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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現在都不做了,美國現在專心發展頁岩氣,德國專心從俄羅斯進口天然氣。
煤化工沒有政府補貼,都是企業的噩夢。
楊院士當著蔣寧遠的面撒謊也不臉紅,反正以前早就說清楚,他相信蔣寧遠能理解,畢竟大家都是各個領域的專家,替領導背書這種事是很常見的。
楊院士背了書,席永安就開始極力鼓惑徐騰用華騰能源投資煤化工,爭取在陝省建一個全國最大的煤煉油專案。
“我們還是先搞一個超超臨界的火電廠實驗基地吧,因為華騰能源公司在新能源的主要發展方向是光伏、風電和水電,對這種重汙染的企業儘量避而遠之,除了賺錢,我也要顧及我的個人形象,不是什麼錢都能賺的。”徐騰拒絕的很婉轉。
“永遠別搞煤化工”這種話,楊院士敢對私企說,絕不敢對領導說,那是砸飯碗,還砸了整個西北化工科研所的飯碗。
所以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楊院士幹了三十年才知道自己入錯行,這還是蠻悲劇的,一輩子都在幹一件根本沒前途的事,現在還只能繼續硬著頭皮幹下去。
煤化氣是肯定不行的,國內天然氣價格長期倒掛,死的不能再死,楊院士自己都放棄在這方面的技術攻關工作,煤煉油則要取決於油價,煤價和油價差距足夠大,才有盈利空間,高汙染和高耗水的毛病則是頑疾。
神華這一次給陝省拿出來的價碼就是投資50億,搞一個國內最大的煤化工基地。
席永安請楊院士過來,就是要給徐騰一點點暗示,好歹也要拿出差不多的籌碼,結果真請錯人了,楊院士自己都尷尬。
“老席啊。”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