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嘿的笑,說,‘長大了,長大了,比我還好看呢,不過上學呢,還小。’我說,‘那好,我再等她幾年’,呵呵。
表弟:大哥,你說,這(奇)怪不?要是沒結婚,糊搞的話沒人管。結了婚了,你說幹啥說跑就跑呢?我在網上泡了個妞子,我問她,她說那是在追求什麼屁愛情,說特別是女人,都希望找到個靠的住的自己喜歡的男人。操,聽的我直反胃。我告訴她,你他媽給我滾,我靠不住。她不滾,我罵了她幾句,罵的她直哭,說我是不是不愛她了,然後花了錢給我的QQ買了一件兩百多的衣服,呵呵哈。我都告訴她我靠不住,我說的也是實話,還他媽的纏著我。
表弟:我爸交了罰款之後家裡除了兩萬多塊錢的帳(債),什麼都沒有。他還是去打麻將,推牌九,沒錢借錢也幹,有贏有輸,一個冬天下來,輸了兩千多。開春種地錢只能貸款了。那年冬天我五叔從市裡下來,他也沒有什麼正式工作,買了一大幫子羊,六七十個兒吧,在山上我大爺家的小房子邊上蓋了個羊圈。我五叔最怕墳子,我爸也怕,呵呵。村子周圍的山上到處都能看到墳子。出去放羊的時候沒人陪他,他總叫上我,我不愛去,他就捅鼓(慫恿)我爸,我爸一瞪眼,我就得痛快兒的跟他去。有一次在山坡上趕羊,我五叔不小心走墳包上了,那墳挺長時間沒添土了,看不出來。我喊五叔,‘五叔五叔,墳子墳子!!!’五叔問我,‘哪兒呢?沒事兒,咱倆呢,不怕。’靠,他以為我看到墳子害怕了呢,我活人都不怕,更不怕死人了。我喊他,‘你站上面呢。’我五叔一低頭,臉本來凍的是紅的,一下子變的煞白,‘媽呀’的叫了一聲,噌就竄出去了。那叫聲差點把我嚇趴下,羊群嚇的呼啦一下子散開了。我爸拿著槍在山後面打野雞呢,以為我們碰到黑瞎子或其他什麼玩意兒,提著槍向我們這邊兒跑。我五叔真跟見了鬼似的往山下跑,比狍子跑的還快,羊也不要了,估計是嚇傻了。跑出不遠回過神兒(清醒)了,一邊媽兒媽兒的罵著一邊往回走,‘操,誰他媽把墳埋這兒了,也他媽不添土,操,嚇死我了,呵呵。’他還知道笑,看看我,很不好意思,臉變回紅色兒,凍的嚇的還是不好意思了,不知道。我們倆把羊群往一起趕了趕,那時候我小,冬天穿的也多,趕羊很費勁。我後來放了幾批羊,再大的一群羊我一個人也能全部搞定。我爸跑過來,呼呼直喘,手裡拎著槍,問我們咋回事。五叔說沒事兒,一隻狐狸往西山跑了,挺大個狐狸,指了指方向,我爸###呵呵的順著我四叔指的方向追,一邊追一邊低頭找腳印兒,要是能找著那就怪了。五叔告訴我,‘你別告訴你爸啊,我給你兩毛錢。’我說行,呵呵,我五叔怕丟人,不敢說實話,撒了慌。那次放完羊回來,我五叔病了一場,燒的厲害,腦門兒直煬手,嚇的。那幾天就我一個人兒去放。
表弟:我和五叔一邊放羊,一邊在玻璃棵子(一種灌木,類似於沒長成的柞樹)灑瑪(到處找),找哈拉冠(夏天是草上的蟲子,俗稱蟄剌子,冬天做個硬殼自縛,小拇指指甲那麼大,味道極其鮮美),有的時候找的多,我和五叔一人一半,找個避風的地兒燒著吃。有一次只找到一個,就那麼一點兒點兒塞牙縫的東西,我們兩個還是給分著吃了,呵呵,一邊吃一邊叨咕,香,太他媽香了。也不能叫吃(根本就不是吃),放嘴裡牡魯牡魯(舔巴舔巴)就沒了。運氣好的時候還能碰到一兩個蠶繭,蠶場秋天收蠶時落下的,那比揀到金子還高興,連殼一起燒,賊他媽香。那時候農村不象現在,日子好過,那時候冬天基本上見不著油水兒,有點好吃的能開心死,所以大人小孩都他媽等著過年,再窮的過年也得吃頓餃子啊。
表弟:過完年之後,我沒再去放羊,我騙五叔寒假作業沒做完,快開學了得做作業。他說晚上回來幫我做。我說得了吧,小九九你都不會背,能做個啥?沒辦法,他一個人硬著頭皮去放,有的時候花一兩毛錢叫上我姐或其他叔叔大爺家的姐姐一起去,六子是不肯去的,大爺家就這麼一個兒子,捨不得讓他遭罪。那時候放羊沒什麼感覺,也不是自己家的羊,掙錢不掙錢也沒什麼想法兒(沒概念),不關心。那時候我###崽子一個,就知道玩。等到我自己放羊的時候才知道,靠,放羊掙錢還是挺他媽不容易的,大哥,還是象你這樣好啊,上大學找個好工作,爽啊。。。
我:那批羊掙著錢了嗎?
表弟:不知道,好象沒掙到,我只幫著放了一個寒假,我五叔一個人放不了,後來僱了個羊官。
(十)初中
(十)初中
表弟:六子六年級上完就不上了,回家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