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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撕心沙啞,藝術渲染力很強。
他有高音,大概能到c3,甚至更高。
這肯定是科學系統的練過美聲,包括髮音的位置,氣聲的共鳴,氣息,換氣,全部都是專業老師一點點調教過的。
練過,也有天賦,遺傳條件很好,母親是淮州戲劇團80年代初期的一位很有名的花旦。
徐騰每次在宿舍和陳健玩吉他,聽陳健唱歌,都會想到《我是歌手》第四季度的那個韓國偶像男星,叫什麼名字的,他忘了,好多年前的事。
反正就是很帥,偏偏音色沙啞,很擅長男性悲情歌,撕心裂肺的那一類。
徐騰真心覺得陳健有點神經病,屬於另一種人渣,對什麼都有興趣,每一樣都玩,既不求深入,也絕不比你差,就像是刻意要練一手手泡妞神技,然後任由那些女生死都無法忘記他。
有病,必須得吃藥。
這傢伙真是衝著帥到沒朋友的人生目標去的,只求自我完美主義,不在乎給別人一條活路。
這要不吃藥治一治,周邊男性真的沒法活。
徐騰原先可是一年幾十封情書的撩妹專業戶,現在都孤獨成啥樣了?
他是這兩個月才漸漸醒悟,戰鬥,必須戰鬥,賒賬三十萬也要正面pk,有多少大招都要拿出來碾壓對手。
否則。
真的,他也得考慮帶著顧晨換專業,換宿舍。
他不是不講義氣,而是沒辦法和這傢伙講義氣,連妹子都沒了,咱還做什麼兄弟?
陳健此前在這個小團伙裡唱過歌,那一次是隨便唱,不顯山,不露水,這一次是真被徐騰逼出大招。
當然,他沒有完全發力,留了一手,可以不管齊小鵬、韓星的死活,還是得給徐騰留一條活路,否則真是最後一個朋友也沒了。
這是一首簡樸、傷感、撕心的歌,又懷著那一縷希望的微光。
顧晨將這首曲子的旋律調的很憂傷,主旋律跨音很少,基本就壓在陳健最擅長的中低音區,副歌跨音很多,甚至有兩次釋放性的拉到c3。
大致正如陳健的那一生,他要承載著另一個生命,在世界流浪,到處去看那個人未能看過的風景。
他唱完,問大家有什麼建議,有一點感傷,但不是特別傷心,因為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
五個女生比他傷心,真傷心。
齊小鵬和韓星很痛苦,他們也知道陳男神有傷心往事,可你都這麼帥了,還在這裡玩原創,玩撕心,玩唱功,玩憂傷,豈不是要老子一輩子痛苦憂傷?
他們看著徐騰,眼神怨恨,無緣無故將陳健喊來,你這是要玩死我們才肯罷休?
徐騰一臉無所謂的瀟灑,聳聳肩,看了齊小鵬一眼,不急,我也要出大招了。
他不指望齊小鵬和韓星救場,更不能管他們的死活,這兩人今天註定被碾壓,既然已經被碾壓一次,肯定不介意再被碾壓第二次,“這首歌不錯,就是太悲情了,我們換一首簡單開心的歌吧。”
“對,我們這些好朋友在一起,既要一起分擔彼此的痛苦,也要一起尋找人生的快樂,簡單的,開心的,質樸的。”蔣英毓畢竟是大姐,示意徐騰儘快找一首開心的歌,調節一下氣氛,難得出來聚一聚,這麼傷心可不好。
對你妹,好朋友你媽!!
“我去買點東西,很快就來。”齊小鵬這下真要走了,他已經看懂徐騰的神情,真是要出絕招了,不能忍啊,堅決不能再被碾壓第二次!
他說完就閃,也忘了提醒一個更苦逼,更墊底的韓星。
徐騰也沒功夫顧及韓星。
這是他和陳健的戰鬥,必須分出高低,打壓一下陳健的囂張氣焰。
他得速度出手截流,好歹保住夏莉和前妻兩個妹子,其他三個白送,全部給陳健。
“以前自己編了個詞,和小鵬,夏莉唱過,畢業拿到高考分數時,躺在屋頂看星星,忽然想到了一個新旋律。”徐騰隨便彈了兩個節奏。
齊小鵬跑了,不給他作證。
夏莉大概知道他要唱哪一首,抱著吉他,問他,“要合奏嗎?”
“不用,暑假時重新編了,本來想等你生日的時候唱,今天先唱一下,下次讓大魔王也幫我們重新打磨一下。”徐騰厚顏無恥,直接撥了主旋律。
“寧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心裡頭有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臉……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這首歌,徐騰初中就玩過,只是曲子沒有用原版,終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