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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年的舊檔案,不知道誰這麼混蛋留在手裡,因為95年以後,徐總基本都是安排其他人操盤,自己躲在更深層的幕後。
別說證監會沒搞清楚輕重,絕對不會輕易介入,即便介入,最後要請司法機關立案,基本也沒法查證,十年前的舊賬,怎麼查啊?
傳出去,那都是笑話,當年比這種爛事更爛的事都一大堆,有人坐牢,有人沒坐牢而已。
徐騰要走,鄔太太追在後面指著他謾罵,“徐騰,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怕死,好,我要你死的難看!”
幾個保安嚇得臉色慘白,急忙將鄔太太推進會客廳,準備將她鎖起來。
徐騰剛走了幾步就匆匆回來,迎面抽她一個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不敢置信。
“二百五,你子女都在美國,那是什麼地方,要不要我請人告訴你?”徐騰一手捏住她的手,反拗她的無名指和小指,讓她疼的跪在地上,氣急敗壞的指揮保安搜身,“你們蠢啊,這女人身上有錄音的東西。”
徐騰猜對了。
他走出幾步才想起來,這堆94、95年的舊資料有個屁用,其實,這個鄔太太也是法盲,她私下錄音都屬於非法行為,不能用於呈堂證供。
保安搜出了一個挺精緻小巧的錄音機,就放在手提袋裡,鄔太太給徐騰拿檔案時,順便按了錄音鍵,想要乘機多弄點東西威脅徐騰。
徐騰依然沒有鬆手,還多用點力,不拗斷為止,疼的鄔太太眼淚亂飆,不敢動彈,“你子女住在加州奧克蘭,不要以為他們很安全,美國那地方治安很差,一個小流氓進門偷東西都能帶槍進去。你現在想要破罐子破摔,想給華煤鐵當槍使,乘機撈一個煤礦回去,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你肯定很清楚,陳健就是黃信洲的私生子,當初是你們不要公司,轉移公司資產逃亡美國,我們幫他將公司保住了,你又來搶?你就是畜生,人渣都不如,賤貨都不如,說你是豬,那都是羞辱豬的智商!”
徐騰現在不僅動手,還動腿,用大擒拿的手法將鄔太太摔倒在地上,反拗整條手臂,不准她動彈,讓保安拿一把裁紙刀過來,抵住她脖子,“我的條件沒有變,你和陳永年弄走的那些錢,我和陳健概不追究。江泰當初是什麼情況,你比誰都清楚,我們拼了破產,冒了多大的危險才保住江泰?你現在又想將公司弄回去給你兒子,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我們就是直接殺人,都不會給你一毛錢。”
“我花了120億注資救活江泰,重組華騰,準備玩工業3。0,全砸水裡,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我嘴裡搶口糧?老徐給海軍和國防院校捐的錢已經快四個億美金,正準備再捐五千萬美金,弄一個航母彈射器,在上面刻他的名字玩玩。你現在混的像個蚯蚓,還以為是毒蛇,仗著一個破紅二代的身份也想咬他?”
徐騰一直懶得理睬這個紅二代,何況對方是女人,還是江泰系的長輩,今天算是真被惹毛了,威脅陳健、老蔣,那是債,老蔣要不回來,他再想辦法。
居然又來威脅他,這就是兩碼事。
威脅一下也算了,還跟著罵娘,真他媽活在90年代,以為自己親爹還是老書記!一大把年紀,算是活到狗肚子裡,真不愧是那個年代混出來的,智障。
他用膝蓋抵住鄔太太的後背,慢慢反拗她的右臂和五根手指,只要她動一下,敢掙扎,敢罵人,他就往最疼的角度硬掰,“姓鄔的,我告訴你,我是不想逼省裡表態,免得省裡以為我是虎狼之輩。你回去告訴華煤鐵,還有市裡那幾位領導,江泰的舊債和我無關,我也不玩政商合流,不和任何領導湊熱鬧,但我已經在江州投了一百多億玩產業鏈,玩的是大江州板塊。只要你和華煤鐵折騰到我這邊,我立刻撤資閃人,我倒要看看省裡哪位領導腦子抽風,要錢不要政績。”
“聽清楚沒有?”徐騰的聲音並不大,也犯不著和任何人怒吼,他就是騰出一隻手,拽住鄔太太的耳朵擰個半圈。
鄔太太不吭聲,心裡估計還在發誓要弄死徐騰一家。
這女人有病。
徐騰現在基本能想象,黃信洲那一輩子過的是什麼日子,有這種驕縱智殘的紅二代老婆,簡直是生活在地獄。
“行,我還是直接和上面說清楚。”徐騰招手,讓在旁邊看著的虞素雲將他的公務手機拿過來,給陸巖副省長打電話,陸巖非給他弄一個省作協理事的名額,害得他每隔半個月就要省作協開無聊會議。
前幾天剛去了一次,還問他有什麼新作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