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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想法說給他聽——我們正在約會,我媽精心安排的,令人哭笑不得——我說請見諒,我親媽太心急,可我現在不想像從前那樣跟她老人家硬碰硬了,你反正現在也沒女朋友,你要是還樂意跟我說個話吃個飯,就沒事兒來我家給我媽捧捧場,陪我出去遛遛彎,這樣到時候我再告訴她發展得不好,讓她接受得平心靜氣毫無怨言。
“我從來不幹這種稀裡糊塗的曖昧事兒,可桑尚陌,看在你這麼有自知之明的份兒上,”他同意了,“行,我答應你。”
這人竟然不走周正路線了,竟然開始貧嘴。
“得了吧,才不是我的原因,”我揭穿他,“你是看在我媽廚藝那麼高的份兒上。”
他哈哈承認。
“張一律,你好像開朗了。”
“你覺得我從前特悶特無聊吧?”——還說我呢,他自己才真正是有自知之明。
我笑著預設。“半年而已,什麼讓你變化這麼大?來,談談。”
“你啊。”
“我?”
“被你打擊之後,就這樣了。”
我仔仔細細看他的表情,像是開玩笑,又像是極其地坦白,我看不出真相來。
“我可真得跟你媽學學。”
不是吧?“跟她有什麼可學的?”
“慢工出細活。她這樣熬肉湯,我這樣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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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沈東寧連人帶公司遷移到了上海,還好規模不大,說難難,說容易也挺容易的。我猜他是打算和露露在上海長住了。也是,在北京待著還有什麼意思,哥們兒沒了,“惦記”著的前妻也沒可能複合,倘若碰見,只會招打。
張帆挺爭氣,轉眼就有了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