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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習慣了,哪還會為這種事哭嘛,君姐,你實在太不瞭解我了。”
“你剛剛在辦公室的時候不是哭了嗎?”
她又一僵。“剛剛是驚嚇過度的結果,以為自己真要成為一個無業遊民,所以才會被嚇哭,君姐,這麼丟臉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她求饒。
“是嗎?”聲音中有抹不信。
“唉唉唉,君姐,你一定要在我嗯嗯的時候找我聊天嗎?我都已經嗯不太出來了,還有,你不覺得待在這裡有股……嗯,怪味道嗎?”聽她一副不想離去,好像要打破砂鍋與她扯到底的口吻,呂姿嫈不得不想辦法以臭驅人。
王怡君倏然皺了下眉頭。“好吧,既然你沒在哭我就放心了,我先回辦公室了,你……嗯,不要蹲太久,我擔心待會兒協理走出辦公室沒看到你,會以為你真的離職不做了。”她交代道。
“嗯,我知道了。”她應了聲,接著便聽見高跟鞋的腳步聲,蹬蹬蹬的走離廁聽,然後愈來愈邁,終至聽不見。
呼!終於。
門內的呂姿嫈猶如虛脫般的靠在門板上,直到這一刻她才深深地感覺到辦公室戀情保密的好處。
關於這一點,也許她該跟那個魔鬼協理說聲謝謝才對,可是想一想,誰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方便她或是他自己,也許他根本是在為他們的分手未雨綢繆?
算了,不想了,他要分就分,反正她也不是很喜歡他,至於昨晚所發生的事,就當做經驗教訓吧,何況三十歲還是個處女,說出去鐵定會笑掉人家的大牙,他替她解決了這個問題也好。
想罷,開啟門走出去,她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發現臉上通紅的地方大多已褪去,若再洗個臉,應該就沒有人看得出她剛剛有哭過吧?
她朝鏡中的自己做了個鬼臉,伸手開啟水龍頭後,低下頭洗臉。
即使沒帶手錶,看著同事門一個個朝廁所報到,返回時又一個比一個美麗——補妝後,呂姿嫈也知道下班時間就快到了,她不落人後的開始整理桌面。
“嘟嘟……”
她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立刻引來一堆同情的目光,因為誰也不想到下班的前一分鐘,被突如其來的工作拖住。
她皺著眉頭,不甘不願的接起電話。
“宇普您好。”
“是我。”
呂姿嫈迅速的瞄了一眼電話機上的顯示燈,她剛剛並沒有看錯,是外線,但是他不是還在辦公室裡嗎?
“等我半個小時,一起吃飯。”
哼,他真以為經過今天早上他那樣對她之後,她還有雅量陪他吃飯?她又不是聖人!
“抱歉,我已經有約了。”她冷淡的拒絕。
“那就改天吧。”
毫不猶豫、絲毫不浪費時間,甚至連問一聲她和誰有約都沒有,就掛她電話——這個大混蛋!
呂姿嫈氣得握緊話筒,拚了命才遏制住摔電話的衝動,緩緩地將電話筒放回話機上。這個可惡的、混蛋的祁燁!
“誰呀?”一旁的同事好奇的問。
“一個混蛋。”她咬牙切齒的回答。
“一個想追求你的混蛋?”同事挑眉問。
呂姿嫈抿緊嘴巴,因他的問題而加怒了幾分。追求她?如果他對她有那麼一點追求的動作,或許她還為他加點分,但事實證明,他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大混蛋!
“李樵,你晚上有沒有事?”她突然開口問。
“幹麼?要跟我約會嗎?”同事李樵挑眉問。
“對。”
“耶耶耶,我以為你向來都提倡好兔不吃窩邊草,什麼時候變了?”
呂姿嫈愣了一下。好兔不吃窩邊草?沒錯,她以前最常掛在嘴邊用來拒絕男同事追求的就是這句話,早知道她就應該要貫徹始終才對,這樣至少不會和祁燁那個大混蛋扯上關係,真是後悔莫及。
不過現在只要有人願意陪她喝酒解悶,其他事她全不想管。
“一句話,要不要?”她問。
“當然也要。”李樵迅速的答道,同時之間,下班鈴聲終於響了起來。
“那就走吧。”呂姿嫈抓著皮包,推開椅子起身。
“等我一下。”李樵點頭,站起身來迅速的收拾桌面,又將先前從資料庫借出的資料拿回資料庫歸位後,才匆匆的回到位置上穿起外套,拿起車鑰匙對她微笑。“好了。”
兩人並肩走向大門。
“李樵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