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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該害怕。
他要她一條小命,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簡直易如反掌。
他神情冷然,像冰封過好幾季冬的湖泊,周遭盡是無邊的幽靜與沉寂,忘記春天何曾來訪。
那低嗓極沉,靜徐又道:“比武后三日,我爹傷重不治,棺木剛由中原運回滄海之地,是夜,傅家堡即驚傳大火,火隨風勢,一發不可收拾。‘白家寨’的大姑娘如此聰敏,故事說到這兒,應該猜得出這場大火背後的指使者為誰吧?”
白霜月唇瓣略顫,臉容有些許蒼白,但仍緩而清楚地吐出一句話!
“我爹不會做這種事。”
傅長霄勾唇笑得詭譎,慢吞吞地道:“是惠炎陽指使手下暗夜縱火的。”
果真不是爹!提得高高的一顆心稍微平穩下來,但她還來不及將堵在胸中的悶氣籲出,卻聽見男人又道——
“但傅家堡的所在隱密無比,滄海之地縹緲無境,倘若不是你爹指引,惠炎陽絕不可能如此輕易闖進!”
第七章 恨極何須不辭手
“不可能!”白霜月衝口而出,心沒高懸,卻是重重地往地面撞落。
“它已經發生。事實便是如此,無須可不可能的猜測。”傅長霄冷笑,似乎對她急辯的神態早了然於心。
不知是否毒未盡清,抑或體力仍未恢復,狠絕地吐出塵封許久的恩怨後,他目眩心悸,有一瞬間竟看不清底下僅離一個呼息的女子臉容。
他神魂陡凜,下一刻,又迷惑起自己這般慌亂的心緒從何而來?就只為了看不清她嗎?
可笑!荒謬無端的可笑!
狠狠咬牙,冷峻臉龐不由得傾得更近,他的唇已觸著她的嘴角和膚頰,耳中清楚竄進她的音浪,透著一抹壓抑的嗚咽和莫名的執拗,刺激著他。
“一定有誤會……我爹……他是好人……你、你誤會他,你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機會,就、就指說是他……你不公平……唔唔……”所有的話一字字全消逝在男子加重力道的五指下。
他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