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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應試教育的最大諷刺。
只有實習專案她會認真參加,所有實習課程她都是優秀透過,所以老師們對她的評價有褒有貶。有的說是個有潛力的人才,有的卻說她是個落後搗蛋分子。
薛柔拍著她的頭,連忙安慰:“不急,不急啊。彭老頭就是嘴硬心軟,到時候肯定放過你的。”
“不行啊,以前就是得罪了‘胡蘿蔔’害我高數補考,再加上這科就兩門補考了。”文欣搖著薛柔,軟聲求到,“好薛柔,乖薛柔,彭老頭最喜歡你了,你幫我去求求情嘛……去嘛……”
“知道了,你放心吧。不過你以後的課得好好來上哦,你想想,反正都大四了,沒多久就畢業設計,你就撐兩天吧!”
兩人正絮叨著,一個男生忽然舉起雙手,大喊一聲:“槍斃《材料力學》,我們不要考試!”
一教室人又一次笑得東倒西歪,薛柔笑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文欣癟著嘴,憂傷啊!
第三章 套狼
文欣宿舍一共8個人,除了薛柔和她就全是農村女孩,所以薛柔第一天來報到就果斷地選擇文欣做自己的密友。
薛柔特別討厭農村人。她出身優越,是家裡的獨生女兒,父母都是大學教授,但多少年一直不和。
聽薛柔講,她父親是農村出來的,母親是高幹子弟,兩人頂住多少壓力、經歷了多少磨難才走到一起,最後卻發現彼此根本不合適,父親的鄙陋和母親的優雅從小就在薛柔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父親不僅不珍惜母親,還經常在外沾花惹草,甚至還跟自己的學生玩起了師生戀,製造一起一起的醜聞,每次別人都是礙著薛柔母親的家世不了了之。就這樣,她父親還不知收斂,每一次薛柔看見母親躲著流淚,心裡的恨就增加一分。她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才沒有跟父親離婚,所以發奮讀書,從小一直名列前茅。她知道只有自己長大成人能夠自立了,才能勸母親離開那段噩夢般的婚姻。
薛柔叫所有農村同學叫土包子,為此跟宿舍其他人的關係鬧得很僵。她只有文欣一個朋友,有什麼話也只能跟文欣說,文欣寬厚活潑的性格對她來說,多少是一種補償和安慰。
文欣是搗蛋大王,成天見人就嘻嘻哈哈沒個正經,薛柔性情孤傲,見誰都愛搭不理。兩人成天地待在一起,一個愛穿白色,一個卻成天的一身黑,文欣說,這叫黑白雙煞。機械系男多女少,這一對黑白雙煞就顯得特別搶眼。
雖然在薛柔眼裡,系裡面這幫男生都是土包子,可這並不妨礙她跟一個又一個土包子談戀愛。薛柔的男朋友換得頻繁,有的時候甚至不到半個月就換一個,別人經常搞不懂誰才是她現任男朋友。每次約會回來,薛柔就牢騷滿腹,說這個人膽小如鼠,牽下手都嚇得直髮抖,不像個男人;說那個人沒幾天就要吻她,還動手動腳,整個就是一流氓。即便這樣,下一次她還是會姿態優雅地去征服其他土包子們。
為此,文欣笑話她可以改名叫“包子大王”了。薛柔對此毫不在意,她說,戀愛可以促進女性荷爾蒙分泌,可以美容,那群土包子再怎麼不濟,也會成天地哄著她高興,這就能讓自己心情愉快。薛柔說,每天學習那麼辛苦,談談戀愛緩解一下,又美容又開心,何樂而不為?
有時候,文欣真不太懂她這套歪理,但是知道薛柔對感情確實是很悲觀。她越是這樣,越是證明她內心的寂寞不安,一個人幼年的經歷能很深地影響到成年後的行為,真的不假。文欣只希望著薛柔早一天遇到那個真命天子,脫離開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大學離市區很遠,除了週末活動中心兩場舞會和圖書館偶爾放幾場錄影就沒什麼娛樂活動。有情人的,大都躲到學校裡的某個角落去卿卿我我,其他人則選擇去晚自習。不管你是在那溫習也好,嗑瓜子也好,聊天也好,聽音樂也好,終歸好過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宿舍裡。所以一到晚上階梯教室就人滿為患。
薛柔總是拖著文欣一起去晚自習,因為回宿舍的那條路上陰森森的有點嚇人,她又沒別的女伴。文欣對功課一點都不感興趣,不過盛情難卻,每回也就抱著本小說去陪她。一進去,薛柔認真做功課,文欣就兩眼滴溜溜亂轉地在四周找帥哥,她們管這叫“套狼”。
還真讓文欣找到一個帥的了,高高大大的,濃眉大眼高鼻樑,按中國傳統標準就是一美男子。文欣偷偷過去翻過他的書,看上面寫著:哲學系蘇睿。
這天晚上一進教室,文欣就偷偷跟薛柔講:“喂,那個姓蘇的又來了!”
接連兩個星期了,那個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