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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她的樣子不像是逃妻耶!”有人質疑。
這群人團團將她圍住,也是從第一天到現在,她第一次看到海邊聚集了這麼多人,不過,他們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他們七嘴八舌的在說什麼呀?
“確定是她的話,我們不如一起帶她去領賞好了!”
這項提議得到大家的附和,辜玟卻還是覺得莫名其妙。
她起身,拍去身上的沙子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們!”
“你不認識我們不打緊。”有個傢伙嘴巴笑咧得幾乎快碰到了耳朵,好開心地說:“我們認識你就行了。”
“什麼意思?”她寒聲問,直覺這些人怎麼愈靠愈近,她一退,他們則跟著進,搞什麼?
一張大報在她眼前攤開,如日光般耀眼的月光映照在頭版上,聳動的大字立即讓她的呼吸抽緊──
警告逃妻辜玫,你枉顧協議私自離家已三天,家中兩老因過度思念而犯疾臥床,爺爺不堪打擊亦已住院觀察;若你見報後良心猶存,請儘速回家解釋緣由,為夫念昔日情意,不予責怪。若好心人見報協尋,本人願以三千萬元答謝各位的幫助。
錫斯丹集團總裁 路奕。堤文西
這……這傢伙!
辜玟火冒三丈的瞪著那篇頭版,差點氣得腦衝血。她絕對想不到他居然敢這麼做?
可,上面刊載著她的照片,讓她想賴也賴不掉!還有,上頭粗俗的用詞根本是在侮辱她!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能讓一個大總裁發出這種稿子,可見他有多在乎你啊?”不知哪個傢伙冒出個不識相的聲音。
辜玟狠狠地送了一記白眼給他,抓下那張報紙低斥:“你們想捉我回去?我勸你們不必白費心機!”
“不行哦!三千萬耶!我們這幾個人已經說好要平分了,況且機會難得,你就站在我們眼前,夫人!你是想自己走,還是要我們動手?”
“你們想幹嘛?”
她警覺的一退,那些人生怕她會隨海浪消失一樣,緊張兮兮地將她騰空架起,令她無法動彈。
“喂!你們不需要這麼做,我自己會走!”她抗議著,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居然開始裝聾作啞,隨後把她丟進車子裡,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飯店消失在海邊,覺得欲哭無淚。
與離家時同樣的夜色,她再度回到了這個原本她以為不會再來的地方。
宅第之中除了草地庭園有幾盞裝飾用的燈之外,屋子邊緣的照明完全靠黃心水晶在做支撐,屋內卻半點光亮也沒有。
不過,警衛依然多如春天盛開的花朵,失去了交通工具,身上又沒有半毛錢,逼不得已,她只得繼續往前走。
景象和她當天離開時相似,教她覺得奇怪;這家人既然沒有主人在家,那麼她又為什麼被指定送回這裡?
什麼叫兩老思念過度犯疾?他們兩個人在遠遠的紐西蘭已經半年沒回家了!何來過度思念?
什麼叫爺爺不堪打擊?他老人家健康過了頭,再活個三百年都沒問題!
什麼叫為夫念昔日之情?他根本沒有愛過她!
還有──她居然只值三千萬?這種價碼根本養不起她房間裡的喀什米爾地毯。
按捺不住的火氣直線上升,她敲著門開始低吼:“路奕大總裁,你最好出來把話說清楚!”
等了幾秒──沒有聲音。
她吐了口氣,這才緩緩地開門,初時立在門邊,她感覺屋子內暗得出奇,本能的伸手找尋電燈開關,卻發現連平時的警示燈也找不到了。
“老……管家未免太不盡責了吧?”她埋怨了一句,轉頭又喊:“到底有沒有人在家啊……”
話還沒說完,室內的燈光突然全數亮了起來,一時間照得她幾乎睜不開眼;嚇壞她的是屋內並不是沒有半個人,而是聚集了起碼約四五十個人。
客廳裡也被精心裝飾過,正堂上掛了個大大的紅壽字,貝威就站在字的下方,笑嘻嘻的看著她。
除了貝威,身旁還有路奕的父母,以及一竿子公司的親戚主管們,依然是擺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怎麼回事?”
她面色僵硬的瞪著路奕,他則好整以暇的立在樓梯口,唇邊的笑意惹得她更覺莫名其妙。
眼前的陣仗看起來不小,但……好象全衝著她來似的?
“你到底在玩什麼?”
“你沒有遵守約定,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路奕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