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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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選大會上引起轟動的。
我得先摸摸邵澤修的底。
“你知道‘梅花聖手’隱居在大都的事嗎?”
“說實話,‘四道神’也只是社會上傳言,具體有沒有這麼回事也沒有定論,再說了,梅花易數早在九百年前就失傳了,若真有一個掌握了梅花易數秘訣的人,恐怕就不會隱而不現,只露一個聖手的名號出來這麼簡單了,憑我的閱歷,這多半是以訛傳訛。”
好,我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我從他的話裡聽出兩個至關重要的資訊,一是他不知道梅花聖手是誰,二是他也沒有梅花易數的秘訣。
我心情放鬆下來,說:“梅花聖手真名叫肖衍四,大都人,曾於八年前離開大都遊歷全國各地,期間拜世外高人為師,得邵氏梅花易數真傳,於三年前回到大都隱居,為侯仕易所逼,今年初死於看守所。”
邵澤修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好象我是在講一件外星人的事,急不可待地問我:“不會吧?以梅花聖手的功力,侯仕易怎麼可能逼死他呢?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肖衍四是我師父,如果你不信,可以去GA局調他的死亡紀錄。”
“什麼?你是梅花聖手的弟子?如此說來,‘四道神’是存在的嘍?”
什麼叫世外高人?這四道神就是,不管是正是邪,人家從不掛名兼職,著書立作,搞那些虛名。以邵澤修這等閱歷,竟然沒見過‘四道神’,可見江湖是多麼的深不可測。
“侯仕易為得到梅花易數,逼死我師父還不算,更是多次設陷阱害我,令我也幾乎命喪荒野。”我把我的遭遇簡要地向邵澤修講了一遍。
“你究竟得到肖衍四真傳沒有?”
邵澤修也不能免俗,迫不及待地關心起梅花易數的秘訣。這也難怪他緊張,他畢竟是邵康節的二十九代孫,他骨子裡肯定是認定梅花易數是他祖上的東西。
我搖頭說:“幸好我沒來得及學,若不然怕是也活不到今天了。”
“沒想到侯仕易是這樣一個鄙陋小人,如果他當選了大都易經學會的會長,那真是易學界的恥辱!”邵澤修憤憤地說。
我又丟擲一個重磅炸彈說:“我現在懷疑,陰會長走麥城的那個專案,是侯仕易做了手腳,因為這跟害我師父的手法非常相似。”
我也不能確定我的懷疑行不行立,我是故意把這個資訊透給邵澤修的,我想只要他有心要爭會長這個位子,肯定會按我提供的線索調查侯仕易,只要是姓侯的乾的,他就死定了。
“懷疑不行,得有證據,你能拿出證據嗎?”
“可以找到證據,如果改變宅運,肯定要對周邊環境或大樓內部做很大的調理,做了就抹不掉,”我提醒他說:“我認為陰會長肯定知曉是怎麼回事,只怕是他有難言之隱,才沒有揭發真相的。”
邵澤修說:“我知道了,這事在明天選舉之前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我笑笑,見目的達到,告辭出來。
在走廊裡遇到從別的代表房間“溝通”之後出來的鄭巨發,他低聲問我:“怎麼樣?順利嗎?”
我做了個OK的手勢說:“你就瞧好吧!”
規避官煞
今年的易經年會完全按政協會議的程式來的,第一天是工作報告,第二天是分組討論,第三天是新的理事會成員選舉。這得益於名譽會長常城的指導和設計,他在政協裡就是分管宗教、文史的,對中國的傳統文化非常熱愛,他說大都的易經發掘和研究工作,一定要在他有生之年得到長足的發展。正是因為他的大力支援,大都的易經學會才得以發展壯大,大都市的易經學術氛圍才空前熱烈。我身邊的一位理事告訴我,常城在當建委主任之前是交通局長,很強勢的一個人,大都市的道路工程,基本上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前幾年他主持修的三環路工程,有一個立交橋,交工才一年就塌了,但是他竟然毫髮無損。幾個月後又調到建委當主任。做交通局長時他不叫常城,叫常誠實。後來認識了陰曰陽,不知為什麼,在進建委之前,把叫了幾十年名字給改了。他在建委穩穩當當地幹了五年,不復有當年交通局長之勇了,性格變得溫和了許多,就像換了一個似的,大小工程一概不插手,幹部任用上是能升不降,該降的能拖則拖,很得民心,也頗得市領導器重,已經有意要提撥重用他了,可是在關鍵時刻,他卻出乎意料的謀了個閒職去了政協。學會里有一位精於四柱學和姓名學的人,名叫朱寶來,據說,他還有一個絕技是,只要與他握手超過三分鐘,他可以讀出你一生的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