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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
“陸副省長,非常感謝您的好意,我再考慮一段時間吧。”徐騰婉轉的謝絕了陸巖的勸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走還不行嗎?
這會兒,還被徐騰用膝蓋抵壓在地上,手臂手腕都被徐騰硬掰著的鄔太太倒是猖獗笑了,笑的很得意,“姓徐的,你也不很狂嗎,告訴你,只要你不拿錢消災,省裡這一次是真有人清查江泰的那些舊賬。你以為我怕嗎,再怎麼查,誰也不敢查到我頭上,你和老蔣隱瞞不報,罪大惡極,也得坐牢。”
“說完了?”徐騰給她機會說完,再問一遍,“說完沒有?”
“沒,我告訴你,你弄陳安邦得罪了很多領導,現在想跑也晚了,誰知道你手裡還有多少東西,不弄死你,誰能安心?”鄔太太這一次說痛快了,呵斥徐騰,“你要不想死,趕緊放了我,只要你乖乖將江泰集團還給我,出了事,我還能幫你擺平。”
喀嚓。
脫臼了。
徐騰直接掰脫了鄔太太的右肩,再去拽左肩,他別的沒學到位,將人肩膀玩脫臼的手法還是湊活的。
鄔太太徹底崩了,慘叫哀嚎,這可不是一般的疼,特別是被掰脫臼的那一下。
“領導!”虞素雲嚇的大叫一聲,臉色慘白,急忙上前拉住徐騰,“差不多就行了啊,她好歹也是鄔書記的女兒,何況鄔書記還在呢,你這也別太……!”
她的力氣也太小了,根本沒拉住徐騰。
徐騰硬卸了鄔太太的左臂,剛才還得硬來,這一次已經摸到了技巧,一推一扭一拽,喀的一聲,輕鬆乾脆的玩脫臼,這還得埋怨虞素雲,“你不早說,我都忘了她是老書記的女兒,你看我這記性。”
虞素雲啞然無語,基本都沒聽清徐騰在說什麼,因為整間會客廳裡只有鄔太太的鬼哭狼嚎聲。
“你,歸你了。”徐騰掃視半圈,指著公司保安中最面熟的那一位,記得是以前顧友驤帶到學校的老保安,後來調到天天公司,一直幹到現在。
“行……那領導您先走吧,我得送人去醫院。”這一位可是天天公司的安保處副隊長,也只能點點頭。
“讓洪姐來處理,免得到醫院還得開刀,沒什麼大事,以後最多是習慣性脫臼,畢竟年紀大了。她這身體算不錯,沒有鈣質酥鬆的跡象,我剛才真怕用力過猛!”徐騰擦了擦汗,卸脫臼也是一門技術活,他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實踐,對手又是一箇中老年婦女,他真怕卸斷了。
鄔太太一直在慘叫,根本停不下來。
會客廳外已經圍了不少員工,徐騰交代幾句就匆匆而去,返回自己在三樓的辦公室。
這會兒,徐騰總算是想明白了,全國高科技企業扎堆北上廣,不是沒有道理的,有些地方就只適合陳安邦這種商人,並不適合發展高科技。
本身的大環境就不好,個別領導還喜歡裝逼。
徐騰掌控的這個新江泰系,內部是有分工的,省市關係的事情主要是老蔣負責,要優惠,不要麻煩,儘量保持距離。
簡而言之,領導來公司視察,大家熱烈歡迎,給政策,繼續熱烈歡迎,不違背原則的小要求可以解決,大事請政府自己解決。
徐騰現在可以將陳安邦的各種黑材料全部扔出去,真要引來上面的關注,以省市兩級那麼多領導和陳安邦的密切程度,恐怕某人就別想順利換屆了。
因為某人要換的位置不是一個********那麼簡單。
這是一個錯綜複雜的局,到底是威脅、警告,還是變相的招攬,還是真要清查國家資產的流失問題,還是釣魚工程,還是要引出江州內部真正的問題,還是劍指其他問題……除了姓席的,沒人知道。
徐騰估測,一個最大的可能是連環計,第一步是先逼他和老蔣就範,第二步是翻手打掉市裡的一部分人,徹底抹平陳安邦留下的隱患;第三步是順勢組織一個調查組,清查江泰系和華煤鐵的歷史舊債問題,大事化小之餘,將兩個民營財團收入麾下,非常馴服的為席某人搞政績,指哪打哪。
日後再按照席某人多年夙願,實施“兩江合併,嵍州建市”的戰略,再將慶州顧家弄倒,這政績,這名聲……前面幾任書記都比不上了。
這些只是徐騰的推測,他也不確定,在回到辦公室之前,先給蔣寧遠發了一條簡訊,很深入的探討一下種種可能性。
“你說的這幾個可能性都是有的。”蔣寧遠回覆的很快,隨即又補充一條,“對我們而言,這絕非壞事,但對你來說,恐怕是不能接受的,再僵持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