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綠向你坦白了?還是被你按捺不住抓去驗了?”
“她?她沒那個膽招認!”瞞著她驗DNA,他不是沒想過,只是覺得不夠尊重對方而作罷。
關智伸手抹了把臉後,沮喪道:“她刻意閃躲,奶奶又……”不放人,這句話被關智強行咽回喉下,他頓了一頓,“奶奶時常追問我和她進展的狀況,讓我有些無力難當。”
恆藤牧托腮側首。
那位長輩倒是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對這兩人發展的“殷切關心”。
“奶奶她……只給管理權,不給控制權,是嗎?”恆藤枚改以中文評道:“又要馬兒肥,又要馬兒不吃草,嗯,的確是刁難人。”
有些文詞意境還是要用原來語言表達才經典,翻成日文就走了味道。
那位清俊馬兄,被原汁原味的意境糗得滿臉通紅,也效仿他使用中文,沒好氣地抗議,“大哥,你……換點別的比喻好嗎?”以為找老大商量,會比找多嘴阿昊或是老是鬧著他玩的司妥當,誰知他還是被揶揄了。
難道他的慾求不滿明目張膽顯露在臉上了?關智驚地舉高兩手,努力抹、用力搓臉,務必要將所有可能的嫌疑證據全都消滅。
恆藤牧見狀,不客氣的大笑。
“大哥——”
恆藤牧兩手一攤,充作道歉。
“以權謀私的事,你幹不下手?”心中早有腹案,正好也欠小綠一個人情。角色輪替,換他擔任起愛情的仲介,他自是不會推卻。
“若能冠冕堂皇,不是更好?”欣喜之色在關智清俊臉龐上渲染開來。
想了想,恆藤牧轉回慣用的日文。“杜絕一干雜口嗎?沒必要,有也是阿昊和司這兩張口無遮攔的混嘴罷了。”
聞言,關智忍俊不住,頻頻點頭應和。“對對!”
“放心交給我吧。”
恆藤牧也被自己的話後知後覺地嗆出幾聲笑來。
小豆豆不明白大人們突然發出笑聲的原因,也學著他們咧唇嘰咕地笑。
笑聲均歇後,關智才托出打擾這對父子的第二樁大事。
“大哥,信夫其實是我母親的姓氏……”
恆藤牧詫異地瞟看他一眼,狀似風馬牛不相及地反問:“阿智,你知道奶奶孃家的姓氏嗎?”
關智搖頭,納悶他為何突然扯上奶奶。
“信夫。”他抱起揉著雙眼疲倦歸來的小豆豆,輕輕替孩子拍背。
綠瞳赫然瞪大。不可能!他對收養前所待的信州育幼院,以及老院長的慈藹笑臉仍記憶深刻。
他有些茫然無措、語無倫次,“這、我……我和奶奶她……”
恆藤牧沒有讓他忐忑太久便公佈答案,“你親生母親是奶奶的遠房親戚。”那件事,奶奶只告訴他,連帶他去育幼院挑選專屬護衛的父親也不知情。他一看到安靜坐在樹下的綠眼小男孩時,直覺那就是奶奶要找的人。
當時的阿智,比他懷裡呼呼大睡著的小豆豆大不了幾個月。
關智假設可能的原因。“是怕老太爺知道會反對?”
上上代當家專制獨裁,任誰也不能去挑釁他的威權,連他的妻子恆藤香織也得尊敬地喊他“老爺”,而不能直呼名諱。唯獨只對長孫破了例,准許收養外人與長孫為伴。
“嗯,算是吧。”薄眉一挑,恆藤牧不欲為獨善其身的祖父辯解什麼。“奶奶之所不告訴你,是因為她對你的母親也不是很瞭解。”
他也只是略知一二——
一個為了追尋幸福的女人,不得不將她的非婚生子託給育幼院,後來輾轉聽到恆藤家要收養兩個男孩,便攀藉著微薄的親戚關係,請已經喚不出確切稱謂的長輩收容她可憐的孩子。
“沒關係,幾年前我已和父親相認,他曾跟我提了一些他們的事。”老大眼裡的包容,讓愧疚私藏秘密的關智停不下話,“他說當時他們都還太年輕,老是迴圈吵架分手又複合的戲碼,有一次吵得很兇,母親罵他愛作白日夢,寫的都是不會被採用的爛文章。父親氣不過,當天晚上行囊一收,獨自到東京發展。經過幾年的努力,終於在文壇闖出一點名氣,回信州要找母親時,才發現早已人去樓空,向附近的鄰居打聽,才知道她已經遠嫁國外了……”
恆藤牧無言地拍了拍關智的肩。
他回以一笑,只是笑容苦澀勉強。
“我存在的事,是父親第二次回到信州時,一個看著父親和母親從交往到分手的老人家告訴他的。他知道便馬上趕到育幼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