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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書,是屬於哪一類嗎?”有一次她來取書時,恰好我在房間裡,就這樣問她。
“知道啊,是小說呀。”侄女兒回答。
“是什麼小說呢?”
“愛情小說。”
“不對,不是愛情小說,是言情小說。”我搖搖頭。
“愛情小說?言情小說?我不明白了,它們難道還有什麼區別嗎?”侄女兒被我說得一頭霧水。
“當然有啊,區別可大了!”我啟發她說:“能夠被稱為愛情小說的,可都是些文學經典著作。這類著作,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喜歡看。因為不管是白人、黑人、黃種人,還是亞非拉、歐美人,只要他個是人,在感情上就會有共同點,比如,快樂的時候都會笑,悲傷的時候都會哭,這就是人的共性。經典的愛情小說,能夠用平淡樸實的文字,把那些有共性的愛情故事都描寫出來,讓人感覺到書中的故事,彷彿就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者發生在自己身邊。這樣,你就會跟著故事裡的人,一起去感受愛恨情仇,和他們一起笑,一起哭,一起痛苦,一起快樂,並由此受到借鑑和啟發。這在文學理論上,叫作引發共鳴。而言情小說就太不一樣了,雖然它講的也是所謂的愛情故事,但故事卻沒有一點真實感,都是些什麼白馬王子灰姑娘,一看就知道是瞎編的,是憑空想像出來的。這種所謂的小說,大家看完了也就看完了,除了隨手一丟,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你說的太複雜了,我不怎麼聽得懂。”侄女兒說。
“我打個比方,你肯定就明白了。”我說,“言情小說呢,就像是麥當勞和肯德基的快餐食品,雖然吃上去美味可口,但都是垃圾食品,沒有一點兒營養;而愛情小說,就像是一桌由高階廚師烹調出來的精美宴席,不僅美味可口,而且還營養豐富。”
我這麼一比喻,侄女兒明白了,她問道:“你這裡有愛情小說嗎?”
“當然有了,你過來看。”我將侄女兒領到一個書櫃旁邊,開啟了櫃門。
這個櫃子,是我專放我喜愛的小說的櫃子之一,裡面密密麻麻排著的,都是各時期不同版本的世界名著。
我指著書對侄女兒說:“你看,這是《哈姆雷特》,講一個王子和大臣女兒的愛情悲劇故事;這是《德伯家的苔絲》,講一個農村姑娘的悲慘命運;這是《簡&;#8226;愛》,一個孤女的複雜的愛情故事,這排都是英國的;你再看這些,《巴黎聖母院》,《茶花女》,《嘉爾曼》,這排都是法國的;《少年維特的煩惱》,《陰謀與愛情》,這排都是德國的;《珍妮姑娘》,《飄》,這排都是美國的。總之,這一櫃子全都是。”
“這麼多啊?我應該先看哪一本呢?”侄女兒說。
“書我是按作者的國籍分類的,你可以按著順序一本一本地看。如果要我建議,就先看俄國的吧,從《安娜&;#8226;卡列妮娜》看起。”
“好看嗎?”
“當然好看了,這是世界著名的經典愛情小說,可感人了,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看過之後,心酸的哭鼻子抹眼淚呢!”
“真的呀?那我就先看它。”
侄女兒拿著《安娜&;#8226;卡列妮娜》興高采烈地走了。可過了才兩天,她就把書拿了回來。
“不會吧,這麼快你就都看完了?”我有點奇怪。
“不是,看這種書太累人了,名字那麼老長老長的,我看了老半天,連個人的名字都記不住。”侄女兒說。
這問題倒是我事先沒想到的。於是,我給她換了套《源氏物語》。
“那你就先看這套小日本的吧,日本人的名字和咱們中國人差不多,也是姓在前,名在後,好記。”我說,“雖然他們的姓和我們不一樣,可能會多出幾個字來,但很好玩。從日本人的姓上面,你可以推測出這個人的來歷。比如當過日本首相的犬養毅,他姓犬養,按我們的說法就是狗養,這不是在罵人,而是說明他祖先是養狗的;松下幸之助,姓松下,他祖宗的家以前肯定就蓋在松樹底下。還有姓洗手間的呢,日本叫御手洗,就是廁所。估計他們的祖先,是個廁所管理員。”
侄女兒“卟哧”一聲笑了:“才不信,人哪有那個樣子取姓名的!”
“你以為我逗你玩呀?不騙你,以前小日本除了少數貴族,老百姓都沒有姓。後來,到了明治維新時期,他們的天皇覺得手下全是無姓之輩太沒面子,管理戶口也實在不太方便,就命令老百姓都給自己按個姓。老百姓沒啥文化,逮著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