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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兩個晚上沒有睡覺了,王立群來了,好容易覺得找到伴兒了,這會兒又走了,沒有辦法,他趕緊關上房門,把所有的燈都扭亮了,生怕鬼從屋裡的任何一個暗處出來,這個夜晚又不好過了。
而這個夜晚緊張的也不光是他,還有榮姐,甘太太的乾女兒突然要臨盆了,早幾天前就被接到了家裡來,本來離預產期還有些日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破了羊水,這可忙壞了榮姐了。
“榮姐,慌慌張張的怎麼了?”琳琅看見一團糟的廚房不禁詫異的問道,畢竟是快12點了。
“哦!少奶奶啊!太太的乾女兒要生了,我正準備接生的東西了!”榮姐繼續低頭忙著。
“接生?現在醫院那麼多,怎麼在家裡接生?出了事情怎麼辦?還是送醫院去吧!”
榮姐把準備好的東西都放在一個大托盤上。費力地端了起來,走到琳琅身邊:“哎~這個女的堅持不肯去醫院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我現在只能盡力了,好在看過別人接生!”
“哎??榮姐!”琳琅接過了那個托盤:“我和你一起去吧!見過和真的接生是兩碼事。好在我有經驗!”自己上一世的孩子是生在家裡的,自己的兒媳婦也是自己接生的,所以怎麼也比榮姐強一些吧!
不過不知情的榮姐此刻有點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實在覺得琳琅的話很是聽不懂。
琳琅再次看見她的時候,她依舊用絲巾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的。不過這次,琳琅有機會見識一下廬山真面目了:“榮姐,快把她的絲巾摘下來,快點,如果這樣不透氣很可能一會兒就窒息了!”
榮姐快速地把女人臉上的絲巾摘了下來。臉一點點地在琳琅面前顯現,“啊!”看到全部的時候竟然嚇了一跳,差點把手裡的東西扔了出去,這個女人怪不得用布遮住臉,原來一半的臉上全是疤痕不說,有的地方甚至露骨頭了,再加上這幾個月的顛簸和懷孕,另外一邊臉也無比的消瘦。真的想一副枯骨。
“你來了?終究還是以這樣的面容來見你了,救救我的孩子!我好痛啊。”那女人幾乎是用盡全力喊出來這麼一句話,然後又滿頭大汗地躺在那裡喘著粗氣。聲音就像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太一樣。
琳琅憑感覺已經知道她是誰了,不過這個時候救人要緊,她分開了女人的雙腿,血已經溼透了底下的床單,“別害怕,放鬆。我要看看孩子的位置!”憑經驗,琳琅覺得恐怕是要難產的樣子。果然胎兒竟然是橫位,要想生下來。只能用自己的雙手把孩子轉過來,可是這樣太危險了,很可能出現大出血等危險狀況,何況現在又是在家裡,琳琅有些猶豫了。
“你聽我說,孩子是橫位很危險的,咱們還是去醫院吧!”琳琅的眉頭緊鎖,正要下床,女人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她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道,自己的身體差點往前傾,女人忍著疼痛一字一喘地說道:“我能忍著,你來操作,我相信你,不管怎麼樣,我已經這樣了,我不想別人看見我這個樣子,給我留一點尊嚴吧!即便是這樣死了,我也是願意的,求你!”
聽著她那麼費勁的說話,琳琅心軟了,她明白,要強了一輩子了,這個時候被人看到這個樣子,她會不甘心的,看著她的樣子琳琅輕輕點了點頭:“我盡力,你省點力氣,一會兒用吧!不過一會兒會很疼的,你要忍住啊!”
女人放心地繼續躺下了,琳琅把手慢慢伸了進去,不一會兒一股強大的疼痛侵襲了她的全身,就像是有人在把她的內臟統統摘除一樣,她用力的抓住床頭的一個根大拇指粗細的棍子,即便是那麼粗的棍子,似乎都快要被她扭斷了一樣,這個夜晚對她來說一分一秒都是難熬的。
“嘔!嘔!”王淼不停地吐,今天真是邪門了,吃什麼吐什麼,胃裡面極度不舒服,談不上來怎麼個部舒服法,就是翻騰,面色枯槁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想休息一會兒,可是突然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到臥室梳妝檯的小櫃子裡掏出一盒測試紙,分分鐘跑到了廁所,幾分鐘後,聽到裡面哭天搶地地哀嚎。
“中隊長,兩道槓,我去,真倒黴!”對於一個普通女人來說這個時候是最幸福的,可是對於王淼來說是毀滅性的,這幾個月的努力白費了,想離開李秋然的計劃,恐怕也不行了,她真是好懊惱!
“喂?我懷孕了,你說孩子是誰的?你不想承認沒有關係,明天我就去做掉!你得馬上娶我,什麼?你已經結婚了?你原來都是騙我的,你去死吧!”用力把手機摔在了地上,沒想到那些甜言蜜語的男人,不過就是拿自己當禮拜天過,消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