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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他行走江湖多年來可能結下的仇家。

這是哪門哪派找來的殺手?這麼小的個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這樣的角色用得找他出手嗎?不理會她,任她在外頭站一個時辰,光是寒風就能把她吹倒在地。

冷飄水扯扯嘴角,轉了個身朝木屋走去,但隨即又停了下來。

就這麼不管她好嗎?他雖無意致這女孩於死,但在這樣的天氣,風雪斷斷續續,她若無法在一時半刻間醒過來,只怕就再也醒不來了。

他暫居情劍山莊已經打擾,似乎不該再把具屍首留在這兒,萬一嚇壞了清早打掃院子的園丁呢?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冷飄水卻對如何處理這女子感覺為難不耐煩。他靜靜站立,盯著雪中那嬌小的身軀看了許久,最後回到大樹旁,彎下腰一把抱起了她,朝“雪齋”走去。

進入屋子的冷飄水有片刻的遲疑,最後還是將她輕輕往床榻上一放,自己則坐在登子上凝視著窗外,偶爾也回過頭瞧瞧她。

然而她都沒有醒來,甚至動也不曾動一下。映著月光的臉看起來異常蒼白,冷飄水不由聳起了眉。

她是怎麼了?打算就這麼睡到天亮嗎?

冷飄水盯著她,終於站了起來。他在床榻前佇立,然後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很淺,很緩慢,隨時都會停止似的,像個生了病的人。

她真是來取他性命的殺手嗎?冷飄水首次有了這樣的疑惑。

就在這時候,床榻上的人微微動了動,長長的睫毛掀動著,接著便睜開了眼睛——一雙清明澄澈的眼睛。

“你是什麼人?”冷飄水後退了一步問道。

柳綠楊眨了眨眼,抓著被子倒抽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地方?她為何會躺在這裡?還有,眼前這位神情冰冷的人又是誰?

“我再問一次,你究竟是什麼人?”

冰冷的聲音愈加深了綠楊的恐懼,她感覺眼前一黑,幾乎又要不省人事。也許昏過去會比較好,她喘息著想,既可以無視這詭譎的情況,又不必面對這可怕的陌生人。

“我——”雖然害怕並覺得昏眩,綠楊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她看著陌生的環境,急促的心跳令她胸口發悶。“這——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

當她整著一雙清明澄澈的眼望著他,冷飄水竟覺得心頭一震久久說不出話來。這樣的人絕不是他所以為的刺客或殺手,這念頭瞬間在他腦中閃過。

“這裡是‘雪齋’。”答案在冷飄水能夠思考前已經脫口而出,他的眉隨即跟著高高聳起,為自己的反常舉止深覺不悅。

“‘雪齋’嗎?這麼說來我還在情劍山莊了?”太好了,我還以為自己到了什麼陌生的地方——“她看著冷飄水,忽然睜大了眼睛!”啊,莫非公子就是莊主安排住進‘雪齋’的那位貴客?“

“莊主?”冷飄水蹙眉。“你是情劍山莊的人?”

柳綠楊頻頻點頭,掀開被子下了床。

“請公子原諒,莊主曾囑咐過任何人不得騷擾公子安寧,我不應該靠近‘雪齋’——”

“你為何到這裡來?”冷飄水打斷她的話。

“我來找東西的,公子。”

“找東西?”

柳綠楊勉強站直了身子,感覺頸後傳來陣陣疼痛,人也有些暈眩。

“是三夫人的綢布。”她說著,露出歉意的笑。“對不起,我可以坐下嗎?”

冷飄水點頭。

綠楊滿懷謝意的坐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風寒她覺得自己非常不舒服。

“因為今晚很難得沒有什麼雲,我想在皎潔的月光下看看那塊布,所有就將它拿到窗邊,湊巧吹來了一陣風,布就飛走了。我看見它朝著‘雪齋’這頭飛,所以就追了過來,然後——”綠楊皺眉揉了揉頭後。“然後我感覺頸後一陣麻,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她說著,抬頭看向冷飄水,目光倏地對上了他的眼,那冷冷的、專注的視線令她感覺雙頰發燙,逼得她不由得又低下了頭。

“事情就是這樣,公子,奴婢絕對不是有心打擾。”她只能這麼說。

冷飄水依舊盯著她看,半晌後才開口問。 “你——不要緊吧?”

“嗯。”綠楊點點頭,“我這就離開這兒。”她說著站了起來,行了禮後急急朝木門走去,推開門時還絆了一跤,幾乎跌到在地。

站在窗前的冷飄水看似紋風不動,卻不由自主握緊了雙拳,幾乎就要跨步向前。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感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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