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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徐騰承認喜歡虞素雲,那是天大的喜事啊,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結果倒好,所有人都看破這一點,全部將他和徐騰晾在這裡,也沒人來說個情,估計蔣寧遠還在嘲諷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虞長青是一點招法都沒了,坐在辦公室裡整理檔案,明早還有市委的會議,沒辦法,沒臉回去見女兒,就在辦公室睡一宿,只能看看明早,蔣寧遠能不能給他個面子,過來接人。
第二天一大早,陽光剛照進辦公室。
虞長青合衣睡了幾個小時,急忙醒來,先給下面管事的那位刑警隊長打電話,“小郭,有沒有人來啊?”
“沒人啊,我這等了一宿,抽了一整包煙也沒看到半個人影。”郭隊長想不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要不,咱放人吧,有人證,也有物證,這真是沒法再關了。我這還得給他們買早飯,好傢伙,豆漿酸奶煎雞蛋,咱平時也沒吃這麼好啊,姓陳的那個小子指定了酸奶品牌,還要一份巧克力慕斯蛋糕,姓徐的小子更缺德,差點沒讓我去他們嵍縣八珍樓買素八珍蝦餃。”
“買,按他們要求去買,你要搞不清楚地方,就去對面的江工大學生食堂買,口味也應該差不多。”虞長青心裡明白,徐騰有人,陳健也有人。
他關著陳健,也是防著一手,萬一都在等老蔣來救徐騰,好歹有人先要救陳健吧,畢竟是陳永年的兒子。
來一個啊!
結果,一個都不來。
“口味?”郭隊長驚悚如雷,“虞局,咱們關著人,還得管人口味啊。”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讓你去買,你就去買。”虞長青沒轍,這兩個混蛋小子,他一個都惹不起。
他本意只是想整一個機會,弄兩位長輩過來,大家做個見證,讓徐騰痛痛快快給個話,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免得說他虞長青欺人太甚。
不要你們訂婚,先將關係確定,門當戶對很適合,兩家又是世交。
虞長青現在也都明白,顧友驤猜到他的心聲,將內幕洩漏給各方,讓大家坐看他的笑話。
他能看出徐騰的火候到了,已經有資格入門拜師,顧友驤又豈能看不出來?
這真是……同行是冤家啊!
徐騰從昨晚到現在,除了睡覺,一直都在專心練吉他,終於有點倦了。
他休息片刻,看了看對面床位上還在輕輕撥著吉他的陳健,模仿汪頭條,“來,說說你的理想?”
“沒有。”陳健很驚訝,看著徐騰,“我需要理想嗎?”
“嗎的。”徐騰沒想法,“你這真是太裝逼了,那你總得和你親爸較勁吧,來,說說他有多少錢?”
“比你說的那個嵍州陳,東辰集團稍微好一點。”陳健對這方面知道的更多一些,“問題在於,整個江泰系是一個互相抵押擔保的私營財團,包括鱉王的永泰集團,要垮一起垮,而且就是這幾年。所以,我不需要努力,鱉王身為永泰集團的董事長,江泰的副董事長,很快就會傾家蕩產。”
“你確定?”徐騰有點暈,估測“鱉王”就是陳健的親爸,至於兒子為什麼管父親叫王八中的王八,他不太懂。
他倒是想起來了,江淮省有一批“泰”字頭的企業,從煤炭到地產、電器、造船、水泥、鋼鐵、鋁材、軟體、手機,基本涉及江淮省的各行各業。
江泰是最大的一家,這幾年確實會破產,其他規模比較小的幾家應該沒問題啊。
“確定,我在董事會,每年開兩次閉門會議,財務情況很難看,老蔣也撐不住幾年。”陳健仔細想想,“據說在黃信洲死前,最初的想法是將優良資產轉移到其他幾家集團,讓江泰直接破產。後來不知道是誰說服了黃信洲,又去請老蔣出山主持大局,結果變成目前這個局面,要垮真的一起垮了。”
“暈!”徐騰有點恐懼,他非常擔心那個說客是他親爸,徐總這種大騙子,雖然口袋沒錢,裝逼吹牛的本事還是很厲害的,當年混過古玩街,在嵍縣是出了名的江湖騙子。
如果徐總真的混進蔣寧遠的嵍縣知青圈子,這鳥事,他完全乾得出來。
徐總是這種人,口袋有一萬塊,能吹噓自己有一千萬,口袋有十萬,能吹噓自己有一億,口袋裡真要有一百萬,基本就朝著幾十億的方向胡吹。
如果,你覺得徐總沒必要為這種事騙我啊,他又沒什麼好處,恭喜你,你日狗的一定被騙了。
絕大多數的時候,徐總吹牛都不是衝著賺錢,只是想爽一把,證明自己吊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