然縣君跟孫世子討論了這般久,想必要說的都已經說好了吧?孫世子,借你儀嘉一用,改日必還。”
孫紹聽得此話有些擔心的看向儀嘉,而儀嘉則是心底憋了一口氣,一口“為嘛何晏你看我就是不順眼”的氣,今兒若不明白那當該心底無法罷休,便爽快出言對孫紹安撫道:“我和何公子算起來也是半個兄妹了,去去無妨的,阿紹你早些歸去安置吧,別虧了身子,課堂上惹出什麼博士先生不高興的。”
說罷,便跟著何晏走出門去。
月色皎皎,柳枝搖搖;黛空無雲,陰影疏杳。
月光落在何晏的臉上,似乎淡開了他白日那些放浪不羈乖戾習氣,讓儀嘉跟他說起話來亦是能夠平心靜氣。
“你究竟想說什麼?”
“呵?我想說什麼?”何晏口氣凜然,如同在聽一個什麼笑話,“曹家安陽縣君以先知之名名動天下,不用我來給你提醒,孫家和曹家的將來會是什麼樣子的吧?你明明知道將來會是什麼樣子,還跟孫紹這般不清不楚的,不就是嫌自己命太好了找磕絆呢?”
儀嘉眉心一緊,抬手就緊緊扯住了何晏的衣袖:“說清楚,你這話什麼意思?”
何晏臉龐漸漸向下壓來,眼看就要靠到儀嘉的臉上。儀嘉只能浮步後退,避開他眼眸之中那層濃郁而緊實的壓迫感:“有話好說,別靠得這般近吧。”
何晏再度挺直了身子,無所謂地對著儀嘉笑笑:“旁人都說你*過人,能為旁人之不能為,我卻看你是個傻的,傻在什麼都拎不清還自己為是。當然,我這人……一向不喜歡傻人,自當沒有那麼多話對你說。”
說罷,何晏便拂袖離去,留得儀嘉一人站在疏影裡暗暗跺腳。
這都什麼人啊!沒兩把刷子還真當自己是入江直樹吶!
這晚儀嘉睡得最是不安穩,翻來覆去腦海裡都是何晏那張看似人畜無害,實則緊人心絃的俏臉,和那深沉而濃重的壓迫之感。
等到第二日剛剛睜開眼睛,連環炸中的第三個重磅炸彈便在她頭頂之上炸開——孫權派使者入朝,請孫紹世子返歸故里共商江東事宜,請曹公抬手放人。
這件事情儀嘉也是略有耳聞,之前江東很多人不屑孫紹,只因他非後來上位者的嫡親子嗣。然這幾年過去之後,孫權依舊膝下無子,倒叫江東那些謀臣開始蠢蠢欲動,揣測孫權會不會一直無嗣,為保千秋大業,還是應當迎回孫紹世子。
現下來要人,大抵應該是幾方意見達成統一,只待接了世子歸去。
儀嘉很想說孫權長子孫登出生實在赤壁之戰後一年,你們這些人就是先吃蘿蔔淡操心,完全都是在杞人憂天、庸人自擾。然下午放學時分跟曹丕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