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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哭著要李樵送她到這兒的。
想起昨晚,本以為早已流盡的淚水竟又決堤而出,加深了雙眼傳來的痠痛感。
她怎麼會愛上他呢?她到底是在何時丟了心,愛上他的呢?她怎麼都不知道?
他對她沒一點好,除了會吼她,指責她工作不力之外,他對她的態度甚至於連李樵都不如,那麼她究竟又是怎麼愛上他的?
排除他在上班時對她的嚴厲態度,她喜歡他俊挺的外表,喜歡他臨危不亂,遇到問題仍能有條不紊的處事能力與自信,但最喜歡的,卻是他在與她獨處時,總愛在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傾聽她滔滔不絕的哈啦,卻毫無一絲不耐的樣子。
她真是笨,明知道自己不是個隨便的人,既會將處子之身保持了三十年,就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隨便和人上床的事,會做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她對那人絕對有特殊的感情存在,而喜歡太薄弱,唯一的理由就只剩下愛。
她愛他,她竟然愛他。
多麼不可思議,也多麼的可笑,他只把她當成了一場遊戲,而她卻愛上了他。
嗚嗚……她怎麼會這麼笨呢?
“老天,你不要一早醒來又開始哭好不好?”推開房門聽見房內的低泣聲,時咪咪無奈的低喊道。
作夢都沒想過,向來樂天知命,活像只該活在樹校頂上吱吱喳喳、無憂無慮的麻雀的哈啦妹,竟也會有哭得淅瀝嘩啦的一天,所以那個害她哭成這樣的男人,除了該死之外,更該獲頒一面“了不起”的獎章給他才對,竟然能將麻雀惹哭。
“我沒有辦法……我好難過。”呂姿嫈啞聲哭道。
“難過也不能改變事實,你難過有什麼用?”
好狠,但卻也是實話。
“我該怎麼辦?”她抬起腫得跟核桃一樣大的眼睛問。
“到公司去當著眾人的面給他兩巴掌,再把他的醜行公諸於世,讓他身敗名裂。”時咪咪忿恨的建議。
呂姿嫈搖著頭,抽了兩張面紙,一邊擦淚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
“咪咪,我可能忘了告訴你,他的真實身分是宇普的小老闆。”她吸著鼻子說。
“什麼?”時咪咪頓時驚叫出聲,一臉震驚。
呂姿嫈看了她一眼,繼續吸著鼻子以泣啞的嗓音說:“所以如果照你的方法做,會身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