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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窗臺不時張望、等待男人歸來的女子的心情,我如今也淪落至此啊。
偶爾也會在乾冷寒風中帶高飛出去遛彎兒,順便去T大東門等他下課。在街邊買熱乎乎髒兮兮的烤紅薯,高飛似乎並不喜愛,只晃著尾巴蹦躂,我自己邊等邊吃,留一半給高錚,一起揣著暖和和的肚子去超市買肉買菜買大米,儼然新婚小兩口兒。
冬是進補佳季。日經鍛鍊,我的廚藝已今非昔比,有了長足長進,光食譜就換了仨,一本比一本先進,會做的菜一道比一道高階,類別已從家常菜升至宴客餐。高錚大力享用之餘亦大加讚美,每頓都說這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菜。我就問他,那上一頓呢?他又都耍賴答,都好吃,都是最好吃的。真是不打草稿啊,一問就露餡。我膨脹的自信心與可以信賴的肯定最終是張帆給授予的——我拿這點小身手宴請他和露露,席間好評如潮。我拍了好多照片,菜的,高錚的,張帆和露露的,但願都長久。
去買了新的藤椅,這次不敢再鬧了,只“坐”,不“做”。照著《針織入門》打毛衣,那書裡的示例圖真不通俗,就連我這個平時靠畫圖掙錢的人都看了好幾遍還沒看懂,怎麼都繞不對,最後愣是藉助力學系同學的點撥我才把毛線勾搭正確,原來即使做家庭婦女也需要良好的3D思維呀。在椅子上端著棒針,心裡卻滿是掛念,怕外邊天冷路滑他摔著,無法集中精神,常馬虎出錯,於是拆了重織,織了又錯,錯了再拆,如此反覆。我本許諾說定會在年底前奉上這愛心牌溫暖毛衣,可如今眼瞅著元旦了,連個腰身都沒織出來,真該自掌嘴巴。更無奈是高錚對此很是期盼,像個追文的似的,時時催我更新,天天問啥時候完結,我向他再多討要些日子,他卻用棄坑威脅我,我心說你敢再催,再催我就停更,直接交給書商出版上市,讓你熬幾個月等結局。
屋子供暖不足,我卻從沒受過罪:體寒的我夜裡就是冰塊一個,體熱的他攬我入懷給我暖身子;或者睡前折騰一下,折騰到倆人的身子都冒熱氣,就這樣順勢緊偎在一起,便絲毫不覺得冷,徹夜安眠。
新年姍姍來到,我收到副羊羔手套,皮毛一體,當真保暖實用。他低昧地說,“這是我能找到的最厚的了。”
“要那麼厚幹嘛?”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明知故問?”
“當然是明知故問,就想聽你說。”
他沒轍,垂著眼,“越厚某人愛你越深唄。”
於是我用裹著全城最厚羔皮手套的雙手捂著臉偷著樂。
日子這樣蜜裡調油地過著,完美得讓人不敢相信卻又真真抓在手裡,我以為它會自此一路美好下去,殊不知雲譎波詭才是人生本質——不久後,當我再度回望這一秋半冬的完美時,不禁感嘆好光景為何只此一季地短暫,依稀恐懼我那餘生,大約永不會再有這樣的油蜜了。
作者有話要說:甜蜜告一段落。
文至此,還剩下差不多三分之一吧,原以為新年以前能完結,可沒能如願。
這裡跟大家告個小假:年底非常忙,所以這承前啟後的一章就是今年最後一次的更文了。
元旦過後我再殺回來哈,謝大家理解關注支援。
謝謝元老ann的留言,很受鼓勵
青同學,我遂你的意,pia你一下:甜蜜都能把你弄哭,有點出息行不
也感謝所有最近浮出水的和新來捧場的朋友,謝謝支援
SO各位,元旦後見:…)
二六
我對天氣與路況的擔心果然不是多餘。
一月底,一個如常的中午,我做好了飯如常等高錚回來,心卻一直跳得慌,作圖總筆誤,毛線總錯針,高飛總亂吠,一切都不如常地不對勁。算算他下課已有一個小時,往常十分鐘就到家,今天卻遲遲不見人。昨夜我們折騰到很晚,他今早出門走得急,忘記了頭盔在家,我因此而格外忐忑。
撥手機,裡頭又傳來中國移動“您所撥叫的使用者已關機”的機械女聲,和前三十次一樣,猜他是自從下課就沒開過機。菜徹底涼透了,我方寸也已徹底大亂,不再坐得住,穿好衣服,去學校找他。
教學樓里人頭攢動,學生們都趕來上下午頭節課,按他的課表,這時間他是沒課的。我截住一人,問力學系大四的男生住哪個宿舍、怎麼走,之後就依其指引奔了去。樓下傳達室的大爺一邊檢視花名冊,一邊問我,“你肯定你說的這人是這宿舍的?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名字啊,這樓裡還沒有我不認識的人呢。”
“我也不確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