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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珠的各個賭場又開始出現許紹陽的身影。
由於當地的一些開發商排斥外地的建築隊,許紹陽和他的團隊的日子並不好過。看著他們一雙雙期待的眼睛,許紹陽突發奇想:何不就在東珠開一家賭場,弟兄們白天搞建築,晚上負責賭場的日常事務,豈不是一舉多得?
如此一想,許紹陽果然付諸實踐。幾個月之後,他在東珠市郊外的螃蟹池邊開了一家賭場。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為來這裡度假的富人與官員多,而這些人多數好賭;水池裡好藏錢,可以避免警方的打擊。
由於許紹陽講義氣、口碑好,因此,他的賭場每天都有不少賭徒光臨。此時的許紹陽,一般是靠收取提成賺錢,很少親自參與賭博。而建築隊的弟兄們則負責幫他看場子,幫賭徒們端茶倒水。賺來的錢,大家按勞取酬。
只有在賭場裡出現被警方突襲或者混混搗亂或者老千攪局的時候,許紹陽才會親自出馬。所以,當我和楊友仁在他的賭場裡頻頻出千時,他便出現了。
其實,許紹陽早就看出楊友仁與我是一夥的,而且,楊友仁才是幕後老闆,而我不過是他聘請的老千。但當東窗事發時,我卻出於義氣,冒著被砍的危險,獨自承擔起一切責任,這讓一向仗義的許紹陽十分佩服。
撤刀之後,許紹陽宴請了我和楊友仁。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許紹陽提議:讓我和楊友仁加入他的賭場,月薪一萬五。我搖頭拒絕了,理由是我習慣了自由自在、天馬行空的生活,不喜歡被束縛在一個地方。
“哈哈,既然老弟不願意留下,為兄也不勉強。如果老弟不介意,老兄想與你結為把兄弟,不知意下如何?”許紹陽說。
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在東珠市人生地不熟,如今,多一個朋友對我何嘗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從許紹陽的行為處事風格來看,他算得上一個光明磊落之人,雖然有些簡單,但很豪爽,很仗義,這樣的朋友值得一交。
於是,我點頭同意。許紹陽高興得將一大杯白酒一飲而盡!
接著,我們就地焚香燒爐,結為把兄弟。而對楊友仁,許紹陽則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老楊在一旁訕訕地笑著,我知道他有些尷尬,但人家沒有與他結拜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
闖蕩東珠市(7)
結拜儀式完成之後,許紹陽摟著我肩膀說:“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不要客氣。”
“還真有一件事需要兄長幫忙。”我就勢提出要求。
“只管說來。”
“兄長幫我打聽一個人。我不知道她姓什麼,但我知道別人叫她燕姐。”
“歐陽雪燕呀!我與她打交道不多,但我知道,她在東珠這一帶很有勢力!”許紹陽說。
歐陽雪燕
結緣校藝術隊
歐陽雪燕此時正躺在東珠市最大的SPA私人會所裡,一邊享受著該市價格最貴、品質最高的按摩服務,一邊啜飲著法國petrus。兩名英俊的小生在旁邊靜靜地站立著,隨時聽候她的差遣。
看著一幫俊男靚女圍著自己點頭哈腰,賠盡笑臉,歐陽雪燕內心十分受用。要知道,10年前,她還只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大學生,一個買不起名貴衣服、用不起高檔化妝品的灰姑娘……
1978年,歐陽雪燕出生在東珠鄰市中陵市的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父親歐陽濤是中陵市重型機械有限公司的車間工人,工作十幾年後才被提升為車間主任;母親範米娟原本是中陵市鐵路文工團的演員,自從生下歐陽雪燕後,便從此遠離了舞臺,在家相夫教子。
眼看別人的丈夫升官的升官、發財的發財,而自己的丈夫忙活了大半輩子,還是一個芝麻綠豆大點的車間主任,範米娟深感不滿,在家總是絮絮叨叨,一會兒埋怨丈夫沒有本事賺錢,一會兒覺得他老實本分,不像別人一樣會鑽營。歐陽濤多數時候都忍著,偶爾也會反駁幾句。可是,每次反駁都會招致妻子一頓更激烈的數落與責罵,妻子甚至以離婚相要挾。考慮到女兒尚小,一旦離婚,受傷害最大的就是女兒,所以,歐陽濤總是退讓著,隱忍著。實在忍不住了,就跑出去,找工友們一起喝酒。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吐得一塌糊塗。這更加讓範米娟不滿。久而久之,夫妻二人便變得貌合神離,感情已經所剩無幾,就差一紙離婚協議了。只是為了女兒,雙方都沒有勇氣走出那一步。
父母不和,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已經略懂世故的歐陽雪燕便看在眼裡,記在心頭。為了修補父母之間的感情,歐陽雪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