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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翎一怔,順著她驚疑的目光看去,只見裂缽的四片玉瓣下各投射出一句話,“心血藏,經脈易,身可伐,天可逆。”他悠悠念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不去問設下這機關的主人?”駱蟬翻個白眼,頭痛的揉著眉心,要說這四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甚至都有些不確定它的價值了。
她還未想明之際一聲脆響炸在耳邊,驚的她三魂去了七魄,猛地抬眼一瞧,原來是蕭墨翎抽劍毀了那玉缽片,她正要開口,只見那口方臺忽然沉降下去出現了一個有著階梯的甬道,從通道口隱隱有清風吹來,在地室裡迴盪成幽幽的唔鳴。
“哼!看來這地室的主人和你倒一類人。”狂妄自大,佔有慾極強,既然已經得到了還要毀掉別人染指的機會,得不到豈不是更要毀掉!
他們順著甬道一路走來,越行周遭的空氣越溼潤,遠處水聲震天、驚濤拍岸,有刺眼的陽光射過來碎成一地晶瑩璀璨的水珠。他們竟到了那一簾瀑布之後,碧溪湖上!
等他們回到當初的崖邊早不見了南宮瑾和風旒毓的影子,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戰場,而橫屍在這片荒野的幾乎都是那晚追殺他們的人。
倏爾,身前的密林中竄出一條人影,定睛一看那英武高大的男子不是劍詩是誰!他見了駱蟬微微一怔恭敬的低頭行禮,“劍詩救駕來遲,望王爺王妃降罪!”
“長老會那邊有什麼動靜,南宮瑾和風旒毓呢?”
“他們還不知道這邊的情況,至於南宮城主受了不輕的傷,屬下派人先行送他和風莊主回去南城了。”
“好,把這些都處理掉。”蕭墨翎嫌惡的瞥了一眼腳邊的屍體,“馬上回南城。”
“是!”劍詩起身打了一個長哨,忽然又從虛空處憑空竄出幾條人影,有序的開始處理地上的屍體。
“這些都是你的人?!”駱蟬黛眉緊擰,拽著蕭墨翎的衣袖質問,他們不可能是他帶去南域隨侍的侍衛,因為那些侍衛一起行動未免會搞出很大的動靜引人懷疑,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些人只能是他秘密帶來的又或是他們本身就潛伏在南域,如若不然劍詩去哪裡調集這麼些訓練有素的暗衛。
他依舊是居高臨下的倨傲表情,邪魅的挑唇輕笑道,“是又如何?”
“你早就知道尹家莊的情況,所以那天飛馬趕來救我們也是早有預料!”她幾乎可以肯定他是之情的,一切根本都掌握在他的棋局之下。
“你不會以為本王既然得知了那個女人的計劃還會無動於衷,不採取任何行動吧。”他挑眉點著她的眉心,輕撩起她額前的劉海,“本王早在得知一切的時候就派人暗暗潛入五毒城,只不過那個時候尹家早就成了空殼子。”
“空殼子?尹家莊被燒燬明明就是兩個月之前的事情,怎麼會像你說的不是兩個月而是三年前?”她一頓,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難道。。。。。。”
“不錯,尹家早在三年前就被滅門,一個孤居山野的家族會有都少人注意,只要家主和慣常外出的人還活躍在外人的視線裡,又有誰會懷疑其實一莊子的都已經不在了。不過尹家莊確實是在兩個月前才被焚燒的,她不過是怕這莊子還藏著什麼秘密而給我留了後路!”說到這裡,蕭墨翎的眸底已經陰鬱的投下一片黑雲,握得青白的骨節像是要把恨狠狠的捏碎。
“尹家雖平素不屑與長老會為伍,但畢竟是五毒城的世家出了這樣滅門的慘事,所以論理論情長老會為了安撫民心都會在這裡埋伏人手守株待兔。”
“怪不得他們要殺了那賣傘老婦,原來他們並不在乎真兇是誰,反而怕我們不是真兇,如果是那樣這件事情就要拖下去就會積攢民怨!”駱蟬恍然心驚,“這樣不問緣由就以元兇處理我們,這件事情就可以告一段落了!混蛋!”
更混蛋的是即使這樣他們也不能找長老會說理,那樣只會把今天這個屎盆子也扣在自己頭上!
“你不惜性命趕來救我們是為了給瑾送人情還是旒毓,換言之你是為了軍隊還是錢糧?”她像是審訊犯人似的,轉而把槍口對著蕭墨翎,一雙美目敏銳的捕捉著他的每一個微表情。
“隨便你怎麼想。”他並不解釋,那一瞬他來只是因為知道這危險之中有她。
他們就是太像了,像到誰都不願開口解釋,從一開始都最後的最後。。。。。。
原本駱蟬是擔心著南宮瑾和風旒毓的傷勢打算直接回南宮府的,卻被蕭墨翎霸道的帶回了驛館,他的王妃自然是跟他在一起,要去南宮府自然也得由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