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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神,你放心,嵍州古城的修復工程是省委親自點名的重點專案,我和小柳心裡還是有數的,就是不賺錢,我們也要將這個專案做好,請到的都是國內最好的古建築修復專家負責把關。”吳光雄這幾天是在挑撥柳銀霞找徐騰算賬,可他自己絕對沒有找徐騰算賬的計劃。
這一點,吳總正好想利用這次的偶遇說清楚,表明態度。
吳總知道陳安邦是徐騰放回來的惡狗,專門盯著柳銀霞的東鷹集團往死裡咬,遲早會和他的華煤鐵貼身廝殺。但是……除非徐騰親自出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否則,吳總絕不會蠢到主動招惹徐家。
只要徐騰不親自出手,那不管陳安邦怎麼算計,吳總都堅決要和徐太子做朋友
吳光雄不那麼露骨的拍著馬屁,徐騰當然聽的出來。
徐騰也沒有什麼要說,輕輕點了點頭,提醒吳光雄,“有空告訴柳銀霞,省裡有人擔心她做的太大,凡事也要有個比較和競爭。陳安邦當初從省裡撤離時,給我不少便宜,以他做生意的水平,以及他在省裡的人脈和地位,我和他合作也是很正常的事,在商言商而已,讓柳銀霞別太反應過激。”
“哦,這事啊,我也是剛聽說她挺生氣的,女人嘛,小雞肚腸,其實咱們這些做生意的,到了今天這個份上,最重要的就是和和氣氣。”吳光雄感慨一聲,不動聲色的與柳銀霞劃清界限,順道繼續表明自己的態度,“徐神,反正我就是一句話,只要您不嫌棄,我們華煤鐵隨時聽您的吩咐,很多大生意,沒有您坐鎮,我和陳安邦也競爭不過外省的大企業啊。”
“做生意嘛,有合作,有競爭,都是為了錢而已。你們要做的生意,我一般不會過問,吳總也別多想,嵍州畢竟是我家鄉,古城修繕工程關係民生,還請您多費心。”徐騰沒有必要和吳光雄繼續閒扯,這就抬手告辭離去。
“徐神吶,您就放心吧,工程質量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坑誰也不敢坑您和嵍州啊。”吳光雄第三次表明態度,絕對不會和徐家過不去。
因為徐家真是叼炸天,做的銀行生意,自從央行緊縮銀根的政策一條接著一條頒佈,吳光雄越來越有一種預感,搞不好,他最近就要和華銀財團借錢。
吳光雄過去只是華煤鐵集團的小老闆,現在,他是華煤鐵集團的第一大股東,掌控1/3股份,這就真不能跟錢過不去。
徐騰似乎聽明白了,揮揮手,繼續騎著自己的山地車,在古城狹窄的青石路上慢慢環行,觀看那些曾經熟悉的舊建築。
陳健在他左側騎著山地車,陪著他。
兩人漸漸遠離太白樓的那條古街,陳健才問徐騰,“現在和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沒有必要正面衝突的敵人。”徐騰想了一下,找了一個更精準的答案,“做錯事的人,總會付出代價,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哦。”陳健漫不經心,對江泰集團來說,這只是諸多生意中的一個部分。
過了片刻,兩人離開嵍州古城,陳健才忽然想到江泰集團在寶泰鋼鐵公司持有的股份,“你是不是為了防一手,最終如果競標失利,後面就用寶泰鋼鐵公司的股票和華煤鐵互換。”
“嗯。”徐騰沿著熟悉的街道騎著山地車,像是回到了高中時代,和夏莉、齊小鵬一同上學,一同放學,初高中六年的時光變得如此真實,一幕幕在眼前浮現。
他沒有否認。
最終,他會讓華煤鐵接手寶泰鋼鐵集團,坐等華煤鐵被活活坑死,以華煤鐵那些股東的兇悍個性,哪怕是現在裝慫的吳光雄都一定會對他下狠手。
他不在乎。
他要華煤鐵和東鷹集團一起陪葬,為時代唱一曲輓歌,為此,他願意付出一些代價,無所謂,他已經坑殺了太多不擇手段的對手,一個接著一個坑殺。
也許。
徐騰忽然一捏剎車,回眸回望遠處的縣中方向,回望青鸑湖,回望鐵山寺,回望他出生的地方,看著這一切,他想,或許這就是他的命運,哪怕為此死於非命。
他無比珍惜新的生命,但有些事,值得付出生命。
有些正義,總有要人去執行。
下午。
徐騰和夏莉又去了一趟母校,在暑假時節裡,在縣中的校園裡遊走,彼此牽手,相視一笑,原來在人群中反覆尋找,最終還是自幼就在身邊的那個人,才是對的。
次日,他們前往嵍山遊玩,晚上就住在嵍州溫泉度假酒店。
這座暫時還只是三星級的酒店,還有擴建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