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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書房裡,斯祺傑和狼主、玩家三人放下公文包,準備進入高層會議,玩家忍不住問:“怎麼可能?那麼標緻的女孩,你準備拿來當傭人?”
“我看她只有頭髮有點像袁秀秀,一點也不合你的品味,不如讓給我吧!讓我好好地疼寵,好過在這裡任你糟蹋。”狼主也看不過去,自願接手。
“誰也別想碰她。”斯祺傑斬釘截鐵地說。
狼主和玩家互換了一個玩味的眼色,不知老友是吃錯了什麼藥,他們只是稍微開個小玩笑,他卻認真成那樣,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啊!這和他們所瞭解的斯祺傑似乎有很大的差異,不過還是別追問了,開會要緊,男人事業第一,女人嘛,永遠只是餘興節日的一部分罷了!這是他們三人自始至終的共同認知。
此時,夜心已在女管家的小辦公室,換好了女傭的黑色制服、白圍裙,頭頂還繫著白色花邊頭飾。
管家派了一個打掃院子的工作給她,領她去後院看她的工作範圍,並指示她:“你得把落葉全掃乾淨,夏天一天兩次,秋天一天掃三次,現在正值夏天,所以早上和午後各掃一次,這是你的工具。”她交給夜心一把很大的掃帚。
夜心接過和她一般高的大掃帚,二話不說開始工作。雖然打掃這麼大的一片院子,對她而言是挺吃力的,但至少不必時時伴在斯祺傑身邊,那可比什麼都教她心驚。
她認真負責地掃著,揮著額上不斷淌下的汗,好不容易把葉子掃了一堆又一堆,她蹲下身正要把葉子裝到大型垃圾袋,忽然一隻腳把她眼前的葉子全踢得散開了!她驚愕地抬眼,看到一群女傭把她辛苦掃的一堆堆落葉全踢得四散。
她認出這些女傭是方才在大門那裡打量她的那群,她們踢完了落葉全圍過來,用她聽不懂的法語尖銳地罵她,奪走她的掃帚,不斷伸手掐她的手臂、擰她的大腿。
夜心驚慌地抱著自己,很想弄懂她們為何要這樣,但她完全無從知道,直到一名女傭跑來,不知說了什麼,她們才瞪著她紛紛散去。
她顫抖地緊抱自己,滿眼是淚,猜想為什麼會這樣,最後她得到了一個答案——這是斯祺傑的命令,沒有他的指示,她們不會如此吧!
被擰的痛處已不感覺痛,因為她的心已麻木了,她失神地拾起掉在地上的掃帚,重新把落葉再掃一遍。
黃昏將至,她終於整理好院子,又累又餓,可她來不及坐下來休息喝口茶,管家就來院子叫她。“你快洗個手到廚房來,前廳有客人到,你得幫忙端茶水。”
“好。”夜心點了頭,發現這裡的多重語言,還好管家一直和她說英語,否則她會變成鴨子聽雷。
她走到廚房後的洗手檯,直到抹上肥皂,手心劇烈疼痛,她才發現兩手全起了嚴重的水泡,而且有的破皮了。她沒時間理自己的手,拭乾手上的水,忍著疼很快地進了廚房,裡頭已十分忙碌地在準備晚餐,似乎有重要的客人來。
管家口操法語在現場指揮,見了她立刻端了托盤給她,指示她。“咖啡是坐在右側的先生點的,紅茶是左側的女士要的,你別弄錯了。”管家端了托盤給夜心,仔細叮嚀她。
“好。”夜心順著走道走向廳堂,還沒進去就聽見斯祺傑在和人交談,甚至聽見他的笑聲,原來他是會這麼大笑的人?
她悄然地走進裡頭,他就坐在主位的法式沙發,他的兩個朋友也在,但客廳多了一對中年男女,而斯祺傑和那位穿著華麗的貴婦有說有笑地沒發現她,她也不希望被他發現。
她深呼吸,小心地端著托盤走過去,忽然斯祺傑回過頭來,看見了她,她莫名緊張,也不知怎地竟一個踉蹌仆倒向前,托盤當場變成飛盤,咖啡紅茶灑了一地,最糟的是她以五體投地的姿勢趴在地上,她的臉離斯祺傑的鞋尖只有一寸距離。
充滿歡笑的廳堂霎時陷入恐怖的無聲狀態。
沒有人出手幫助她,她趕緊自己爬起來,不敢看斯祺傑,困窘地低著頭猛道歉,快快收拾一地的杯子碎片。
管家發現了,趕緊派人來幫忙清理,拉著她進廚房,還數落她:“怎麼這麼不小心?你可知道現場都是先生的重要客人,換別人做吧!”
廚房裡那群曾欺侮夜心的女傭們,也很不屑地瞪她。
夜心打了個冷顫,知道自己闖大禍了,這下斯祺傑一定不會原諒她的,她破壞了他的興致,還打破了他的杯子。
她不知所措地僵立在原地,過了許久,管家從廳堂回來,蹙著眉,壓低聲音對她說:“先生要你到樓上去,他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