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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的喜好,這是我一度決定放棄乳業的原因。”
“很抱歉,我就是這麼任性,但在三氯氰胺的危機爆發後,我才意識到,我差點犯了一個錯誤。事實上,我可以繼續為中國乳業,以及其他我不太喜歡的產業做出一點微小的貢獻,這不是為了虛榮,為了金錢,而是出於我的責任。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不是一句簡單的電影臺詞,而是對很多人的社會要求。”
“當你有能力為別人提供更好的幫助,為別人創造更好的生活,對你來說,可能只是一句話的事,你卻不願意這麼做,這毫無疑問是一種人生中的瑕疵。”
“所以,我決定投資乳業,做為中國乳業做出一點微小的貢獻,為和我一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提供一些安全可靠的乳製品。”
“我真的有一種憂慮,如果我們連市場上的嬰兒奶粉都無法信任時,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會陷入何等的信任危機,這是一個問題,但應該責怪誰?責怪企業的經營者,責怪我們的教育,責怪我們的文化,還是責怪我們一直信奉為聖律般的市場主義,我們總是從一種迷信,變更成另一種迷信。當一種信仰破滅,我們又去盲目尊崇另一種信仰,當我們總是宣稱市場的萬能,盲目相信市場的自由抉擇時,我們就應該想到,這種所謂的市場自由抉擇與競爭的過程,往往是血腥的,殘酷的,往往是以犧牲某些人為代價。”
“我們不能總是在某一部分消費者付出血的代價後,再說,沒關係,我們還可以選擇其他的品牌。對我來說,我真心覺得這樣的社會是有問題的。”
“盲目迷信gdp,盲目迷信金錢,盲目迷信市場營銷的力量,這是我們每一個人犯的錯,這一次的悲劇在於,我們犧牲的是那些嬰兒,那些baby,當我看著自己的女兒,想著她從出生到四周歲的每一日,我真的無法接受這一次的錯誤。”
“華騰公司和蒙乳集團的投資談判,早在2006年就已經開啟,那是我接管父親生意的開始階段,那時,我只是想將這個產業放手,以一個合適的價位,用父親投資的那些乳業資源換成一家優質乳業公司的股份,然後可以一勞永逸的不用再過問這些事。”
“我承認,做為一個企業家,我總是有點懶,我不止一次想要收縮家族企業的投資範圍,收縮你們所謂的華銀財團,將資源集中於我的夢想。”
“現在,毫無疑問,我已經改變了我的想法。毫無疑問,這是我的時代,我不是尼采,我不會做無私的太陽,但我至少可以保證,在我的時代裡,我不會迷信金錢,不會迷信市場,我至少可以為社會的互信,做出一點微小的貢獻。”
“我一直抗拒所謂的華銀財團論,雖然我繼承了父親的工作,擔任華銀企業聯合協會的理事長,因為在我看來,這只是一些相互投資的企業家,每年在一起開兩次座談會,討論市場和產業發展的趨勢,討論經濟和宏觀政策的趨勢,一起分析應對之策和變化之道。我甚至拆散了父親最早創立的博安系,我只想做一個很簡單的投資人,管好自己的華騰公司,投資自己的夢想,投資我認為更重要的產業。”
“人總是會變的,既然父親留給我的企業確實是一家財團,只是不那麼典型,也絕非一家傳統意義上的家族財團,我又何必拒絕和否認?”
“所以,今天,我承認華銀財團是存在的,它的核心企業是我創立的華騰控股,它的另一個重要支柱是我父親創立的銀河資本公司。兩家資本公司聯合在一起,從股權上控制了很多企業,但我發誓,在我的這一生,我都絕不用它做惡,也絕不縱容它做惡。我發誓,在我的這一生,我都將做這艘鉅艦的詹姆斯…寇克,引導它遵從我的意志,遵從我的世界觀。”
“今天,我必須對自己說,別傻了,都當了理事長,還假裝這個財團是不存在的,你當別人和你一樣幼稚嗎?是的,華銀財團是存在的,這是一個事實,雖然,它並沒有媒體報道的那麼恐怖。首先,我得告訴媒體朋友,以及其他關心此事的所有人,別傻了,我基本管不了華夏銀行和pn金融集團的事,李達霄和郭永哲這兩位老狐狸,哪裡是我能對付的?”
這一段話是徐騰自己新增的,虞素雲和韓黛,還有華騰公司的那位首席文案,哪有膽量寫這種稿子。
效果顯然是很不錯的。
原本一臉慘白死灰的牛總,還有臺下的媒體記者們都忍不住笑出聲。
“當然,這就是我父親的聰明之處,持有第一大股東的席位,卻從不干預這些優秀企業家的經營,他約法三章,訂立規則,只要企業不逾越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