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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到公司,迴圈播放,童一念看著窗外,耳邊一陣陣迴盪的只有那句:I/love/you,I/love/you,I/love/you……窗外的景物是怎樣的顏色,在她的視線裡卻是一片模糊,連什麼時候到公司的都不知道……
車緩緩停了下來,他坐在車裡,靜靜地聽,一直等到最後一遍歌唱完,才關了音響,俯身過來給她解安全帶,“到了,念念。”所謂的溫柔磁性的嗓音,就是他這樣的了。
“謝謝!”歌聲停止,她心裡的溫情如水也漸漸凝固,她繼續用她的客套和疏遠來武裝自己。
他苦笑了一聲,下車,快步繞到這邊來給她開車門,然後雙臂一伸,打算抱她下來。
她便停住不動了,抬頭直視他,“陸先生,我可以自己走!”
她儼然的你不讓開我就不下車了,陸向北無奈,只好側身讓開,雖沒有抱她,卻終是扶著她下了車。
突然的站起,又是一陣疼痛,她這一次沒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忍了!如同忍了陸向北的一切,漠然對之。
陸向北一直攬著她,讓她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她以為出了電梯總該放開她了,誰知他一路摟著她直到他的總裁辦。
一路也有員工秘書低著頭垂著目卻偷偷瞧他們倆的,瞧完了便抿著嘴偷偷笑,童一念臉上漸漸飛了霞,到她辦公室門口時馬上試圖掙脫他的“魔爪”,而這一次,她再度失敗了,陸向北把她弄進了他的辦公室。
“陸先生有事嗎?”她順從地跟他進去,淡淡地問,裝淡定原來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他笑著搖搖頭,似乎透著無奈。
她發現今天她對他疏遠了,他笑得倒是比平時多了,難道這是所謂的人至賤原則?
“跟我來!”他牽著她的手,進了休息室。
她不知他要幹什麼,只見他從抽屜裡翻出一瓶藥酒之類的東西來,站在床邊,“過來躺下。”
原來他要給她擦藥酒……
“謝謝,不用了!真的不疼!”擦藥酒?脫衣服?她才不幹!
他好看的眉頭便糾結到了一起,放下藥酒朝她走過來,“又逞強!怎麼就不能乖一點呢?”
她動了動唇,沒有說話。
他已走到她面前,“怎麼不說話了?平時不是鄰牙利齒的嗎?今天你彆扭個什麼勁啊?”
“不是你要我乖一點嗎?”她說話,他說她不乖!她沉默,他說她彆扭!他才彆扭!
他一時無話,索性將她抱住,一隻手便去解她的衣釦。
“你這流氓!這是辦公室!你放開我!”她終於不能再繼續淡定下去了。
他抓住她的手,輕喝,“讓我看看你傷在哪裡!女孩子滿腦子都裝的是什麼!往哪想!”
明明是他耍流氓,而且一直是耍流氓的慣犯,他還質疑並譴責她腦子裡的東西?真是豈有此理!
“我沒有傷!我不擦!我討厭藥酒的氣味!”她抓緊領口,不讓他的魔爪得逞。
“可是醫生說給你擦點藥酒會好得快些!乖乖的擦了,明天就不疼了!”他不顧她的反對,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床這個東西,太敏感了……
她趕緊爬起來,義正言辭,“陸向北!你不是回公司來處理工地的事嗎?對不起,我沒時間和你耗下去,你不處理的話,我自己去處理!”
他看著她,像看著怪物,眼裡還含著一抹戲謔的笑。
她被他笑得渾身不自在,淺蹙了眉,“幹什麼?”
她被他笑得渾身不自在,淺蹙了眉,“幹什麼?”
他往後一仰,躺在了床上,雙眼看著天花板,起著慢悠悠的調子,“什麼時候我們的大小姐開始對公司的事這麼上心了?”
說完忽然伸手一拉,把她拉到自己懷裡。
“你幹什麼?!”她掙扎著要起來。
他一個翻身,把她摟得緊緊的,雙眼已經合上,頭擱在她肩窩裡,“真不願意擦藥就陪我睡一下,我昨晚沒睡,累死了。”
“我不!工地……”
他驀地封住了她的唇,為了不讓她反抗,一開始就是重重的吮吸和碾磨。
她討厭那句俗語——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若是恩愛夫妻,這樣的吵架自然是生活的調料,可是像她和陸向北這樣的,每次有了矛盾,陸向北就點燃身體的火來熄滅情緒上的火,殊不知,這種滅火法根本無法斷了火種,只是將火種深埋了而已,只怕有一天,合適的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