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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愛之深責之切的真義。”
“真感動呀。”她嘲弄的說。
“你的確是該感動,因為協理對你比對任何人都嚴厲,可見他愛你愛得有多深。”李樵以一本正經的表情,開玩笑道。
“你不要亂說話!”呂姿嫈一呆,倏然喝聲道。
“只是開玩笑嘛,倒是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李樵一愣,好奇的盯著她的臉問道。
呂姿嫈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是被你氣得腦充血才會臉紅,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害羞呀,咱們協理可是這棟大樓裡所有未婚女人趨之若騖的物件,不是嗎?而他卻獨獨對你特別,難道你沒一點暗爽的感覺?”
“爽你的大頭鬼!如果是你被人照三餐加消夜的罵,你爽得起來嗎?”
“協理是愛之深責之切……”
“替我謝謝他的愛,我承受不起。”她恨恨的打斷他的話,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真是奇怪,我總覺得前一陣子你對協理的敵意好像沒這麼深,怎麼這一陣子突然變了?你該不會還在記恨上星期協理對你說的那一席話吧?其實協理這一星期來也很懊惱。”李樵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說。
像是突然被點穴,呂姿嫈停下所有動作,半晌之後才慢慢地轉頭看他。
“懊惱?”什麼意思?他終於對她產生愧疚,覺得不應該如此對待她了?
老天,這是什麼感覺?怎麼好像釋然、愉悅,又想咧嘴微笑的感覺?
他覺得懊惱?老天,他竟然會為了罵她而覺得懊惱,那個向來罵人不眨眼的魔鬼協理耶,她真的、真的覺得受寵若驚。
也許,他也沒她想像中的那麼混蛋;也許,他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她;也許,他幾番約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想向她道歉;也許,他其實是很在乎她的,只是不懂得表示而已。
“你在笑。”孿樵發現道。
“我不行笑嗎?”看向他,呂姿嫈眉頭一皺,朝他瞪眼道。
“所以你跟公司其他未婚女人一樣,其實對協理也是有覬覦的?”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她說,感覺挺不是滋味的。
覬覦?呂姿嫈霍然膛大眼,覬覦祁燁?開什麼玩笑,從頭到尾都是祁燁主動的,關她什麼事?誰覬覦誰了?
“我不要跟你說話了,跟你說話我會氣死。”狠狠地瞪他一眼,她敝開頭,不再理他。
“你不想知道協理是如何懊惱的嗎?”他問。
工作無法專心、走路時撞到牆壁、喝咖啡加太多糖、喝茶被燙了嘴巴……到底他懊惱時,會是什麼樣子呢?
“你真的真的不想知道咱們完美的協理在懊惱時,是什麼樣子嗎?”完全的引誘。
呂姿嫈終於放棄掙扎,轉頭看向他。
“晚上陪我吃飯,我就告訴你。”一見她轉頭,他立刻朝她咧嘴笑道。
“你這個人……”她瞠大眼正打算開罵,卻被他截斷。
“絕對無害。”他迅速的開口說,同時還舉起雙手以茲證明。“我只是想為上回爽約的事表達一下歉意而已,給不給臉?”
她一臉懷疑的盯著他看。
“我發誓。”童叟無欺的表情。
半晌——
“你請客,你付錢?”
“OK。”
燈光美,氣氛佳,餐飲更是好得直逼五星級飯店的水準,在這樣的週末夜晚,吃著這樣的精美晚餐,無異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李樵感覺著四周的氣氛,品嚐在口中的美食,突然覺得過去一星期來的辛苦與疲憊似乎都煙消雲散了。這裡真是個天堂。
“喂,李樵,我現在才知道你吃飯這麼慢,竟然比女人還會拖,你上輩子該不會是女人轉世的吧?”
更正。這裡真是個天堂後面還有一句,如果他的女伴不是呂姿嫈的話。
緩緩放下手中的刀叉,再用紙巾輕拭了下嘴巴,李樵無可奈何的看著她。
“小姐,是你吃得太快了吧?從沒見過哪一個女人像你這樣,直接用手拿牛小排來啃的,你把旁邊放的刀叉當成了玩具,還是裝飾品?”虧他還帶她來這種名店吃晚餐,早知道就隨便找個路邊攤了。
“帶骨的牛排很難切耶。”呂姿嫈為自己辯解。
“那你幹麼要點牛小排?”
“因為它好吃呀。”她瞪了他一眼,一副“你不要問這種白痴問題好不好”的表情。“快點,你該告訴我祁燁是怎麼的懊惱法了。”她催促道,沒忘記這頓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