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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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死一人,遷出一戶,便會遷來一戶,絕不會違背這個規律。這種地形也不多見,明代民間有一本《明萬戶集錄》,裡面中曾記載,湖北襄陽一個叫前臺的村子,村子下面不偏不倚正好埋了一座春秋時期的小城。那個村子百年不曾添丁加口,也不曾少缺一人,正是“天地合”風水象,後來前臺村因為李自成與明軍打仗被毀掉了。
我又問了陰曰陽破解“雙棺地”的方法,回到房間。鄭巨發正對奇明山許諾:“老奇,從今年開始,我每年給你們鎮建一座小學,不過我有個條件,學校的名字得有‘尚南’兩個字,你們知道嗎?沒有尚老師,就沒有我鄭巨發的今天。有句詩不是說嘛,‘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尚老師就是那個雖然死了,卻永遠活在我心中的好人,我要永遠紀念他,我要替他做更多的好事!”
鄭巨發說完一頭栽到桌子上睡著了。
我讓赫木那扶鄭巨發去旅館休息,我對奇明山說:“你能帶我去劉古坑村看看嗎?”
“好啊,周兄弟,你要能把這個村的風水給調正了,那可積了大德了。”
“根據你剛才介紹的情況,那個村可能是佔了‘雙棺地’,不過我要看過才能確定,只要是‘雙棺地’,我就有辦法調理。”我說。
劉古坑村在山下平地上,比三嶺寨的路要好走很多,奇明山從派出所借了輛三輪摩托車,親自駕駛,二十多分鐘的樣子我們就進了村子。
劉古坑村全村二百六十多人,只有三個姓氏,劉姓是大姓,佔了三分之二的人口,姚姓和水姓都只有幾戶人家。三個姓就是三個部族,全村也只有三個墓地,這就好堪輿了。我先去劉氏墓地,按陰曰陽教我的方法,在風脈最好的一個墓穴前,擺好羅盤,順著兌位方向,量出九尺半徑,然後劃圓,如果在圓心位置正好是墓穴的中點,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象位測定了。可惜,劉氏墓地在第一步就被排除了。
我們又去了水氏墓地,正好水姓的一位老者也在墓地,他看我拿羅盤測量他們家族的墓地,走上來問我幹什麼。
我把“雙棺地”的故事向他說了一遍,他說:“你說得沒錯,我也聽老輩人講過這個事情,我們的老祖安葬時曾挖出過一個玉扳指,當時因為急於砌墓,也沒多想,後來才懷疑那兒可能就是一處古墓穴。”
我問:“你知道那是哪朝哪代的事嗎?”
“沒多遠,是我太爺爺時候的事,離現在也就二百多年吧。”
他這樣一說,我心裡說,這就對了,那個“棺上加棺”就在水氏墓地了。
我說:“二百多年前風水師誤點一穴,設了個“棺上加棺”局,經過一百多年的輪轉,把整個村子的風脈全改變了,造成了一死成雙的凶地。”
奇明山欽佩地說:“周先生,你真是太神了,我以為你也就是那麼一說,原來還真有這樣巧的事,兩個棺材隔了幾百年竟然能埋到一起去。”
我不以為然地一笑說:“不是我神,是我們老祖先神,是風水這門科學神。”
我經過幾個步驟的測量,確定了準確的雙棺位置,當晚子時,對那塊墓地進行了調理,並囑咐水姓後人,在大雨之夜,準備一隻紅冠公雞,一隻母雞的雞血,交合在一起,按順時針方向滴灑於墓穴的一週。從此後可解除劉古坑村“雙棺地”之兇。
劉古坑村的村長帶領全村的村民對我千恩萬謝,送給我很多他們的土特產。
奇明山感慨地說:“我祖上也出過風水先生,家裡還有一些古代相書,可惜的是,文革的時候破四舊,全燒了,現在看來,說算卦相面看風水是封建迷信,其實是我們無知啊。”
凡是神奇的東西都要歷經劫難的,要不然就沒有考古這一學科了。
燒掉的東西不可能復原,古人的智慧也不可能複製,我們只能一點一點地重新去驗證那些我們曾懷疑過的東西。
風雲突變
《易經…澤天夬》象曰:無號之兇,終不可長也。災難已經降臨了,痛哭又有什麼用呢?不管怎麼說,一切都會過去的。這個卦是一個一陰五陽卦,示意兇險已經到了終極之位。
早晨,我從劉古坑村一回到鎮上,尋呼機上馬上顯示幾條出未接收到的資訊。其中有一條是小雅的留言:玉兒失蹤了,速回電。
我的心頓時一沉,感覺馬上不好起來。洗漱完畢,卜了一卦,卦象很亂,絲毫顯示不出玉兒的任何吉凶資訊。
我給小雅打電話過去。
小雅很焦急:“天一,玉兒單位的人昨天晚上找到我說,玉兒已經