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以退縮的餘地。
要是在小小的張家口村都打不贏這麼一場仗,那他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劉長臉把兩人交給村長的時候,也沒直接說這兩人受到了威脅,只說他們在外面得罪了人,這會兒對家可能已經找到了村裡,讓村長費點兒心思照應一下。
村長立刻拍著胸脯打保票,說他們村兒可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古風猶存,方圓百里都打著燈籠難找的好地方。
村長一臉自豪的大肆吹牛時,可完全忘了他自己家拾了兩輛腳踏車卻壓根兒就沒想交還失主的丟人事兒了。
不過,他說的話一定程度上也確實是真實的。這個村兒裡的人家窮的也沒什麼可偷,家裡的物件除了糧食的也沒哪樣值得丟,倒是買鎖還得花錢,基本上沒哪一家願意花這冤枉錢。
而且這地方又是窮山溝溝裡,要是事先不知道線路,就是走個百十里地也不一定能摸進來。
所以村子裡的人都是熟門熟戶,唯二的生人也就是一個教官跟兩個後生這三人。
除了逢年過節跟本沒有外村兒的人來。
就是過年串親戚,來的也多是他們都見過十來回的熟臉孔,每個人都能叫出每個人的名字,誰家也都知道誰家的底細。
所以這地方是藏不住生人的。
劉長臉聽著了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也是信心大振。
張瞎娃兒家的地離得不遠,劉長臉先拿了鋤頭,去跟他們幫忙,順道家長裡短的打聽訊息。
這家人都老實。劉長臉很快就得到了他想知道的資訊。他們家因為分地的事兒,跟牛珍珠家不對付,後來因為砍了兩家地頭上的一棵老樹,還跟牛珍珠的男人打過一架。
張瞎娃兒的兩個兒子看中了張連順家的小閨女,但這閨女長得水靈秀氣,在左右的村兒裡都是數一數二的好,村兒裡大部分的後生都爭著給他們家鋤地幹活……
至於今天中午,這家人極高興接待村長領來的客人。貴客上門給家裡添了面子,於是一家人大中午的上地掰玉米,打算這兩天碾些新玉米麵來蒸窩頭好待客。
還別說,這克生少梁這兩個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的,在不清楚底細的人面前很容易裝得像個好後生。
所以張家的嫌疑排除了。至於他們的對頭牛珍珠家,在劉長臉看來,那些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根本就構成不了嫁禍栽贓的犯罪的動機。
這麼一看,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就根本不可能做下這種事兒來。
那就是有人跟外頭的生人裡應外合。
劉長臉沒有猶豫,直接把紙條拿給了村長,並叫他不準聲張。
村長一看著字條,自己先給嚇了一個大跟頭:
“老天爺,200塊錢!村裡拿不起啊……”
劉長臉很認真地跟村長解釋,自己拿這張紙條出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叫村長認一認這上面的字跡,看看這字像是誰寫的。
村長一聽說不讓村裡拿錢出來,一下子就積極起來。
他也不去認這張字條,只講了村裡人認字兒的情況。
村裡唯一的老師就是老田,剛解放那些年教了不少的學生,村裡老一輩兒能識字兒的都是他教出來的。
老田教人讀書識字功不可沒,但就有一點,老田的字兒寫得可不怎麼好看。
想當然,他的學生儘管寫出來的字兒也是一筆一劃不少胳膊缺腿,但就是不好看。
所以村長指指那張字條:
“這字兒寫得可真不賴,不是村兒里人寫的。”
“村兒裡是有那麼幾個會讀書的,但誰也寫不來這麼一手的字兒。”
“柱子家隔壁住的小妮子算是字寫得最好的一個了,但也沒法兒跟這個比。”
說完了這話,村長想了想,覺得也怪丟人的,就又把村子裡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古風猶存的話重複了一遍。最後強調道,這個村兒自從祖輩逃荒到這裡,從住下來算起,也已經過了七八百年之久。
當初在祖譜沒燒燬之前,他們還能說出好幾位當過大官的祖宗。
這些人可都是有文化的,不說別的,就拿他們祠堂的那塊匾來說,那上頭的字兒就是頂好的,怎麼也得比這紙條上的筆法有功力。
村長想了想,又覺得嘴上說說首長不信,就從大櫃子裡抱出一大摞的分地合同書來。
上面歪七扭八地簽著村裡所有人的名字。
劉長臉只看了兩眼就知道村長所說不假。這一村兒人寫的字沒一個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