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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跟其他人相比那自是不一般的。且這人剛正不阿、博學廣識的,名氣大得很書也讀得好,但是就識人方面嘛……劉協說起來還真不敢擔保。
就拿之前孔融推薦的禰衡來說吧,那是什麼人啊那是,簡直就是得(dei)誰罵誰的主兒。在曹操手下幹活罵曹操,在劉表手下幹活罵劉表,最後兩邊都待不下去之後去了黃祖那裡,可最終毛病還是改不了。
不過曹操重才,劉表也不不喜歡殺人,所以禰衡之前做法有欠妥當但仍然活得很好。可黃祖這人風評不好也不那麼好說話,禰衡把他惹急了之後當即就被砍掉了。即便之後黃祖後悔不已厚葬禰衡,但也從側面說明了這人不靠譜不是?
因著之前的“衣帶詔”事件讓曹操失了個小兒子,劉協筒子正處於夾著尾巴做人的時間點,哪裡就敢再招什麼禰衡這樣的人給曹操和自己添堵呢?
於是皇帝陛下清了清嗓子,語重心長地對孔融道:“愛卿拳拳之心,朕已知曉。然曹公征戰於前,制敵官渡,乃我漢室股肱。朕不願將京中瑣事送信於前對戰事予以打攪,一切還是等曹公歸來再行定奪罷。”
這話說得很明白了,無論曹公他人在不在,京中官員的任命還是要他點個頭的。你要有本事,等他回來你自己跟他說去,別再來煩朕了!
眼看著孔融有些失望地行禮退卻,劉協隨手拿過方才皇后宮中送來的箋表翻了翻,大體意思是伏皇后覺得之前對曹公府上有虧,想著請他府上的幾位女公子入宮來,好生安撫一頓云云。
劉協提起硃筆,在箋表上批註了一個“可”字。
司馬防有些頭大地對著張汪父子連連抱歉:“犬子病得厲害,昨夜怕是又過了寒氣,今天有些起不來床,倒叫你們白跑一趟。”
張汪連連擺手道:“不礙得的,這次過來本就是要同司馬大人您切磋一下學問的,二公子那裡,改些日子再來探視也是無妨。”
張春華盯著掛在牆上的一幅書法出神,司馬防笑著對張春華柔聲道:“這是你那不成器的仲達阿兄寫來頑的,我見著這屋子也空曠了些,便拿了不錯的一幅裱掛在這裡了。我那邊還有不少他之前寫的字帖,大都還能看得過眼去,你若是不嫌棄的話,拿去給你臨摹可好啊?”
張春華連忙起身正色相謝道:“多謝司馬叔叔,也請您代小女向二阿兄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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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華叫住了前頭匆匆行走的曹憲,有些遲疑地問道:“二阿姊,你可知阿母此番叫咱們過去是為了什麼?”
曹憲無所謂地搖搖頭道:“怕甚麼,咱們阿孃在府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還怕她當著下面乳母丫頭的面罰咱們不成?”
兩人邊說邊走,頃刻間便到了卞氏正院的屋子。等小丫頭開啟簾子入門一看,曹節已經先兩人抵達這裡,端正坐在位子上等候了。
等到三人入座之後,卞氏才攜著儀嘉才從裡屋出來,對那幾個小豆丁柔聲道:“你們也別拘束得這般厲害,在阿母這裡說說話,就跟在你們自己院子裡都是一樣的。”
那三人說不拘束還是拘束的,聽得卞氏此話都起立回話道:“謹喏。”
卞氏有些無奈地揮揮手:“罷了罷了,都坐下吧。今兒叫你們過來,是中宮伏皇后送了帖子過來,想要請你們三人去宮裡走一遭,也不過就是吃茶賞花的事情。皇上仁德,體諒臣子;你們阿父征戰在外,想來必然有好東西賞給你們。入宮之後要記得落落大方,自謙自愛,再不許生出什麼事情來,丟了咱們武平侯府的臉面!”
入皇宮啊!曹憲和曹華已經掩不住臉上的喜悅之色,只有曹節還是一樣地坐著,並無那般喜形於色。
卞氏看女孩們都樂意,再度出聲提點道:“儀嘉。”
“在,阿母。”
“雖說你是年紀最小的,但也算之前唯一入過宮的了,一言一行更要謹慎一些。你們姊妹榮辱一體,更當相互扶持助力,若是你的阿姊們有什麼不好的,你第一個脫不了干係。”
儀嘉頭一次看卞氏如此嚴厲地耳提面命,自然不會拆了自家阿母的臺,便忙不迭地一般應道:“謹喏。”
等一干阿姊們都離去後,儀嘉才抓著卞氏的手撒嬌起來:“難得見得阿母這般嚴肅,可見是真的為著阿姊們好的,就不知她們曉不曉得您的這番良苦用心了。”
儀嘉看得出,卞氏是真心實意地對女孩子們提醒著,生怕她們在宮中行為不當吃了暗虧。其實就這府上這情況來說,曹操並未將孩子們交付卞氏撫養,每個姬人自己的子女都是自己養活。卞氏雖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