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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不習慣的。
林立夏也給趙明瑄打過電話,但是在發了兩條簡訊沒有回應,打了三次發了都是關機之後,也就不再去想了,像他這樣的人物,當然是有忙不完的事情。
而實際上趙明瑄卻是被母親的一通電話叫回香港的。
到香港的第二天,中央領導團的人就來了。
先是由當地政府出面歡迎,陪同考察。接見當地出色人物,社會精英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趙明瑄的父親趙正成當然不可能錯過,帶著五個兒子全副參加。
從古至今,權勢與金錢向來不分家,糾纏如藤蔓,雙生雙榮。
晚上又是宴席如流水,酒杯交錯,愈加交流深入。
應付了一天之後,趙明瑄便被父親叫到了書房裡。
已經六十多的趙正成不可避免地成為老年脫髮族的一員,年輕時烏黑濃密的頭髮已經成了稀稀疏疏幾根蒼白的地中海。高大的體型也不再健碩,發福的痕跡到處可尋。
而沒有被歲月打上烙印甚至愈加凌厲的是他的眼神,精明幹練,絲毫不受年齡的影響。趙正成從一個擺貨攤,騎著腳踏車在大街小巷叫賣的貨郎成為如今亞洲屈指可數的人物之一,除了大老婆娘家的幫助,自然是有他的超然本事。
趙正成打量著站在書桌前面的三兒子,自小這個兒子就一副不動聲色少年老成的摸樣,與自己的其他幾個兒子很是不同。
自去年那件事情的磨練之後,更加的處事不驚,舉手投足間儼然已經有了自己的風格。今天的表現看來,最出色的,莫過於他的這個兒子了,不說自家的,就是其他家的幾個,也比不上。
他向來堅信,禍福相依相生,磨礪對一個人來說更是重要。
“坐吧。”趙正成終於開口。
“謝謝父親。”趙明瑄拉過椅子坐下。
“內地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正在準備競標一塊地了,將會是挺大的一個工程。”
趙正成滿意地點點頭“你做事我向來放心的。”
“有沒有怪父親去年沒有幫你?”
趙明瑄聽到這句話也是明顯一愣,他甚至有些不相信,一向肅穆嚴謹的父親居然會說這句話。
他父親向來就只是忙於生意上的事情,別說對於幾個妻子了,就是他們幾個小孩子生病了,也只是吩咐一句醫生。今天居然……
趙明瑄立即沉穩又完美地回答:“父親做事自然有您自己的深意。明瑄沒有意見,只是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嗯,你一向就是個懂事的孩子。我對你們幾個,可以說從小到大都是不聞不問地,好的,自然是好,壞的,只要在我的範圍之內,我也不會管你們。都說你們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但家庭背景只是一部分,真正的還是要靠自己。但凡任何事情,對你們都是磨練。”
“父親說的極是。”
“出去吧,早點休息。”
“好的,您也是。”
趙明瑄靜靜地將門關上,走回三樓的房間。
這是一棟香港半山腰的豪宅,趙明瑄卻不是自小在這裡長大的。他一直到六歲,父親才同意母親,將他們接回來。
洗了個澡,鬆鬆垮垮地披了一件睡袍,趙明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走出了房間。房間外是個很大的露天陽臺。靠在欄杆上,可以鳥瞰整個香港的夜景。
這座五光十色的城市,高樓大廈林立,被亮如白晝的燈光包圍的大樓,在夜色下更加閃閃發亮。就連維多利亞海倒映著燈火輝煌的城市,都被染上各種顏色,流光溢彩。
趙明瑄突然想起那天與林立夏呆在海邊的情景。
夜幕下的海水純粹的深藍色,沒有被各種人造燈光汙染,顯得很靜很靜。還有蹲在自己旁邊的那個人。
趙明瑄發現原來思念是這麼一回事,即使不是直接地想起那個人,也會透過一環扣一環的聯絡想到他。
比如眼前香港的海灣,那天長洲市的海,那個跟自己蹲在海邊的人。
趙明瑄淺淺地抿了一口酒,原來平靜的海面下,已經漸生暗湧,似乎在等待一個缺口。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趙明瑄頭也不回地說道:“進來。”
“明瑄。”來人是位美麗優雅的中年女子。
趙明瑄立即回頭,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喊道:“媽。”
要是趙明瑄的確是照著父母的優點長的,分明的輪廓高大挺拔的身材是承襲了自己的父親。而五官則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