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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講義,多少給些工錢彌補她的黃金損失吧!
女孩子的青春可是比黃金還珍貴百倍,豈是少少的兩千塊所能比。
“是不錯,她只提了一句,你幾時要回去繼承家業?”用句不必多,重點提要即可。
喱,天呀!讓她失聰十分鐘吧!“你怎麼回答她?”
宋憐憐不太敢聽答案,和風表姐的嘴和她筆下的作品一樣利得凡人難擋。
“實話實說,我一向很尊重長輩,我給她一個善意的忠告。”老實說,她的長輩們沒幾個值得尊重。全是一群小人。
“什……什麼忠告?”難怪她會背後發涼作惡夢,原來有個惡毒的背後靈在使壞。
和風捉捉三天沒洗的頭打了個啥欠。“我勸她殺了你再生一個,也許第二個孩子會心生警惕的乖一點。”
畦塞!夠毒,不愧是毒舌派掌門人。
不過宋憐憐只能敬佩在心中,無法獻上偉大敬文宣揚一番,十點三十分是她今天唯一的一堂課,而且不幸的是她的報告沒及時交到老夫子手中,她的下場絕對會慘得欲哭無淚。
“表姐,你稿子寫完了嗎?”怎麼有時間下樓“閒逛”,通常這個時間是她的休眠期。
“奇怪,我好像聽到咬牙切齒聲,你在趕我嗎?”又打了個啥欠,和風趿著拖鞋啪啪啪地走進浴室,俯視一臉不平的小表妹。兩個人的媽雖是出自同一子宮,可是個性卻南轅北轍,一個務實甘於平淡生活,不喜都市的繁華,一個天生具有流浪癖,這邊走走那廂逛逛,大半個地球皆留下足跡還不知足,下一站是勇戰南極冰山。
所以她們表姐妹倆沿襲其母的基因,一靜一動互不干擾。
除了覓食時。
她哪敢。訕笑的宋憐憐連忙收回猙獰嘴臉。“好心點,表姐,拉我一下。”
看了一眼,她轉向洗臉盆洗洗手,然後很沒良心地丟下一句。
“我管你死活。”
嗄!太……太無情了吧!
就像來時的無聲無息,填飽肚子的遊魂連連打了數個哈欠,彎彎兩根手指頭代替再見,摳摳耳屎走出桂花居打算回茶花居補眠。
稿子剛寫完是該休息休息,明天再去租書店搬書,她想她起碼有半個月空閒當廢人。
臨去秋波回瞄一眼,頓時宋憐憐有種不安的感覺蔓延全身,似乎有不好的事將降臨在她身上,大熱天她硬生生地打了個冷顫。
不妙,她得去廟裡多求幾個符保平安以防萬一,這幾天的運氣叫人憂心。
“哎呀!真要遲到了,我的報告放哪裡……”
本來想像羚羊一般蹬起,可發疼的骨盆地帶讓她瑟縮地哀叫一聲,以老太婆的龜速緩慢起身。
心裡急,手腳卻快不了,她越急越是遲緩,穿衣、扎辮子、套上平底鞋就費上二十分鐘,直到拿起一本書厚的報告已超過十點。
所以她註定是慢了一步的龜小妹,除非老夫於今天請假或臺灣大地震停課,否則她等著再重修吧!
當鋪店的老闆正等著開鋪當了她。
打工?
嗟!
先修完學分再來算帳。
“么洞零三,么洞零三,老鷹入網了,睜大眼睛盯牢準備收網。”
“獵鷹行動”籌備了兩年餘,其中歷經幾次轉組,人員傷亡,重新成立專案小組,犧牲七,八名資深臥底,直到半年前由刑二大接手。
白將軍外號白梟,是泰緬金三角一帶的大毒梟,為人陰狠毒辣不講人情,擁兵自重的在泰緬山區種植罌慄花田,自產自銷的獨霸一方毒天。
近年來他不斷以臺灣為轉運站,將毒品銷到各地,歐美國家及東南亞島國受毒害甚劇,警方不只一次聯合國際刑警欲將他逮捕歸案。
可惜他太狡猾了,從不曾親身參與毒品買賣過程,以遙控的方式命手下兩員大將進行交易。
據可靠訊息來源得知,白將軍最親信的兩名手下為夜鷹和血蜥,分別是一男一女,年紀大約在二十到三十之間,傳言是他的私生兒女,同樣具有嗜血的毒狠性子。
此次涉足臺灣的主要人物是殺人無數的夜鷹,他的到來並非只為毒品交易,聽說貪心不足的白將軍有意進軍武器市場,目前正收購了一批生化武器,打算賣給阿拉伯國家的左傾分子,進行恐怖行動。
不管此番傳言是真是假,生化武器的可怕眾所皆知,稍有疏忽是千百條人命,甚至是千千萬萬。
因此明知佈線尚未齊全,臥底人員一再傳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