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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城市的房價焉能不漲?
徐騰的華騰公司總部和註冊地之所以要遷徙到滬州,也是衝著這些中央政策利好而去的,這就是大勢,這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講真,徐騰是不太喜歡滬州,他喜歡江州,但像華騰公司這種跨國投資公司,在國內想要找一個適合長久發展的風水寶地,找一個金融政策的密集區,除了滬州,沒有第二個更適合的選擇。
西桂省是邊疆大省,經濟差,國家級的貧困縣很多,都在吃省裡的財政度日,其實只要將粵省的那些政策稍微削掉一些,勻給西桂省一些,那不就行了?
連本省的水電都要優先供應外省,這樣的省,怎麼發展?
誰愛去,誰去,反正徐騰不去,在國家經濟版圖中,一點地位都沒有的省,哪有多少投資價值?
當然,西桂省的金礦,徐騰還是可以投資的。
從今年2月份開始,華騰公司的資本已經悄悄佈局黃金產業。
“小徐,我和你算是真正的君子之交,一直以來都是坦誠相待的。”席領導算是看明白了,徐騰是今時不同往日,水電、煤炭這些資源產業已經無法吸引他,因為徐騰現階段的發展方向是金融和高科技,“桂省現在有很多問題,其實,核心問題還是國家層面缺乏重視。所以,我這一次來找你,最大的想法就是讓你幫忙,想一個策略。就像我們當初在江州,提出長江經濟帶的這個概念,讓國家重視咱們一樣,桂省現在就缺一個合適的定位。”
“不好搞。”徐騰直言不諱,“假設,我們提一個西南出海口的概念,防州港和深州港距離也不遠。我們提東盟經濟合作區,粵省更有發言權。政策上,基本不可能要到任何好處,爹不疼,媽不愛,連養子都不如。一句話,自強不息,全民奮鬥,靠中央不如靠自己。”
“呵呵。”席領導忍不住笑了,指了指徐騰,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也是諸多感慨,“你這個話說的有點殘忍……但也是事實啊。其實呢,有些話,我一直也沒和任何人說,我們是君子之交,忘年之交,我可以很坦誠的告訴你,當初調我去西桂省的時候,我內心是不同意的。”
席領導雙手扶桌,一番唏噓,西桂省的工作確實是不好開展,老同志到了西桂以後,也不好提經濟發展的大口號,現在主要就是做扶貧工作,想將扶貧攻堅做為他這一任的突破口。
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經濟上很難有大的進步,那就多做點扶貧工作,將現在的七個國家貧困縣,努力減少到三個。
“這樣吧。”徐騰決定換一個思路,“咱們讓老蔣和亞太經濟研究院做這方面的工作,給西桂省提一個合適的長期戰略規劃,我們再想辦法在國內做一些推廣。至於眼前嘛,西桂省的防州港建設、水電開發、生物製藥、基因工程這些領域,我肯定會想點辦法,爭取搞出一些成績。另外,西桂省要有自己的金融企業。”
席領導這一次到滬州和徐騰會晤,主要是來問策,具體的合作方式,他這個位置不適合談的太多。反正,老席就是用私人關係,將華騰系請到西桂考察,看一看具體的情況,能合作再慢慢談判。
現在做工作都講究抓重點,華騰系真要願意在西桂省投資,一個專案就可能是上百億的規模,四五個專案就可能是五六百億的總投資,這就是抓重點。
五百億的投資,至少能解決十幾萬的就業問題。
席領導在各地主政多年,見過的資本家多如牛毛,到了西桂省,誰都不聯絡,唯一聯絡的就是徐騰,還是主動登門慰問。
原因很簡單,徐騰是老席見過的資本家中,最有節操的那一個,最愛惜羽毛的那一個,不會為了錢違法作惡。
這是好資本家,請到西桂投資,那是西桂之福。
老席上午還有會議要開,9點多鐘就告辭離去,離開馬勒別墅,晚上也不會回來,下午就會乘機返回西桂省。
幾年不見,這位領導給徐騰的最大感覺就是老了,頭髮染的很黑,可惜,臉上的老人斑和皺紋是遮不住的,以前在江州的那股勁也早就磨圓了。
徐騰覺得這還是蠻可惜的。
上午的這個時間段,徐騰也沒什麼事,就在書房裡開啟自己的膝上型電腦,翻一翻資料資料,從亞太經濟研究院的資料庫中,找了幾篇和西桂省有關的統計報告,慢慢研讀。
他做策劃的時間有點長,職業病,忍不住在想,怎麼給西桂省做一個全國性的策劃和推廣。
從這個點開始考慮,忽然想到很多事。
老席向徐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