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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似乎她再多說一句廢話,她就會如同凹陷的地板般少了個什麼。
“你愛我。”她笑道,硬咬住盛粥的木匙。
“這是我的致命弱點嗎?”他表現得十分明顯,用不著她一再提醒。
“是的,你有可能為我送命。”身為龍門的一份子,等於和危險劃上等號。
“我命中帶煞,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會死於非命,很公平。”她已經死過一次了,不會再有第二次,因為他不允許。
“真的?”居然有這麼好玩的事。
見她眼中迸出光彩,他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似乎對別人的不幸非常感興趣。”
“不,只對於你,你不覺得我們很適合做情侶嗎?”災難情侶。
“我們會在一起,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要帶著你。”他的語氣強硬,但眼神卻因她的一句話而放柔。
“帶?”日本住久了,感染日本人的大男人主義。
西門豔色想把手舉高,壓在被子底下不太舒服,但她才稍一有動作,肩上的傷便痛得她有種皮肉被撕開的感覺,痛苦地擰起眉。
她很意外,只不過是一點外傷而已,為什麼會痛入心扉,以往她曾受過更重的傷,甚至由高崖墜下斷了幾根肋骨,繃帶包一包照樣生龍活虎,能跑能跳的不覺得真的很痛。
而這次她卻異常虛弱,巴掌大的星鏢能造成多大的傷口,那五十元硬幣大小的血口,根本不能算是傷。
“別動,小命剛保住就安份點,不要給我找麻煩。”他手上的傷藥並不多。
薩胤風色厲地一喝,按住她未受傷的右肩,不許她亂動。
“我想摸你。”漫轉明眸,她笑睇著他。
“妖女。”他低嚷了一句,將素白蔥指放在手心,輕輕一握。
她呵呵地笑著,“我是指胸膛,你看起來很可口。”
大男人也有可愛的一面,瞧他莫可奈何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逗他的感覺真的很好玩。
難怪他們家的小玉三不五時找人陪她玩“遊戲”,樂此不疲的拉他們下水,把別人的生命當成俄羅斯轉盤,閒暇時轉個兩下,看誰是下一位幸運兒。
唔?不對!小魔女怎麼沒跟來日本,她一向最愛看熱鬧,不可能放棄這一次機會。
她忽然心生不安,人口灣那邊不會出事了吧,為何其他幾位使者都末跟她連絡?
“休想。”
一句惡聲打斷她的胡思亂想,笑眸輕揚地多了一絲狡色。“你是指現在,還是永遠?”
“不要玩弄文字遊戲,你這條命是撿回來的,開不得玩笑。”薩胤風惱怒地輕彈她額頭,警告她別把命玩掉。
“聽起來我似乎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真有傷得那麼重?”瞧他簡直把她當小嬰兒看待,不讓她有自主能力。
“重到足以喪命。”他抿起唇,神情冷峻得像要結冰。“日本忍者會在暗器上抹一種無毒素,但會破壞凝血功能的藥草,只要一有傷口便會血流不止,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為止。”
“原來……”西門豔色驚訝的咂咂舌,顯得相當意外。
難怪她明明上了藥,點住主要三大穴位,但血珠仍是強行衝破封鎖線,慢慢地由體內流失,消耗她僅存的體力。
“等等,你懂藥理?”
“不懂。”他沉著眼,目露陰鷙。
“那你怎會這麼清楚草藥的藥性?”習過醫理的她聽都沒聽過如此歹毒的草藥。
薩胤風猛然沉下聲。“不要問。”
“不要問……”西門豔色頓時明白其意。“是你們的人下的手?”
難怪他懂得治療方式,和死神搶人。
她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若是沒在心裡想著見他一面,不由自主的走到上涼寺,恐怕現在的她早已是一具失溫的屍體。
猛地打了個冷顫,她不知該慶幸,還是感激他的及時伸出援手,畢竟暗殺者和他隸屬同一集團,彼此間可能互有往來。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要插手。”他會替她討回公道。
“有危險嗎?”她最先想到是他的安危,不願他以身涉險。
一聽她關心話語,薩胤風手指輕柔地撫摸她微涼粉腮。“不會比你更危險。”
她掌控他的心,他的靈魂,不用刀劍,不用致命武器便讓他不戰而敗,主動豎起白旗。
“不要跟我打馬虎眼,我要知道……唔!”太卑劣了,居然使用……手段。
充滿檀香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